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對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眼下棠妙心和江花同那邊,有左行之的人盯着,他們不方便過去跟她們聯絡。
但是他們相識多年,一起行動了多年,該有的默契是半點都不會少。
蘇樂天想想即将發生的事情,他也有些激動。
到此時,他便算是完全明白甯長平之前為什麼有架打的時候會那麼興奮了。
這種打算不太需要負責,隻管搞事的架,光是想想就會覺得很爽。
蘇樂天和甯長平覺得他們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又知道英國公那隊人馬要做的事情,總歸得助他們一臂之力。
蘇樂天輕抱着甯長平道:“今早先好好休息,養好精神,明天好做事。
”
甯長平往他的懷裡鑽了鑽道:“好的,我聽你的。
”
她話是這樣說,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再伸後抱住他的腰。
蘇樂天:“……”
這種時候,被親被抱,既親昵又刺激。
他想要回應一二,隻是這個地方明顯不是那麼的合适。
蘇樂天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再忍忍。
畢竟他們的婚期将近,等把江東的事情處理完,他們立即就回第一城成親。
他默默地在心裡算了一下成親的日子,覺得已經不算太遠了。
他之前覺得要把江東弄得雞犬不甯,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現在卻覺得也沒有那麼難。
他努力将思緒扯到其他地方去,盡量忽略懷裡不是那麼老實的甯長平。
隻是甯長平跟他在一起,一向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剛親了蘇樂天一口,覺得這感覺很不錯,隻親這一口,似乎還不夠。
于是她摟着蘇樂天的脖子,又親了一口。
蘇樂天:“……”
他現在是回應還是不回應?
回應的話很容易弄出聲響來,不回應的話的又實在是憋得難受。
他還沒有想好,甯長平又親了他一口。
這一口和剛才那兩口略有些不同,甯長平想要好好嘗一嘗他的味道。
她的手也不算老實,順着他的衣襟往裡探。
蘇樂天:“……”
這真的是要了老命了!
他深吸一口氣,抓住她那雙作亂的手,啞着聲道:“長平,别這樣子。
”
“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
甯長平輕笑了一聲:“忍不住就别忍呗!
”
蘇樂天:“……”
和她的動作比起來,蘇樂天覺得她的這句話更加要命。
他在她的面前原本就沒什麼定力,能保持冷靜不過是因為他們身處險境,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瞎折騰。
此時他被甯長平這麼一弄,理智轟然倒塌。
他也懶得去想,現在他們在哪裡,又将要面對什麼,先親了再說!
他回應的結果是甯長平把他的唇親腫了,兩人衣不蔽體。
在最後一步時,蘇樂天想起甯孤舟的那張臉,強行拉回了一些理智。
他伸手将甯長平的手抓住道:“長平,這裡不适合,這件事情等我們成親時再做。
”
甯長平如今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知道的比之前多了很多,不會再問為他,他們為什麼不一樣的蠢話。
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你是不是怕我哥揍你?
”
蘇樂天實誠地道:“是的,不止怕他揍我,也怕我爹娘揍我。
”
“第一城的家教有些嚴,有些事情是不讓做的。
”
甯長平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我隻是想親親你,摸摸你,沒想做其他的事情。
”
“你也可以親親我,摸摸我。
”
蘇樂天沉默了一會後道:“不敢。
”
甯長平有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敢?
我又不會打你,親親摸摸這事又不會觸及到底線。
”
蘇樂天深吸一口氣道:“再親下去,摸下去,我不覺得我還能忍得住。
”
兩人在趙國的時候相處,甯長平沒事就往他的房間裡鑽。
蘇樂天既享受,又難受。
當時兩人的婚期還很遠,他還能忍得住。
如今兩人的婚期在即,他的意志力也漸漸不如以前堅定。
再做點什麼,他覺得會出事。
甯長平輕笑了一聲,又親了他一口,摸了他一把,決定不再折騰他。
蘇樂天輕抱着她,既然覺得幸福甜蜜,又覺得煎熬難忍。
接下來的幾天,注定不會太平。
蘇樂天和甯長平都換了衣衫,混迹在人群之中。
因為蘇樂天上次那張易容的面具被很多人看過,還引起了左行之的懷疑,他索性就将面具揭了。
他之前在籽城的時候,見過他的人并不多,沒有什麼人認識他。
甯長平當初在籽城的時候,是女扮男裝,戴了面具,沒有見過她的本來面目。
兩人這副樣子,根本就不在左行之的搜查範圍内。
左行之昨夜殺了左父、控制了左亦之和衆家主後,他便再次收緊對城池衆人的搜查。
他以為這件事情會進行的很順利,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得太過美好了。
他才出左府,就遇到了刺殺。
刺客就跟瘋了一樣,朝他刺了過來。
左行之身邊的侍衛武功高強,那一隊刺客不是他們的對手,很快被清理幹淨。
但是這件事情隻是相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情而言,隻是一道開胃菜而已。
左行之走出左府沒多遠,就被各家族的人圍着。
他們要求左行之放了他們的家主,對左行之展開了質疑。
對于左行之要求的追殺棠妙心的命令,并不打算配合。
左行之十分惱火,打算用武力鎮壓。
隻是他還沒有行動,就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動靜。
他一扭頭,就看見左亦之帶着各大家主走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具棺材。
左行之看着左亦之,眉梢跳了跳。
他猜都能猜得到,那具棺材裡放的是誰的屍體。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不過是才離開左府,左亦之和衆家主都被救了出來。
這足以表示,他對左府的掌控不如以前。
他下面的那些人,或許已經有不少人背叛了他。
昨夜左父算是死在他的手裡,這件事情對左氏的衆人影響不小。
左亦之扯着嗓子喊:“左行之,你這個弑父殺親的兇徒,你不配為子,不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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