他想起昨天的事情,輕笑了一聲,扭頭去找花新語去了。
第一城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全部忙完,但是有些事情是可以同步進行的。
他對花新語說完了他的意圖之後,花新語十分欣慰地看着他道:“連城啊,你總算是開竅了。
”
“我之前是真擔心你會做一輩子的光棍!
蘇連城:“……”
他覺得花新語這話有些誇張了。
他隻是在遇到江花同之前,沒有喜歡的女子罷了。
他在遇到江花同之後,又經曆了一些波折,生生拖到如今而已。
如今江花同再來第一城,又解開了心結,那他自然要為自己争取。
他面上十分平淡:“那這件事情娘就多費一點心。
”
花新語笑了起來:“放心吧,這種事情我絕不拖你的後腿。
”
“再說了,我原本就很喜歡花同,早就盼着她做我的兒媳呢!
”
她說的是事實,江花同剛到第一城的時候,她就很喜歡她。
如今兜兜轉轉,江花同和蘇連城終于有了進展,她這個做娘的,心裡算十分高興。
再則她之前就已經問過江花同的意思了,知道江花同是願意的。
這樣的兩情相悅,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天降大喜事,是第一城的太祖在保佑他們。
依着蘇連城的性子,他一向是把話說完就走,但是今天卻還坐在那裡沒有動。
花新語有些好奇地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
蘇連城的表情略有些不自覺地道:“我想把這個放進聘禮之中。
”
花新語看到他手裡的東西笑了起來:“你自己做的?
”
那是一隻造型極為别緻的簪子。
花新語之前曾看見蘇連城在房子裡做,這支簪子已經做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她之前不知道蘇連城做那支簪子要送給誰,如今總算是明白了。
蘇連城點頭:“是的,勞娘把這支簪子放進給江姑娘的聘禮之中。
”
花新語笑着問:“你為什麼不親自給她?
這樣會更有意義。
”
蘇連城回答:“江姑娘臉皮薄,她又出身名門,應該是極為忌諱私相授受這種事情。
”
“這支簪子雖然是我親手做的,但是也隻是聘禮中一件而已。
”
“再則,這支簪子由娘親自送過去,我覺得會顯得更加鄭重。
”
花新語有些感慨地道:“我之前隻知道你的機括做得不錯。
”
“如今才知道,你的那雙手做女兒家的簪子首飾也是不錯的。
”
她說到這裡有些揶揄地道:“既然你的手這麼巧,你什麼時候也給你娘我做支簪子啊?
”
蘇連城:“……”
他看了花新語一眼,見她的眼裡帶着幾分戲谑的意思,便知道她此時說這些話,不過是在逗他玩。
他輕咳了一聲:“娘若是想要簪子,讓爹給你做便是。
”
花新語輕撇了一下嘴:“你爹掌管着第一城,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哪來的時間給我做簪子……”
她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笑道:“不過你和花同一成親,依着第一城的規矩,你便可以接任城主了。
”
“我跟你爹說說,等你們成親之後,你就做第一城的城主好了,這樣他就有時間來給我做簪子了。
”
蘇連城:“……”
他歎了口氣道:“我做城主這件事情怕是還得再等等。
”
“我還想多一點時間陪陪江姑娘,爹如今還身強力壯,就這樣退下來不合适。
”
“不知情的人怕是還得誤以為我不孝,貪戀權勢。
”
花新語的嘴角微微上揚:“喲,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還是個懂事疼媳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