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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419章

虞子蘇夜修冥 涼音小荷 7310 2025-04-17 11:26

   第418~419章

  

   第418章 心疼,朕要回京

   “怎麼了?”虞子蘇疑惑道:“少家主是覺得宣王府不妥嗎?到時候正好宴會也會在宣王府舉辦,可以讓景真帶少家主好好玩玩。”最好也好好敲上一筆。

   “不……不是。”西連如陌有些尴尬的笑笑,“長公主這樣安排挺好的。隻是……”

   “既然如此,那虞易,你先帶少家主前去宣王府吧,”虞子蘇仿佛沒有看到西連如陌被打斷話的不悅,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

   “那在下就先行拜退。”虞易依舊走到西連如陌面前,衆目睽睽之下,西連如陌就算是再有什麼不滿,也不好多說了,她心中郁悶不已,可還是強忍着,跟随着虞易離開。

   朝堂之上,随着西連如陌的離開,厲輕行問道:“适才聽娘娘提起宣王府宴會,這是……”

   虞子蘇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在朝堂之上提過這件事情。

   她見衆人都好奇地望向自己,微笑着道:“其實也隻是一場普通的宴會罷了,昨日景真進宮來找本宮聊了聊,她說近日因為戰事,諸位大臣私底下的交往都少了……”

   虞子蘇故意在這裡頓了頓。

   “娘娘!”厲輕行有些惶恐道:“臣等……”

   “哎!本宮知道,諸位大臣都是為了國事操勞,可是景真說得也對,這樣下去,不利于你們彼此相互熟悉合作,所以本宮便準了她舉辦一場宴會,給各府夫人下帖子……”

   自從宴會和景真公主的名字被提出來開始,夜文頤就不由得繃緊了神經,生怕這些大臣已經知道了自家那個不省心的妹妹的想法,然後對她不滿。

   不過一會兒過後,夜文頤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反倒是自己這個弟妹在龍椅上躺着說得那叫一個冠冕堂皇,有理有據,頭頭是道……下面的諸位大臣偏偏還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沒過一會兒就點頭,一副十分贊同的樣子。

   夜文頤忍不住扶額,為什麼他在七弟妹身上看到景真的影子!為什麼?

   虞子蘇可不知道夜文頤的心思,她心底現在想的就是錢啊錢,看到這些人,她仿佛就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啊銀子,“咳咳……”

   她輕咳了兩聲,繼續道:“諸位大臣若是當日有空的話也可以前去,屆時本宮會告訴景真分男女席面。”

   景真要舉辦宴會的事情說完之後,便又是處理一些流民和戰事事宜,至于那個禮部尚書,虞子蘇直接下旨讓人按律處置了,衆人看在她輕飄飄又淺淺含笑的面上,也不敢觸黴頭求情什麼的。

   犟龜,黎明緩緩到來,喧嚣的夜風混雜在兵器聲的交接中,靜了下來,空氣裡彌漫着腥甜而又令人惡心的血腥氣,仿佛水蛭一般無孔不鑽。

   昨日火光不明,夜修冥的肩膀上中了一箭,他一隻手撐着劍柄,一隻手扶着城牆,目光落在越來越亮的陽光上,冷聲問道:“退了?”

   “是,已經退了。”青魍的聲音有些嘶啞和疲憊。

   整整三天三夜,他們在這座城池上和東陵國僵持了三天三夜,終于結束了!

   鵝蛋黃一般的太陽從東邊的平原出冒出頭來,矮小的灌木叢和草林裡飛出鳥兒,不遠處幾個士兵沉默不語地搬運着同伴的屍體,沉悶壓抑和安靜祥和充斥着這片天地。

   夜修冥的臉色很不好,這一場戰役,雖然他們将犟龜守了下來,可是卻損失慘重,顯然,東陵商策亦是,要不然,也不會撤兵。

   “東北方向的東陵軍離開了嗎?”夜修冥沉聲問道。

   青魍道:“沒有。”

   不知道東陵商策是有意還是無意,從白珑芗城到關城之外的犟龜動武,東陵大軍的戰線拉得越來越長,夜修冥為了防止他突然襲擊,也不得不将整個戰線拉長,可因為景國兵力明顯不敵東陵,還是有些缺憾。

   夜修冥沉吟片刻道:“傳訊給南宮将軍,讓他前往東北那邊的鎮子,再去查看一下情況。”

   青魍點了點頭,道:“皇上,葉峤出事的地方已經探查完畢。”青魍說着,将一封信件遞給夜修冥。

   夜修冥接過來看了看,神色一沉,這跟萬武說得情況明顯有些地方不一樣!他冷聲問道:“萬武在什麼地方?找個人跟着他一點,看看他最近都跟那些人接觸。”

