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司令寵妾滅妻,主母轉身嫁少帥被寵上天

第56章 你有膽量要我嗎?

   “不……”陳頌秋有過片刻的動搖,她确實很累,可一想到鋪子日入萬金的盛況,她舍不得就這樣放棄:“再等等,我這裡還有五十塊大洋,三天之後再說吧。”

   陳頌秋将錢遞給許母,“晚點我會把賬本和保險箱給您送過去,這些天勞煩您先掌家,鋪子那邊我得張羅起來。”

   許母臉色一變,心中萬分不情願,可這時也不得不應下。

   陳頌秋沒有胃口繼續吃飯,便起身往樓上走去。

   “今晚吃雜面饅頭呀?”林書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人還沒走進來,笑聲便先傳了進來。

   陳頌秋覺得林書婉的笑聲,就好像是斜照的夕陽一般,直直的灼燒着她的後背……

   “我聽說饅頭店熱饅頭一出鍋就被一搶而空,想吃個饅頭還要排隊呢。”

   林書婉說着便徑直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一塊饅頭,道:“今天有口福了,我得好好嘗嘗雜面饅頭。”

   林書婉的出現,讓原本就詭異的氣氛瞬間變得尴尬起來。

   他們想着林書婉今天闖了那麼大的禍,肯定不敢出來見人,卻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湊上前來。

   “你……”

   不等許老太開口,林書婉皺了皺眉:“馊了。”

   “我們沒人請你來吃。”陳頌秋被她直戳痛處,厭惡的哼了一聲:“來人,把這些饅頭扔了!”

   “扔了多可惜啊,幾百斤饅頭送給城外那些難民,足夠他們飽餐一頓了。”

   林書婉歎息道。

   “我的饅頭店,不勞你費心。”陳頌秋厲聲看向傭人:“全部拿出去喂狗!”

   “太可惜了。”林書婉搖搖頭,一本正經道:“不如把饅頭送我吧,我還你們一桌子金鑫飯店的外帶菜?”

   “怎麼?你是覺得我們吃不起外帶菜?”陳頌秋面色一紅,隻覺得有被羞辱。

   “林書婉,五年前你至少敢作敢當。”許望欽聽出林書婉的有意嘲諷,寒着一張臉道:“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尖酸刻薄,耍陰招玩手段。“

   許望欽失望的看向林書婉,她到底比不上陳頌秋。

   她慣用盛城女眷的腌臜手段,頌秋與她恰恰相反,頌秋向來坦蕩,喜怒擺在臉上,從不會耍手段!

   因為金鑫飯店的外帶菜,他和奶奶一行人在飯店等了那麼久,丢了人……

   如今林書婉提起難民又提外帶菜,她這是何意?

   “好,那我就直言了。”林書婉淡淡的看了一眼許望欽,一字一頓道:“我來是想問問許司令,你何時跟我離婚?”

   “你!”許望欽的手指幾乎要落到林書婉的臉上,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确實該休,不過我許家重情義,不忍心你父母因你被休丢人,日後隻要你肯老老實實的,我許家自然給你容身之所。”

   許老太沒想到林書婉竟然主動追問離婚一事。

   他們午後時商量了一番,覺得這婚離不得。

   但是林家如此縱着林書婉胡鬧,他們勢必要給林家一點教訓,要讓林家二老親自登門來道歉!

   “就是,書婉嫂嫂。你别看那些太太們都跟你交好,他們看的不過是許公館的面子。

   你二十好幾的老女人了,離了婚這輩子就完了。”

   許望菲一想到自己的婚事要被林書婉搞黃了,語氣自然很不和善。

   “你還不趕緊跟我哥哥認個錯,求他别休了你。”

   “我這輩子怎麼樣就不用菲菲妹妹操心了。”林書婉轉身看向許望菲,淡淡說道:“妹妹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婚事吧,你婆家的聘禮沒卸車直接拉了回去,是因為沒見到你的28擡嫁妝嗎?”

   一提到嫁妝,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現在家裡都到了無米下炊的地步,要是今天安家把聘禮留下,許家至少還能應應急。

   誰能想到安家這麼勢利眼,現世報!

   “你敢笑話我?”許望菲被氣的紅了臉:“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出了醜!”

   “你身上穿的,戴的,腳上踩的,臉上用的都是我送的,既然你嫌棄這些東西,就還給我!”

   林書婉臉上再也沒有以往的耐心和寵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心寒。

   “夠了!”許望欽怒斥一聲:“我不會休你,也不會再縱着你,從今以後你就在西樓住着,好自為之吧。”

   林書婉冷笑一聲,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就知道許望欽不可能輕易跟她離婚的。

   今晚她來鬧這一遭,無非是想給自己圖個清靜。

   以後她在西樓好自為之,且看着陳頌秋這邊如何雞飛狗跳。

   很快,許家人會親自來求饒認錯。

   晚上,張叔開車買了夜宵回來,林書婉和風芷邊聽音樂邊吃宵夜和果釀,好不自在。

   風芷隻喝了一瓶果釀就熬不住了,求饒後回房間睡覺。

   林書婉與月對飲,看着圓月漸漸傾斜不見,她如劫後餘生般舉杯,“下一輪明月升空時,你我再見,那時我希望我們是自由身,自由人!”

   “既然這麼想離婚,我幫你。”

   傅時安早在她房中等了半個小時,遲遲沒等到她上樓,沒想到她竟然醉了……

   她蜷縮在沙發裡,墨發将她包裹着,露出的肌膚雪白瑩透,美不勝收。

   聽到他的聲音,林書婉抿嘴一笑,似是醉了一般道:“你怎麼幫我,許望欽可是司令,是軍政府的人。”

   傅時安接過她飲過的果釀,晃了晃一飲而盡:“我也是軍政府的人。”

   林書婉眉頭一挑,轉身躺在男人的大腿上,仰視着他,“你既然是軍政府的人,應該知道少帥的未婚妻吧。”

   “知道,你的堂姐。”男人道。

   “她的父兄仗着要成為少帥的嶽丈,搶走了我父親貨船,養殖場,美其名曰說他們的身份沒人敢找麻煩,實則将我父親的人手一個個剔除,想将林氏占為據有。”

   林書婉垂了垂眸,笑道:“我林家已經成了少帥的眼中釘,我怎麼敢得罪許司令呢?”

   “據我所知,你父親隻有一個兄長,他們是你們唯一的親人。”傅時安有些意外。

   “在金錢面前,有些親人就是惡魔。”林書婉想到自己親哥哥的慘死,想到候車室的大火,眼中全是恨意。

   “不敢得罪少帥?”林書婉嘲諷道:“所以就算我跟許望欽離婚,你有膽量要我嗎?”

   傅時安見她神色不假,不由得認真了起來。

   林書婉撇撇嘴,扶着沙發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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