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叔侄打了起來
溫言說完,進了洗手間就把房門關了起來,不再搭理黃麗君。
“工作工作,眼裡就隻有你那點工作,你再不抓緊時間,以後有你後悔的。
”黃麗君見她不理這事,嗓門比剛剛大了許些。
溫言不搭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洗完澡就回房間睡覺了。
每天和宮宣周旋就已經夠累,她哪還有精力回應他們。
于是倒在床上沒一會兒,溫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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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溫言做夢了。
她夢見宮澤找她,夢見自己和宮澤說話的時候,宮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夢見宮宣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冰冰,很受傷。
他明明沒有靠近過來,明明沒有拿她是問,但溫言卻莫名的難過的厲害,她聽不進宮澤和她的說話,眼神全部停留在宮宣的身上。
後來,宮宣沒有過來找她和宮澤,隻是冷清清的轉身離開了。
宮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溫言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兩手撐在身後拼命的喘氣,額頭上布滿了細汗,心跳也很快。
回想剛才的那個夢,溫言仍然氣喘籲籲。
宮宣走了,她為什麼要心虛?
為什麼要難過?
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喘着大氣,轉臉看向窗外,天色已經亮了。
隻是宮宣哪有夢裡那麼好說話,看到她和宮澤在一起,怎麼會那麼心平氣靜?
怎麼會轉身就走。
溫言這麼想,倒不是以為宮宣有多在乎她,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報複宮澤。
平靜着氣息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直到鬧鐘按時響起,溫言起床了。
由于昨天晚上那個夢,溫言白天的情緒不是很高,有點悶悶不樂。
但具體又說不出為什麼要悶悶不樂,隻是心情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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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宮澤的辦公室。
在辦公桌跟前批複着文件資料時,他的辦公室房門突然被敲響,秘書進來了。
“宮總。
”對方叫了一聲宮總,宮澤輕輕地‘嗯’了一聲回應。
女人見宮澤脾氣溫和,她看着他,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說起。
辦公桌裡面,宮澤見對方喊了自己,卻遲遲沒有開口說話,他擡頭就看了過去。
這時,女秘書才小心翼翼的說:“宮總,你讓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找了些人調查。
”
聽着秘書的話,宮澤就這麼看着對方,等她接下來的彙報。
秘書見狀,又接着說:“溫主管是兩年前和小宮總在一起的。
”停頓了一下,又道:“當時是小宮總借着工作飯局,讓人把溫主管灌醉了,然後把溫主管帶走了。
”
說到最後兩句話,秘書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擡眸看向宮澤,隻見他的臉色早已陰沉煞白。
自己給他當了十年的秘書,還是第一次看他有這樣的表情。
不過話說回來,小宮總确實太過分,怎麼能找人灌醉人家女孩,怎麼能把人家帶走?
這是人家姑娘沒權沒勢沒有背景,又顧及體面和尊嚴不敢聲張這事,要不然,她當時如果鬧起來,對宮氏集團會有很大的影響。
看宮澤變了臉色,秘書又輕聲說:“估計溫主管後面多半也是不情不願的。
”
宮澤和溫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宮澤是打心眼裡喜歡溫言,如果不是事發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絕對不會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會兒,宮澤才淡聲道:“我知道了。
”
看上去淡漠,宮澤心裡卻早是一團怒火,他就說的,以溫言的性子,她是不會同意和宮宣在一起的。
知道宮宣霸道,報複心重,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對溫言這麼卑鄙。
房門被離開的秘書輕輕關上,宮澤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來。
盡量想平複自己的情緒,盡量不想動怒,可他越想平靜自己的情緒,他就越氣得厲害,越沒有辦法原諒宮宣。
最後,猛地從椅子站起來,就去宮宣的辦公室找他了。
這會兒,宮宣剛剛從ZF開完會回來,看宮澤怒氣沖沖進來他的辦公室,他倒不生氣,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溫不火的說:“叔,你找我有事?
”
宮宣的不以為然,宮澤走近過去,擡手拎住他的衣領:“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帶走,宮宣,你太卑鄙了,你這是犯法。
”
溫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宮澤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歡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沒舍得。
誰知道宮宣這個渾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樣把她強了。
盡管沒有在現場,宮澤也能想象到溫言醒後的委屈和憤怒,宮宣一定是威脅了她,所以她才會跟他這麼久。
宮澤的一句言言,宮宣臉色一沉。
拽着宮澤的手腕,宮宣冷聲一笑:“叔,我和言言是兩情相悅,不然你去問問她。
”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還要感謝叔你手下留情。
”
說罷,還湊到宮澤耳旁,挑釁的說:“宮澤,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溫言有多好,有多聽話。
”
宮宣的挑釁,宮澤揚起手臂就是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打完宮宣,宮澤又揪住他的衣領,兩眼猩紅的說:“言言不知道我當年為什麼離開?
你還不知道嗎?
”
“我和她之間,我本來就瞞了她很多,本來就對不起她,你還找人灌醉她,欺負她,宮宣你這事太過分了。
”
宮澤的拳頭和指責,宮宣也不依了,狠狠将他推開,拍了拍自己被拽皺的衣領:“你對不起溫言,那是你的事情,明知道我會報複你,你當初就不該喜歡溫言,不該和她在一起。
”
說完,擡手摸了一下被宮澤打過的側臉,臉頰一陣犯疼。
宮澤見狀,一陣窩火的說:“我跟你解釋過很多次,我當年沒有介入過你的任何事情,你那天看到的隻是一場誤會。
”
宮澤的解釋,宮宣冷聲一笑:“叔,你都走兩年了,你和溫言早就什麼都不是,你提過去又有什麼意思?
”
沒有還手,他覺已經是給了宮澤最大的面子,也顧及了他的身體,把他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