   “是。”青魍又道:“對了,這是那日從餘叔那裡傳來的信件。”

   夜修冥已經走進了他的營帳之中,聽了青魍這話,才想起三日前餘叔傳了信來,他急忙道:“快給朕!”要不是青魍今日提起,他差點将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餘叔很少在他打仗的時候給他寫信,夜修冥想想自己也是忙昏了頭,就不怕耽擱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然而等到夜修冥将手中的信件打開過後,人卻怔愣在了原地。

   餘叔在信中并沒有說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隻是提了一些關于虞子蘇日常的瑣碎,然而就是這些瑣碎之事,讓這個哪怕是面對千軍萬馬也不動聲色的男人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猩紅的血絲遍布在睜大的眼眶之中,再加上微微的紅潤,把一旁的青魍都吓了一跳。

   夜修冥啞着嗓子對青魍道:“先别讓南宮将軍去東北那邊了,讓他來一趟主帳,朕有事情跟他商量。”

   “是。”青魍見自家主子神色實在是不對勁,也不敢多留,急忙去聯系南宮勳去了。

   夜修冥顧不上處理身上的箭傷,挪着沉重的腳步往主帳裡面走去。

   餘叔在信件裡面寫道:王妃縱然品性堅韌如蘭如松,可王爺啊,您别忘記了,朝堂是男人的天下,王妃她現在也隻是一個懷孕的女人罷了,要想在您身後将一切處理妥當,是為不易……

   他的蘇兒啊……

   夜修冥甚至不敢想象,她這段時間是怎麼一個人挨過來的,他到底是為什麼就那麼笃定蘇兒在京都不會受委屈呢?

   是因為蘇兒鮮少在他的面前示弱?還是因為他覺得他的蘇兒很強大很強大?還是僅僅隻是因為京都還有段王爺夜文頤等人,所以他就放心了?

   夜修冥揉揉額角,一個人呆愣楞的坐在主帳裡面的椅子上,這一刻思念如同野草瘋狂生長,心疼和辛酸無以複加。

   南宮勳接到了青魍的傳訊,還以為是東陵大軍卷土重來了,急急忙忙趕到了犟龜,卻隻看見夜修冥一個人站在桌子旁,研究着上面的地圖。

   “皇上找末将,可是有什麼急事?”南宮勳覺得夜修冥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地措辭道。

   “朕要回京。”

   “啊?”南宮勳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問道:“皇上是說……要回京?”

   “嗯。”就在夜修冥長時間不回答,南宮勳以為他隻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就見他點了點頭。

   “京都出了什麼事情嗎?”南宮勳第一時間就想到此事,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好像不對啊,前不久不是京都還送了糧草軍資來嗎,要是真的出事了的話,也應該早就傳到關城了吧。

   夜修冥搖頭道:“不是。”

   南宮勳見他一副不予多說的樣子,也就不敢多問了。

   他隻道:“東陵大軍這一次也是損失慘重,若是皇上回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皇上才來關城不久,若是讓将士們得知您離開,一個是會動搖軍心,還有就是隻怕他們會以為京都出了事情。”

   “朕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這一次朕決定暗自回去。”夜修冥道:“朕會讓虞蒙虞城他們将青魍易容成朕的樣子,平日裡你便在主帳商議事情便是,最多半個月,朕就會回來。”

   他不回去看一眼,他心底總是有一根刺梗着,上不來下不去,很不舒服。

   南宮勳見他心意已決,也不敢再勸,隻好和他商量起他離開後的一些重要事情來。

   首先便是傷兵的安排。邊塞氣候兩極分化,尤其是漸漸接近夏季,這樣的氣候就越來越明顯,白天熱得要死,晚上冷得要命,以前就有很多傷兵是因為受不了這氣候然後或傷口發炎發熱而死或因為寒冷凍死。

   其次便是長關和齊佳郡的問題。根據上一次楊嚴傳來的信件來看,東陵商策和東陵商與都在齊佳郡參與了一腳,他們要考慮要不要從東陵商與那裡着手牽制住東陵商策。

   “不行。”夜修冥否決道:“光靠東陵商與,根本壓制不了東陵商策。”要不然這一次東陵商策也不會迅速就搞定了東陵内部的問題,來攻打景國了。

   “可皇上您一走,若是沒有人吸引東陵商策的注意力,他來繼續攻打的話,末将可沒有把握能夠對付他。”

   不是他南宮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實在是通過這三天三夜的艱難苦戰,他發現能夠和東陵商策一對一鬥上一鬥的,除了夜修冥,也實在是沒什麼人了。

