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遇到白露,蔓蔓把白露帶回到了陸家。
白露過去和陸夫人打招呼。
蔓蔓回到對面屋子裡,見老公是利用了天時地利,在這裡的書房裡頭,翻找起東西。
回來了?”看懷孕的老婆回來,蔣衍扶辛苦的老婆坐下。
人家都說,懷孕的女人最大,這時候的妻子最幸福。
蔓蔓倒是沒有賴着這個特殊時期享有的特殊待遇,說:我又不是殘廢,自己能走自己能動。”
蔓蔓。”指頭指在老婆面前,搖着,你現在不是殘廢,可你像是玻璃啊。”
蔓蔓服了:隻有老公能給她開這樣讓她捧腹大笑的話。
你在看什麼?”走過去,翻老公看的書,是軍事數字化教課本。
和嶽父談了番話後,蔣衍現在是要重新審視自己事業上的未來,在未來上加上老婆孩子兩個因素。
我想了很多。”和媳婦一塊并肩站着,眼睛的視線是透過課本看到許遠的地方。
你想了什麼?”蔓蔓問。
我想,想從教導隊再進一步,到學校執教。”
月牙兒眼就此在老公臉上尋找,尋找作此決定的痕迹:阿衍,為什麼?”
教導隊,仍是屬于作戰部隊的範疇,而學校,則不是了。等于完全退隐到了幕後。
一腔熱血的軍人,奮勇沙場的軍人,都不會想退到學校的。
她不得不考慮,是什麼讓老公改變了決定?
别這麼想。”在媳婦肩膀上揉一揉,像給媳婦輕輕按摩一樣,口氣甚是輕松,你别以為,學校的教官能輕松?學校的教官照樣要經常上作戰部隊參與演習,豐富教學實踐經驗,還要帶學生出任務,同樣危險。”
蔓蔓搖搖頭:阿衍,你偏激了。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危險的事。你想,很多軍人都沒有事,相反,那些官員、白領,死在酒桌上可是會少。gān哪一行都有風險。要說風險最大,現在jiāo通上意外的人最多,司機最危險。”
老婆的語言,就是犀利。
許久,夫妻倆沒有好好這樣偎依了,親親老婆的耳垂,圓潤的,光滑的,誘人的,想再進一步,有大舅子的禁止令,是不敢了,但可以雙手抱一抱,摟一摟:我都說了,到學校執教是進一步不是退一步。我想,gān出多點成績來,而且,能顧慮到你和孩子。最少,到學校執教後,能天天回家吃你做的飯了。”
蔓蔓也想老公陪自己多,雙手反抱住老公:你回來,我會很高興。”
我問你,我生病的時候是不是吓到你了?”低頭,圈住她小下巴颌,問。
吓。”仰起的月牙兒眼,點着頭。
這麼說證明自己在老婆心裡頭很重要,英眉一挑:我在你心裡面現在算第幾位了?”
第三啊。”
答案沒有變,令俊臉一沉:怎麼還是第三?”
爸很重要,初夏很重要,我欠他們兩個太多了。”蔓蔓小媳婦認認真真地說。
蔣衍同志反正聽到第三不高興,但是轉念一想,他是第三,陸家人和大舅子在媳婦心裡頭不是排到了第三後面?這——别埋怨他小心眼,他真是暗地裡心裡平衡了。
蔓蔓。”把小媳婦的臉蛋捧起來,借大舅子不在旁監視的時候,再偷偷腥。
蔓蔓小媳婦覺得,老公吻自己,雖然技術不怎的,但是好像吃糖一樣,越吻越上瘾的。牙齒咬着啃着,兩張嘴唇像是橡皮糖,粘在一塊兒,胡纏蠻攪,呼吸急促。
我,我衣服沒有洗呢。”見老公要攪自己的衣扣子,蔓蔓當機立斷先喊暫停。
洗衣服?洗什麼衣服?你衣服沒有脫呢。”情迷意亂的老公,已經在說胡話了。
手指頭狠心往老公臉上一掐,老公猛地像喝了醒酒藥醒了。
蔓蔓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蛋兒,走去洗手間。
回了神的老公緊跟她後面:我來洗。”
都丢洗衣機了。”蔓蔓說。
洗襪子能丢洗衣機嗎?洗不gān淨的。”
眼見老公要露出洗襪子的絕活,蔓蔓不好意思地提醒老公時間表:現在是收衣服的時間不是洗衣服的時間了。”
就知道媳婦是找借口溜開,聳着兩個肩頭無所謂的:那我去收衣服,你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