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保镖。”我說道。
“你說的是你那兩個業餘的保镖嗎?”餘德盛笑道。
“業不業餘我不知道,但我遇到危險的時候,還真靠他們救了我。”我說道。
“哈哈哈哈,你說的是雲省的那一次吧,那一次我是疏忽了。”餘德盛哈哈一笑。
“那先這樣,有事電話聯系。”我說道。
“你等一下,你哥呢,他回家沒?”餘德盛問道。
“我哥?他不是一大早就坐飛機回來了嗎?他說他的航班是早上!”我說道。
“奇怪,怎麼打電話不通,又找不到人的!”餘德盛疑惑道。
“先不說了。”我說道。
電話一挂,我拿起快遞。
回到家裡,我在房間的床上一躺。
...
這個下午覺睡到下午四點多,就在我剛起來想着待會去哪裡吃飯的時候,我再一次接到了餘德盛電話。
“喂?”我問道。
“我說你,挺淡定呀!”餘德盛冷冷地說道。
“什麼意思?”我眉頭一皺。
“要不我喊你餘總?你沒必要做這種蠢事吧?”餘德盛繼續道。
“蠢事?”我思量餘德盛的話。
“你哥好歹是你的親兄弟,你沒必要派人綁架他吧?”餘德盛冷聲道。
“綁架他?他被綁架了?”我忙道。
“你就别跟我裝糊塗了,還開價一千萬讓我贖人,來電就是你們恩施的電話!”餘德盛繼續道。
“我說不是我幹的你信嗎?”我忙道。
“不是你是誰?怎麼就那麼巧,他去你們恩施來鳳縣就被綁了,怎麼不綁别人呀?你是不是打算你哥死後,我餘家所有的産業都是你的,你哥到底犯了多大的事你要趕盡殺絕?是他拿下了那個宋雪蘭嗎?”餘德盛連番開口,咄咄逼人。
餘德盛的話讓我的心裡激起千濤駭浪。
餘南被綁架了,而且還是在恩施,至于是不是在來鳳縣,這就要調查了。
如果是恩施,如果被帶到森山老林,那麼危險極大,可是那些人為什麼要幫餘南,他們就那麼确定餘南肯定有一千萬?
餘南身上本來就有一千萬,為什麼要打電話給餘德盛?
相信像餘南這樣移動的金庫,隻要歹徒略施手段就可以問他要錢,犯不着要驚動餘德盛吧?
如果把個理順,那麼是不是可以說餘南是自己幫自己,故意搞出這麼一出戲,他的目的是嫁禍我,讓我在餘德盛面前擡不起頭,讓餘德盛以為我是心眼很小,會殘害親兄弟的人?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你幹的?”餘德盛繼續道。
“老餘你能不能冷靜一點,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會接到這種電話嗎?你應該接到的是你大兒子的死訊吧?”我問道。
“死、死訊?”餘德盛吃驚道。
“難道不是嘛,我幹嘛要露出馬腳給你打電話要贖金,我又不缺錢,我直接殺了不是一了百了?”我繼續道。
“隻有要了贖金,你才能洗脫嫌疑,才可以讓我認為不是你做的。”餘德盛忙道。
“那我再問你,為什麼要在恩施綁?為什麼不在其他地方,這不是讓你懷疑我嗎?”我繼續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哥一直在魔都,隻有到了恩施才是機會,這種機會非常少。”餘德盛說道。
“我沒想到你會懷疑我,要我說,他有兩三成的概率自導自演陷害我,讓你以為是我做的,另外七成的概率是真的遇到了綁匪,誰讓他在外面搞得跟暴發戶似的?”我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這件事和你無關?”餘德盛忙道。
“觸碰法律底線是最愚蠢的事,就算真的是死對頭,也不至于以身犯險,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到處的監控到處的攝像頭,除非他遇到了一批窮兇極惡的歹徒,但那種人不是應該在邊境嘛,殺了人放了火躲國外,哪有在恩施這種地方就幹綁票,還勒索一千萬的,他們難道不怕你報警嗎?”我問道。
随着我的話,餘德盛沉默了。
“讓我猜猜,或許過兩天你的大兒子會回來,然後回來的時候鼻青臉腫感覺被打了一頓,然後他會陷害我,說肯定是我派人做的,至于要調查,他就說無從查起,并且會吹他是憑自己的本事逃出來的。”我說道。
“我警告你,現在是人命關天的事,是你哥被綁架了,你說什麼風涼話呢!”餘德盛怒道。
“我告訴你昨晚他和一個女的在外面吃夜宵,那條街違停都會被拍照,到處的攝像頭,離酒店非常近!今天他要回魔都,隻需要酒店門口打輛車就可以直接到機場,根本不存在被綁票的機會,如果他在酒店門口還被綁,我可以說警方分分鐘都可以找到他!”我說道。
“什麼?”餘德盛吃驚道。
“他被綁的概率太小了,起碼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但如果是昨晚,昨晚吃飯的那個點,那條街的路燈很亮,他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難道那個女人也被綁了嗎?一起綁的?你覺得可能嗎?如果發生那麼大的事,歹徒怎麼可能今天才找你?警方怎麼沒找你?”我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不可能有人綁走你哥?”餘德盛問道。
“我覺得概率非常小,至少我是歹徒的話,我覺得沒有任何機會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我說道。
“那你說我要不要報警,如果報警了對方撕票你付得起這個責嗎?”餘德盛說道。
“為什麼要我負責?報警當然要報,不報怎麼抓人?”我反問道。
“那如果人家撕票呢?”餘德盛繼續道。
“老餘,你冷靜點,我幫你問問昨天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我說道。
“行。”餘德盛答應道。
電話一挂,我撥通了宋雪蘭的電話。
“喂,小楠哥。”宋雪蘭詢問道。
“你在幹嘛呢?”我忙道。
“我剛到學校,明天就要上課了。”宋雪蘭說道。
“你有沒有見到你大南哥?”我說道。
“大南哥今天一大早和我吃過早飯就打車走了呀!”宋雪蘭說道。
“去了哪?”我繼續道。
“去機場呀。”宋雪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