   “從東陵帝和東陵商與兩個人那裡出手。”夜修冥想起前不久得到的消息,似乎東陵帝對東陵商策越來越不滿了。

   第419章 傀儡,三十幾年前

   姜還是老的辣,縱然現在看上去東陵帝被東陵商策壓制住,可是誰知道東陵帝有沒有什麼後招。

   畢竟當初東陵帝也是從腥風血雨的皇位争奪中殺出來的,想必暗地裡的手段不會比東陵商策少。

   “對了,有臨澤的消息嗎?”夜修冥突然問道。

   南宮勳皺眉道:“我們的人在東陵皇城,根本就沒有找到臨澤公主,隻不過探到一點消息,說是臨澤公主是在東陵皇宮消失的。”

   自從夜修冥想要用東陵商與和東陵帝兩個人牽制東陵商策的時候,就無比注意東陵京都的消息,同時也注意起臨澤的近況來。

   這不注意不知道,一注意吓一跳。

   當初東陵國和景國開戰,夜修冥派人去帶臨澤公主回京,哪知道卻被臨澤公主拒絕了。

   理由是她覺得四皇子對她很好,而且也将她保護得很好,并沒有讓東陵帝和四皇子的母妃瑗妃把她拿出來做犧牲品的想法。

   夜修冥當初還在跟虞子蘇談論這件事情,哪知道這才過去沒有多久,他們就再也聯系不上臨澤公主了。盡管夜修冥甚至動用了幽谷在東陵皇宮的勢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被一股勢力擋了回來。

   所以這才有了他讓南宮勳派人前往東陵查探一事。

   “再讓人去查查。另外,葉峤那件事情,你多留意一下。”夜修冥沉聲道。

   “皇上,青峰回來了!”就在他剛剛話落的瞬間,青魍在外面叫道。

   夜修冥心中一喜,有了青峰,到時候便讓青峰扮成自己在關城,畢竟青峰經常在他身邊跟随着處理事情,對他也更加熟悉,所以這樣更加保險,“讓他進來。”

   夜修冥卻聽見了拾到腳步聲,不等他猜測,就看見青峰帶着兩個有些陌生的人走了進來。一男一女,男的跟姜南笙一樣有些吊兒郎當,女的妩媚魅惑,跟秋娘差不多。

   “主子,屬下沒能将東陵慶雲帶回,甘願領罪!”青峰一看見夜修冥,便跪下道。

   含情跟文飛對視一眼,也跪下道:“屬下含情(文飛),見過皇上!”

   “幽谷的人?”夜修冥有些疑惑。

   文飛解釋道:“主子得知皇上在關城受傷之後,放心不下,所以派屬下和含情兩個人前往關城保護皇上,順便配合青姓侍衛殺東陵慶雲。隻不過屬下等人在路上追殺東陵慶雲時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這才來晚了。”

   夜修冥心頭又暖又疼,暖的是,原來虞子蘇不是不關心自己安危,而是他們這群人來晚了而已,疼的是,他想到虞子蘇收到他受傷的消息時的驚吓和難受,心裡就心疼不已。

   夜修冥掩飾住自己内心的波動,問起他們一路上的情況來。

   青峰當即便将他們在系咯郡發現五箭齊發的弓弩一事說了出來:“屬下和他們兩個親眼所見,那弓弩和尋常弓弩不一般不說,就連持弓弩的人也有些詭異。”

   “屬下和含情文飛猜測,那些人,隻怕是梅閣養的傀儡!”

   “什麼!”南宮勳尖叫道:“東陵太子這是不要命了嗎!傀儡是什麼玩意,難道他不明白?”比起那少見的弓弩,南宮勳顯然更加關注“傀儡”兩個字。

   說起傀儡,人們一下子就會想到三十幾年前南疆造成的大亂。那個時候,南疆還不是隻有王室養蠱,幾乎是家家都會。

   隻是那一代的南疆王心術不正,又想要謀取中原富饒的土地,于是和一些人用養出一種獨特的蠱。

   然後再将其放在人的身體裡,便有了不怕痛苦不畏饑餓寒冷的特質,再加上南疆的蠱有着控制人心的特點,這樣養出來的傀儡,顯然是十分完美的屬下。

   隻是誰都沒有想到,不過半年時間,這群傀儡便失去了控制,沒有充足的食物飼養,這些傀儡便開始下意識地撕咬正常人,就連南疆王室也不能幸免。

   後來還是四國聯合南疆諸部落将傀儡全部剿滅,外加毀了那些養傀儡的蠱,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慘劇發生。

   夜修冥顯然也是想到了此事,不,他還想到了當初連家蓮妃在景帝身體内下的蠱毒,想到了蓮妃身邊的桂嬷嬷,這蠱,到底是源于桂嬷嬷,還是源于東陵商策?

   若是從桂嬷嬷入宮的時候開始,便是東陵商策争奪天下的謀略,那麼東陵商策的手段當真令人心驚。

   “那些人和之前傳聞的傀儡根本不一樣!”

