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許清逸跟前,明佳有些緊張,他為許清逸倒了一杯茶,她将茶杯遞給許清逸的時候不禁有些手抖,一不小心那茶杯裡的茶水便灑在了許清逸的衣裳上。
明佳一邊責怪自己沒用,一邊拿出巾帕幫許清逸身上的茶漬擦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一點茶漬而已,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許清逸說着便拿出自己的巾帕擦了起來,明佳有些尴尬,她将手帕收了起來,對許清逸說道:“許公子,你的手帕髒了,我幫你洗洗。”
許清逸朝明佳禮貌一笑:“不用了,這巾帕也不要緊的,髒了就髒了,無需麻煩姑娘了。”
明佳知道許清逸與她不熟,所以明佳便也沒有要求要與許清逸洗手帕,而是聊了起來:“不知許公子這兩天是生了什麼病?”
“不是什麼病,我有事找明裳。”
“原來如此。”明佳不善言辭,又說了兩句便去幹活去了。
這一切都被趙氏看在眼裡,趙氏覺得自家的女兒實在是不争氣,這麼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竟然不知道珍惜,這若是擱在明瑤那個小賤人身上,她肯定貼着過去了。
趙氏捏了捏眉心,她連忙走到明佳的跟前拉着明佳說教去了。
明裳幫病人看過病後便來到許清逸的跟前,問許清逸:“今兒許大少爺怎麼有空來我這濟世堂了?莫非又是哪裡不舒服了?”
“明裳姑娘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許清逸說着看了一眼門外又道:“今日天氣晴朗是個好日子,還請明姑娘和我一同去街上幫姐姐買些日用品,你知道的,我一個大男人買那些東西會讓人起疑的,這若是讓家裡丫鬟去買,這被我娘知道了,也是有口難辨的事。所以,我想了又想,又來叨擾你了。”
“真羨慕你們兄妹,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裳。”
明裳說着便上了樓。
這一切被趙氏看在眼裡,趙氏皺了皺眉,小聲嘀咕道:“我怎麼看着二丫頭又勾搭上了許公子了呢?這若是真的被二丫頭勾搭上了,佳兒啊,你和許公子的事難喽!”
“娘,您說什麼呢?這許公子隻是找妹妹有事,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再說了,妹妹不是和蕭衡麼?人家蕭衡都沒說什麼,您怎麼胡說了呢?您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幹了?”
“我這不是說給你聽的麼?”
趙氏看了一眼明佳,一臉無奈的樣子:“我說你這孩子,當年生你的時候若不是親眼見着,還以為你是别人家的孩子呢!怎麼一點兒也不像我?你看到的都是表面。”
趙氏頓了頓又道:“之前那明瑤死皮賴臉地賴着劉家,這會兒倒是定了親了,在沒定親之前,那劉明晖也不是被二丫頭迷得七葷八素的?你再看看你那四叔,現在這個許公子。啧,這二丫頭就是一個狐狸精。。
真不明白了,這二丫頭哪裡好了,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這樣的?不過,佳兒,你别慌啊,有娘在,那個許公子遲早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