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陳漢生臉色一怔。
“曹家?”
“曹家的人怎麼會來找我呢?”
雖然陳漢生十分的疑惑,但他還是連忙穿好衣服,往外走。
畢竟,同為京都世家,陳漢生自然十分清楚曹家。
京都曹家,那可是京都頂級世家,并且還是天王海的内閣成員。
陳家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曹家。
陳漢生來到接待大廳時,他的臉色陡然一變。
隻見他的幾名手下,此刻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正痛苦的哼唧。
而在主位上,坐着一個青年,此刻,這青年正滿臉殺氣。
若是周宇在這裡,必然會一眼認出來,這個青年,就是在魔藥閣,想要跟他分一杯羹,平分魔藥閣寶物的青年。
同時,也是替天王海傳話的曹姓青年。
而,陳漢生則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青年了。
他強忍着怒氣,來到這青年的跟前,怒道:
“曹治松!!”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陳漢生沒有得罪你吧。”
“聽到你來我甘州武盟,我第一時間就出來迎接。”
“你這是想幹什麼?”
被稱為曹治松的青年,盯着陳漢生冷笑一聲。
“陳漢生,你他媽的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
“怎麼,在甘州武閣當個小小的隊長,就覺得自己上天了?”
“敢跟我曹家做對了?”
聽到此話,陳漢生一臉驚怒。
“我什麼時候跟你曹家做對了?”
曹治松冷笑一聲。
“怎麼?”
“還想裝嗎?”
“周宇,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陳漢生臉色一怔。
“周宇?”
“跟他有什麼關系?”
曹治松面色陰毒道:
“周宇在西北荒漠,給老子擺譜,不僅不聽天王海的命令,而且還敢對我動手!”
“據我所知,周宇之所以來到西北荒漠,是你給指的路吧。”
聽到此話,陳漢生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他是聽明白了。
這曹治松是在周宇的手中碰了壁,鬥不過周宇,所以帶着一肚子氣,來他這撒火來了!
陳漢生憤怒的盯着曹治松。
“曹治松,你自己在周宇那裡碰壁,卻到我這裡來撒氣。”
“我陳家是不如你曹家,可也不能容忍你如此嚣張跋扈。”
“你别忘了,現在周宇可是地榜第一的強者。”
“你曹家若是不想得罪未來武道界的頂級大人物,就馬上從這滾出去。”
“否則,将來周宇絕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陳漢生這番話,曹治松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他獰笑着盯着陳漢生。
“好啊。”
“看來你還是很仰仗周宇的麼。”
“既然如此,我就非要廢了你!”
“我倒要看看,他周宇敢不敢來找我曹家報仇!”
說完,曹治松大手一揮。
“給我把他的全身經脈和骨頭打斷。”
“我要讓他像一條死狗一樣!”
曹治松話音一落,他身邊的曹家皇境高手,當即出手。
“啊――”
陳漢生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
另外一邊。
周宇送走了餘青鸾之後,便帶着沈音和黃陽離開荒漠,來到了甘州。
周宇這一次,是要去京都的。
所以,他打算讓陳漢生給他安排交通工具。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甘州武盟。
然而,等到周宇來到甘州武盟的時候,卻發現,甘州武盟分部,此刻氣氛十分的凝重。
門口守衛的臉上,都帶着憤怒之色。
看到這一幕,周宇當即上前,詢問是怎麼回事?
一問之下,這才得知了陳漢生被廢,并且連帶着陳漢生一個隊的全部人,都被打傷。
聽完之後,沈音怒道:
“是曹治松!”
“那個嚣張跋扈的曹家少爺。”
“我在京都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心胸狹隘,睚眦必報。”
“他一定是在你這吃了虧,所以才來找陳漢生撒火的。”
此時此刻,周宇的眼眸中,也是燃燒着怒火。
他來到甘州的時候,陳漢生幫了他不少的忙。
并且,陳漢生還是蕭泯的心腹。
于情于理,周宇都不可能看他被自己連累。
周宇強忍着怒火。
“帶我去看陳漢生。”
在武盟弟子的帶領下,周宇來到了醫院。
在特殊病房中,周宇看到了陳漢生。
隻見陳漢生渾身都被繃帶纏着,打着石膏,面容極度凄慘。
看到周宇到來,陳漢生顯得十分的激動,眼淚橫流,渾身顫抖。
周宇連忙來到他的跟前,安撫了一下他。
随後說道:
“你先别說話,我檢查一下!”
随後,周宇捏住了陳漢生的脈搏,開始檢查起來。
一番檢查之後,周宇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了。
對方是故意将陳漢生廢掉的,他的骨頭和經脈,都被一寸寸的折斷。
這其中的痛苦,和折磨,可想而知。
周宇當即催動乙木真元,灌入陳漢生的體内。
随着乙木真元灌入,陳漢生體内的傷勢,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起來。
但是,那破損的經脈和骨骼,卻不是乙木真元能夠完全修複的。
周宇冷聲道:
“你放心,這仇,我會替你報的。”
說完,周宇便要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