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使者大人!不知使者大人有何吩咐?”石原千聖道。
倘若有倭鬼國武士協會的人在此,看到眼前這一幕,肯定會被驚得目瞪口呆。
石原千聖是什麼人?
他可是堂堂倭鬼國武聖,也是倭鬼國武士協會在華夏的最強戰力。
現在石原千聖卻對着一個黑衣人如此恭敬,甚至還稱呼對方為使者大人,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你這次的任務就是全力配合我,我吩咐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眼下我先給你下達第一個任務,那就是阻止松田拓海離開華夏!”黑衣人的語氣透着冷漠。
石原千聖則一臉驚愕的看着他:“阻止松田拓海離開華夏?他什麼時候說要離開華夏?”
“這個你不必管!你隻需要嚴格按照本使者的命令行事即可!”黑衣人冷聲道。
石原千聖點了點頭:“好!老夫會按照使者大人所說,全力阻止松田拓海離開華夏!”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黑衣人身形一閃,如同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密室。
下一瞬,外面忽然響起一聲慘叫。
石原千聖臉色大變,趕忙快步跑了出去。
隻見地上躺着一個已經死了的青年,旁邊還散落着茶水。
這人是倭鬼國武士協會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幾人之一,也很會拍馬屁。
石原千聖對他很是欣賞,這才讓他負責給自己端茶送水。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被黑衣人随手給殺死了。
黑衣人這麼做的原因石原千聖也能猜到,肯定是剛才此人在外面偷聽,結果被黑衣人發現了。
如果是平時,石原千聖也能發現周圍有人偷聽。
不過他剛才震驚于黑衣人的實力,分散了注意力,這才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端倪。
看着地上的屍體,石原千聖臉色陰晴不定了一番,直到最後他重重歎了口氣。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罷,他搖了搖頭,轉身進入了密室。
隻是不知道他的那句話究竟是在說死了的青年還是在說他自己。
“……”
與此同時!
張冬和松田拓海匆匆趕到高橋绫子住的地方。
一進門,就聽到客廳裡傳來播放宮鬥劇的聲音。
兩人開門的聲音也驚動了正在看電視的兩女。
見來人是張冬和松田拓海,她們趕忙起身迎接。
“松田前輩,您怎麼也來了?”
“山本櫻”看到松田拓海,顯得格外驚喜,快步走上前行禮。
高橋绫子也跟過來行了一禮,同時不着痕迹的看了張冬一眼。
張冬沖她微微點頭,意思是自己已經知道了山本櫻被調包的事,同時給了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高橋绫子這才松了口氣,臉上的笑意都多了幾分。
隻要有張冬在,她什麼都不怕!
“松田前輩,快請到裡面坐,我來給您泡茶!”高橋绫子笑吟吟的說道。
松田拓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勞!”
等幾人入座,松田拓海看着對面的“山本櫻”,目光有些複雜。
嚴格來說,這也是他老友的孫女,也是需要他照顧的。
而且相比于真正的山本櫻,這個女孩無疑更加可憐。
她不僅要做山本櫻的影子,而且連自己的個人意志都沒有。
倘若讓她知道,她的一切都是模仿的另外一個人,到時她心裡會怎麼想?
剛才在來的路上,松田拓海跟張冬商議過後,打算等見了“山本櫻”就把實情說出來。
可現在看着面前天真善良的“山本櫻”,他卻不忍心說出口。
松田拓海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張冬。
注意到對方的舉動,張冬已經猜到松田拓海恐怕不舍得傷害眼前這個“山本櫻”。
但無論如何,這件事總是要說開的。
或許對于“山本櫻”來說,這并不算什麼壞事。
以前的她隻不過是别人的影子,但以後她卻可以選擇活出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到這裡,張冬目光認真的看着對面的“山本櫻”,緩緩開口:
“櫻子,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覺得很震撼,甚至難以接受。但你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聞言,“山本櫻”一臉驚訝。
張冬還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這讓她隐隐感到有些害怕。
她忍不住看向松田拓海,卻看到松田拓海竟然低着頭,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冬子,你……你直說就行。”她勉強笑了笑。
冥冥中有種直覺告訴她,張冬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會讓她難以接受。
張冬沉聲道:“其實……你并不是真正的山本櫻,你是她的雙胞胎妹妹!”
聞言“山本櫻”的臉色頓時變了,滿臉的難以置信。
“什麼?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就是山本櫻啊,而且我從來沒有過雙胞胎妹妹,更加不可能是什麼雙胞胎妹妹!”
一旁正在泡茶的高橋绫子張冬的話,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個假冒的山本櫻居然是山本櫻的雙胞胎妹妹?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松田拓海苦笑着開口:“他說的是真的,其實你的名字應該叫做山本蘭,這是你爺爺在你出生前就給你起的名字。”
“山本櫻”,确切的說是山本蘭還是不肯相信。
“不可能!我明明就是山本櫻,不是什麼山本蘭!”她憤怒的大喊着,反駁道。
山本蘭的反應并沒有出乎張冬的預料。
活了十八年,結果突然被人告知,自己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雙胞胎妹妹。
不管是誰,恐怕都沒有辦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但事實就是事實,即便山本蘭不願意接受,也隻能無奈接受。
松田拓海歎了口氣,開始說起了影古武者的事。
原本他還覺得不好對山本蘭開口,但事已至此,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将整件事的始末告訴老友的孫女。
随着松田拓海的解釋,山本蘭越聽臉色越蒼白。
在她的世界觀裡,她就是山本家族的大小姐山本櫻。
畢竟她有着和山本櫻十八歲之前一模一樣的記憶。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這十八年的記憶竟然是虛假的。
山本蘭沒有當場發瘋跑掉已經算是好的了。
聽完影古武者的培養方式,山本蘭咬着銀牙質問松田拓海。
“那你們怎麼解釋我失憶的事?為什麼我隻有十八歲時的記憶?你們誰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