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門外早就在明裳的意料之中。
“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在救人命面前是不分男女的。師太,今日情況特殊,你就通融通融一下,這若是在平時,我們也不會上門叨擾的。”
師太看了一眼外面的滂沱大雨,最終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這也是救人,都進來吧!”
“那多謝師太了。”
明裳說着便和蕭衡進了庵堂。
師太為他們安排好住處以後,讓他們不要亂走,叮囑再三後師太才離開。
明裳吃過晚飯閑來無事便找了一本書看看,不知不覺中這天已經黑了。
明裳看了一陣書便有了困意,她正準備熄燈睡覺的時候,聽到有人低呼的聲音,明裳仔細一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明裳倒也沒有在意,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很快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
明裳也沒有多問,現在這個時候來敲她的門肯定是有什麼事了,所以明裳便起身開了門,便看到一名身穿粗布、戴着一塊破舊面紗的女子,明裳問:“有什麼事嗎?”
“這位姐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晚了還過來叨擾你。我的兔子不見了,請問你見過嗎?”
明裳搖了搖頭:“我從未見過什麼兔子。姑娘,看你這個樣子不像是再找兔子,你是有什麼事要問我嗎?”
小姑娘聞言十分的不好意思,她支支吾吾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的演技真的很拙劣。”
小姑娘頓了頓又道:“方才我聽那小師傅說你是要回縣城?”
明裳點了點頭:“是啊,你是有什麼親戚在縣城嗎?”
小姑娘聞言,眼裡快速地閃過一絲異樣之色,情緒也顯得有些低落,她說道:“實不相瞞,我爹姓許,在縣城做香料生意,我就是想問問,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姓許,做香料生意?你爹可是許元良?”
小姑娘點了點頭:“就是他,他現在身子還好嗎?”
“很好,前段時間還看到他呢!”
明裳說着将小姑娘打量了個遍,說道:“難道你就是她們說的那個許家大小姐許清茹?”
小姑娘低低地“嗯”了一聲,又問明裳:“她們是不是都傳我很醜啊?”
“這個,做自己就好了,不要管人家說什麼。關于你的傳言說什麼都有,誰知道她們說的是真是假呢?”
明裳突然想起來什麼,又道:“我聽她們說是你後娘把你趕來這個庵堂的是不是?”
許清茹歎了一口氣:“自從我娘去世後,那個家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家了,如今那府裡已經融不下我了,唯一值得我關心的便是我爹。我爹這麼長時間沒來看我,我還以為他的身子出了什麼毛病,看來不是。”
許清茹說着朝明裳福了福身:“謝謝你,姑娘。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說着許清茹轉身便要離去。
就在許清茹轉身的刹那,突然刮了一陣大風,把許清茹戴在臉上的面紗吹落了下來,明裳将面紗撿起來遞給許清茹,就在許清茹接過明裳手中的面紗的時候,明裳看到許清茹那被燙傷了半邊的臉。。
許清茹突然意識到什麼,她連忙将面紗戴在臉上,十分慌張地說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