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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章 神秘身份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2690 2024-09-04 13:01

  祁揚愣住,以為自己打錯電話了。

  看了眼手機屏幕,沒錯啊,的确是林夕的号碼。

  他試探地問:“你女朋友是林夕嗎?

  “是,林夕,雙木林,‘鳥下綠蕪秦苑夕’的夕。

  祁揚暗自腹诽,拽什麼詩啊,直接說夕陽的夕不行嗎?

  他故意問:“這麼晚了,你們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湊一起瞎忙什麼呢?

  靳睿覺得這個體大男生腦子不太好使。

  他都說得這麼暧昧了,他還叨叨地問個沒完。

  靳睿道:“男人和女人深更半夜在酒店,你覺得,我們還能忙什麼?

  祁揚切了一聲,“那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林夕現在很累。
你還折騰她,還有沒有點人性?
你出去找個醫生,幫她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
如果有,讓醫生幫她處理一下。
我這邊離得遠,暫時去不了,明天我再去看她。

  靳睿覺得這個體大男生,多少有點不知好歹。

  他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摁斷電話。

  把手機扔到床上,靳睿繼續幫祁夢揉腰上的棍痕。

  手機又響了。

  靳睿摸過來,來電顯示仍是祁揚。

  他失了耐心,接通道:“京都體育大學的祁揚對吧?
我和小夕在酒店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OK?

  祁揚沉默了會兒說:“她還沒上大學,你敢欺負她,你就是禽獸!
你信不信我報警去抓你?

  “你報吧。

  祁揚吭哧兩分鐘,沒報,聲音低下來,“你把手機給她,我有重要事找她,人命關天的大事。

  祁夢伸手從靳睿手中拿過手機。

  将衣服下擺拉下來。

  她走進衛生間,關上門,低聲問:“是不是中毒針的保镖出問題了?

  “有幾個醒了,有三個一直昏迷不醒,有兩個發高燒了。

  “昏迷不醒的,解藥加倍。
發燒的,物理退燒。
一周後應該可以恢複正常,實在不放心,就送去醫院。

  “好。
還有個問題,所有保镖好像集體失憶了,隻有我沒失憶,這是為什麼?

  祁夢道:“煙霧彈和迷霧有迷惑功能,可以讓人忘記短時間内發生的事。
雖然保镖戴了防毒口罩,但是皮膚也會吸收到毒霧。
和你一起的保镖,我也暗中放了毒。
你吃過我給的解藥,和他們服用的解藥不同,有強力解毒功能,所以你沒失憶。
如果你也想失憶,我可以幫你。

  祁揚吓得打了個激靈,連聲說:“别别别,不失憶挺好的。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更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畢竟是我舅舅禽獸在先,你殺了他都不為過。

  祁夢面無表情,“沒别的事,挂了。

  “等等,那個酸不拉叽的男人,真是你男朋友?

  祁夢沉默一瞬,“算是,他不酸。

  祁揚隻挑重點聽。

  算是,就是不一定是。

  他還有機會。

  長得漂亮,奧運三金,是林氏集團林檸的小表妹,又那麼能打。

  如果能追到手,他可以在整個京都城橫着走了。

  不隻女人慕強,男人也有慕強心理。

  祁夢挂斷電話,拉開衛生間的門。

  迎面看到一抹修長高挑的身影。

  正是靳睿。

  他俊美的面龐表情仍舊清貴灑脫,淡淡地問:“和那個體大生有什麼話不能當着我的面說?

  祁夢抿了抿唇,“他舅舅家保镖受傷了,他問我怎麼治。

  “受傷找醫生,找你幹嘛?

  “是中毒了,獨門毒,隻有我和師父能解。

  她微微仰頭盯着他的眼睛,“有沒有覺得我很可怕?

  靳睿唇角微揚,“小夕,你是不是覺得我被家人保護得太好,什麼大風大浪都沒經曆過?

  祁夢點點頭。

  在她眼裡,他就像童話中的白馬王子,潔白得不染塵埃。

  她不想讓他見一點塵世髒污。

  喜歡一個人,會下意識地藏起自己肮髒戾氣的一面,隻展示最好的一面給他。

  靳睿摸摸她秀麗的鬓角,“我隻是家庭環境好,但我不是沒見過世面。
我舅舅阿堯,年輕時在異能隊待過,手上沾染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
我那幫親戚,很多都身具異能,什麼毒和藥,各種暗器,我都有所耳聞。
跟他們相比,你單純太多。
以後有事,不要再隐瞞我,把我當成自己人好嗎?

  祁夢眼睛睜圓盯着他。

  想說你爸媽,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說太多次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掃興。

  重新趴到靳睿腿上。

  靳睿繼續幫她揉腰上的棍痕。

  手在她腰上揉,視線卻不小心滑到她的腰臀相接處。

  那裡的弧度很美,柔和,不誇張,婀娜有緻,透着含蓄低調的東方美。

  靳睿不覺喉間滾燙,急忙收回視線。

  祁夢剛擦完澡,沒穿運動内衣,靳睿那會兒隻顧心疼她,沒注意到,這會兒察覺到了。

  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異樣的變化。

  有些煎熬。

  他心猿意馬地幫祁夢揉着。

  一分神,時間就有些長了,祁夢竟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一晚上打來打去,爬來爬去,背完祁揚,背厲爵,又開了數小時的車,太消耗體力了。

  靳睿垂眸凝視她秀氣的面龐,暗道,到底是個孩子。

  睡得真快。

  不知母親當年和小十歲的父親談戀愛時,是不是也種心态?

  揣着寵溺,包容的心态。

  他不太理解,母親為什麼能接受智商平平的父親,卻不能接受,聰明身手好,但曾有過不光彩經曆的祁夢?

  她那麼豁達的人,應該懂瑕不掩瑜的。

  沉思間,外面的門上傳來房卡開鎖的聲音。

  靳睿抱起祁夢的頭輕輕放到床上。

  拉了被子給她蓋好,他朝外面走去。

  來到門廳前,進來的居然是燕歸和林玥。

  燕歸不動聲色地掃了眼祁夢的卧室。

  她的卧室亮着燈,另一間卧室卻沒亮燈。

  難不成兩人睡一間卧室?

  靳睿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他開口道:“叔叔,阿姨,小夕受傷了,我剛給她上完藥。
上藥的時候,她睡着了,我不會動她,你們放心。

  聞言,燕歸迅速朝祁夢的卧室走過去。

  步伐又急又快。

  林玥也急忙追上去,邊小跑邊說:“這孩子,一直說自己沒事,怎麼受傷了呢?

  沒人回答她。

  來到卧室,見祁夢是趴睡。

  燕歸拉開被子,掀開她的睡衣下擺。

  看到密集的傷痕和紫紅色的棍痕,燕歸眼神冷下來。

  他迅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找到包,從裡面掏出一瓶藥。

  很快來到祁夢的卧室,給祁夢重新上藥。

  靳睿盯着他手裡的藥瓶,覺得似曾相識。

  古銀色的金屬藥瓶,上面雕刻了一隻展翅飛翔的鷹,鷹雕得栩栩如生。

  尤其一雙鷹眼,犀利無比。

  靳睿想起來了。

  他對燕歸道:“這藥瓶,我舅舅阿堯也有隻一模一樣的。
這種藥瓶市面上買不到,隻有他們那個組織的内部人,才會有。
燕叔叔,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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