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陸太太,陸先生今晚回來過夜

第456章 你輕一點

  宮宣驟變的臉色,溫言一點兒都沒發現,直到她把頭發綁起來,這才發現他的臉色變了。

  看着宮宣,溫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宮宣先開口了。

  他冷清清的問:“溫言,你把我當什麼了?

  宮宣的問話,溫言明白他的意思,卻又一陣莫名其妙。

  他不喜歡她像完成任務似的跟他在一起,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完成任務,再說他倆在一起除了這事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此時此刻,溫言還意識到,自己被宮宣帶堕落了。

  以前她看電視,看人家親嘴都要換台。

  現在呢,脫衣服脫的爐火純青。

  人學好不容易,學壞是一點就通。

  看了宮宣半晌,看他還是不高興,也不碰自己,溫言無辜的問:“我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這事嗎?
你難道不是為了睡覺去接我的嗎?

  溫言的坦誠,宮宣反而不好發作。

  溫言說的沒錯,他找她确實隻有睡覺這件事情。

  面無表情的看了溫言半晌,宮宣說:“把衣服穿上。

  宮宣讓她穿衣服,溫言隻好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但還是想早點把事辦完,早點跟宮宣談了回家。

  溫言一聲不響把衣服穿好之後,宮宣走近吧台,用高腳杯給倒了半杯紅酒,遞給了她。

  溫言搖頭:“我不會喝酒。

  從小到大,溫言就不喜歡酒,不喜歡那股味,特别是那次宮宣灌了醉之後,她滴酒不碰,生怕再被喝酒誤事。

  當然,米酒除外。

  宮宣沒把酒收回去,隻說:“你太緊張了,放松一下。

  宮宣說她緊張,溫言隻好把酒接過來。

  見她聽話,宮宣嘴角噙着一抹淺笑,然後給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

  他自己喝水,讓她喝酒,溫言看着宮宣,差點開口罵人。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氣乎乎的看着宮宣,看他嘴角還揚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溫言白了他一眼,仰頭一口就把杯中的紅酒飲盡了。

  下一秒,捂着胸口就猛咳了起來。

  咳得臉都紅了。

  明明還是很苦,還是很難喝,為什麼還有人喜歡喝酒,太不能理解了。

  溫言捂着胸口咳嗽,宮宣看笑了。

  他說:“沒出息。

  溫言:“你出息,你喝水?

  溫言的頂嘴,宮宣饒有興趣。

  直視着溫言,看她白皙的臉咳的通紅,就連平時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布上了血絲,宮宣看愣了,看的眼皮兒一眨不眨。

  捂着胸口,溫言那口氣好不容易順過來一點時,宮宣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傾身吻上了她唇。

  這會兒,溫言的口腔裡還有一股紅酒的清香。

  宮宣喜歡這種味道,也喜歡溫言的清甜。

  溫言卻被他吻的睜大了眼睛,兩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他剛才不是還讓她把衣服穿上,結果這才多大一會兒時間,他自己又親過來。

  他怎麼左右搖擺不定?

  宮宣親她之前,溫言本來是要去倒水喝的,這會兒宮宣嘴裡的清甜,溫言鬼使神差主動了起來,一下就把他的舌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雖然兩人維持這樣的關系有兩年,溫言平時也挺配合他,但主動進攻還是頭一次。

  宮宣被她刺激的興奮了,摟在她腰間的右手,三兩下褪開她的衣服,便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嗯嗚……”溫言被他揉捏的悶聲一叫。

  宮宣身子一躁,打橫就把她抱回房間,快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她占為己有。

  幾番劇烈的雲雨,溫言感覺自己置身于夢幻中,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飛了起來。

  同時,又累的要命,渴的要命。

  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宮宣還伏在她的後背賣力。

  “宮宣,我疼,你輕一點。

  “嗯!
”宮宣嘴裡答應的好,可比剛才更使勁了。

  直到溫言咬着他的手臂哭出來,說以後不過來了,宮宣這才百般不舍的放過她,把自己退出來。

  輕輕撫着她的臉,他說:“宮澤可是沒我這樣的厲害。

  宮宣提起宮澤,溫言怔了一下,不說話。

  宮宣見她眼神暗淡了下來,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陣熱吻過後,溫言說:“我想喝水。

  宮宣一笑,抓起旁邊的浴巾系在自己腰間就起身去客廳了。

  片刻,他給溫言端來了一杯常溫礦泉水,溫言起身,兩手接過水就一口喝完了。

  水潤粉紅的唇瓣,宮宣沒忍住,又湊近親了一番。

  之後,又吻着她的脖頸,鎖骨,最後在胸前的柔軟流連忘返了好一陣子,直到溫言喊疼,說把她咬破皮了,宮宣才撿起旁邊的睡衣給她穿上。

  因為不看還好,一看就忍不住。

  宮宣事後的溫柔,溫言也漸漸回到了現實中。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鐘,他倆剛剛鬧了兩個小時。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宮宣再來兩個小時都可以,他就是這麼精神好。

  平日裡,溫言雖然話不多,但也不愛哭,可很多時候都會被宮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淚對宮宣還是有點作用,總能讓他放過她。

  幫溫言把扣子系好,宮宣又貪婪的在她胸前摸了她一把,笑着說:“看着沒什麼肉,該有地方一點都不少。

  溫言條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還不是你這兩年親多了,摸多了。

  說完,溫言臉紅不好意思了。

  溫言難得的放開,宮宣樂了,坐在她旁邊,把她擁進懷裡,手還在她胸前的柔軟揉捏,說:“大點好,以後我們的孩子有口福。

  宮宣話音落下,溫言頭皮都麻了,兩腿都吓軟了。

  宮宣他是什麼意思?
他真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給他生孩子。

  陪他睡覺,已經是迫不得已。

  想到宮宣剛才的話,溫言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宮宣連她最後一點的身體價值都要榨幹,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我身體有點不太好,不太适合生孩子,宮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實上,她身體沒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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