   文飛見青峰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點子上,翻了個白眼道:“原先資料上記載的傀儡是聽命于人的,可是這一次我們遇上的這一群人顯然是有着自己的思考能力的。”

   “另外,就是東陵慶雲……”文飛頓了頓,将青尋從東陵慶雲診斷出來的結果和東陵慶雲在京都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南宮勳聽聞,倒吸一口冷氣,“這……簡直不可思議!”

   夜修冥皺了皺眉,沉聲問道:“先前你們說的弓弩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想起萬武所說的關于葉峤追趕東陵大軍的情形,心中越發沉重,或許在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東陵商策已經弄出了一種新兵器。

   夜修冥打了十多年的仗,比誰都明白一種兵器對一場戰争的重要性。

   這一天,主帳裡面的幾個人從上午再到深夜燈火通明,一直在讨論這幾件事情。

   景國,京都宣王府。

   德太妃幾乎是臉色僵硬着接受衆位命婦對景真公主的贊美。

   “德太妃娘娘真是好福氣,生了景真公主這麼一個女兒,我家那位,要是有公主殿下這麼能幹啊,隻怕是睡覺都能笑醒!”

   “是啊是啊,景真公主不愧是先帝最為寵愛的公主,這一身的氣度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

   德太妃看着景真公主盯着這些命婦越來越放肆的目光,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咳咳……諸位夫人别誇了,景真從小就驕縱,這麼大才想起辦一件正事,哀家還得謝謝諸位夫人前來捧場才是。”

   假山流水,池塘小亭,鮮嫩的荷葉碧綠亭亭沖出水面,幾支荷花苞在風中搖搖曳曳,欲綻不綻,初夏的宜人風景中,衆多的賓客分為男女兩席将整個宣王府用來舉辦宴會的荷園充斥得到處都是。

   而婦人們帶着自家的女兒小姐則是圍繞在德太妃身邊說着些逗趣的話,聽見德太妃所言,俱是讪讪笑了笑。

   雖然她們每個人都來了,甚至是自家的男人今兒個也來了,可說到底,要不是皇後親自在朝堂之上說了此事,她們才不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幾乎是所有的官員都在猜測,這不過是皇後和宣王府弄出來的一場鴻門宴。

   可饒是如此,她們還是得硬着頭皮來。

   “飛鳳來使到!”

   随着宣王府門前奴才尖銳的通報聲嫌棄,一些命婦露出疑惑的神情,這飛鳳來使這麼大的臉面,就連德太妃這樣輩分的人都已經到場了,她才姗姗來遲。

   “景真,你和書燕去迎一迎少家主。”德太妃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對景真公主道。

   雖然西連如陌在宣王府住着,可是這麼些天來,卻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拜訪過她這個當家做主之人。

   德太妃心中不滿,可是在這種場合之下,該做到的表面還是要做到的。

   景真公主笑顔如花,拉着萱王妃就往荷園入口處而去,找到了正在跟溫文越打招呼的西連如陌。

   她目光微微閃了閃,笑道:“少家主今天來得可真遲,昨日本公主不是已經讓人将舉辦宴會的時間遞給了少家主嗎?”

   西連如陌被景真公主這直白的質問弄得一愣,半晌才回過神來,爽朗笑道:“不好意思啊公主,在下給忘記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西連少家主記憶力也不怎麼樣。”景真公主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就說了出來。

   “景真!”萱王妃見狀急忙輕喝一聲,對西連如陌道:“少家主不要介意,景真就這麼個直爽的脾氣,希望少家主大人有大量,擔待一些。”

   聞言,西連如陌在這遍地都是景國人的地盤還能說什麼?

   盡管心中被景真公主剛剛的嘲諷和輕蔑挑出了怒火,可還是得憋着,她有些尴尬地笑道:“怎麼會。”

   “哎呀,不會就好!”景真公主微笑着對萱王妃道:“嫂子,你看,我就說嘛,少家主可是飛鳳國的女子,向來爽快,不會介意的!”

   “你啊,就調皮。”萱王妃嘴角抽了抽,還是配合着景真公主。這作妖的妹妹,和王爺真的是同一個娘肚皮裡冒出來的嗎?

   可憐了被她倆忽視的西連如陌,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差點被轉身就走,她西連如陌在飛鳳向來是被人人捧着的對象,何曾受過這樣的冷嘲熱諷和待遇?

   尤其是當西連如陌還準備跟溫文越再說兩句話,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而她自己卻被前來迎接的兩個人忽視了的時候,西連如陌終于忍不住展現自己的存在感。

   “景真公主,長公主呢?她還沒有到嗎?”

   “長公主?誰啊?”景真疑惑地問道:“我們景國現在就我一個景真公主,還有七嫂這個帝澤公主,哪裡還有什麼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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