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好心’幫了時昊霖以後,明裳就沒有再見到時昊霖了,明裳本以為時昊霖回京了,但是聽薛掌櫃的意思,時昊霖還沒有離開。
明裳在想,可能是時昊霖不好意思再見到她了。
隻是讓明裳沒想到的是,當她再見到時昊霖時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明裳剛看完一個病人後趁着閑着的空檔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明裳剛喝了兩口,便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進了濟世堂,正向她走來,明裳定睛一看竟是時昊霖。
時昊霖走到明裳的身邊,一臉笑意地看着明裳:“明裳姑娘。”
明裳有些意外:“時公子今日怎麼得閑來濟世堂了?是有什麼事嗎?”
時昊霖從寬大的衣袖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明裳:“這是給姑娘的診費。”
明裳看了一眼時昊霖又看了一眼那張銀票,對他說道:“那是我送給你的,不需要診金。”
“這怎麼成?之前我看過不少的大夫,也花了不少的銀子都沒看好此病。這次姑娘一劑藥方就治好了。”
時昊霖頓了頓又道:“看來,時姑娘是嫌診費少了。”
說着,時昊霖又要拿銀票。
“等等,這一百兩銀子我收着了,你不要再拿了。”
時昊霖聞言,一笑:“這就對了嘛!明姑娘的醫術真是了得,之前時某所說的話,還望姑娘不要怪罪。”
“你說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怎麼會怪罪呢?說起來,你來這邊也有好長時間了,你打算什麼回京城啊?”明裳問。
“也不一定,主要是我來這邊是有任務的,這任務還沒完成,還不能回去。”
“任務?是什麼任務啊?”一句話說完,明裳又朝時昊霖抱歉一笑:“不好意思,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應該問的。”
“沒關系,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有一個親戚眼睛瞎了大半年了,幾乎全國的名醫都看遍了,就是沒有一個人能看好他的病的。”
明裳挑了挑眉:“真是一群庸醫,不就是一雙眼睛嘛,有什麼治不好的?你的那名親戚又不是天生的瞎子沒什麼不好治的,隻是可惜了,這裡離京城太遠了,要不然我就幫他治了。”
“時姑娘,要不這樣……”
“你還要臉不?就你這樣天天晚上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鬼混,我不打你就不錯了,你還好意思留在我家,你做夢吧,你!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我早就将你浸豬籠了,現在我隻是休了你,算是便宜你了,你趕緊燒高香吧!”
“相公,我真的沒有,你誤會我了。”婦人跟在男人的身後痛哭涕淋。
男人臉色鐵青十分的不耐煩:“行了,我也不是傻子!你要是沒有野男人,那我問你,你半夜三更的出去做什麼?”
“我……”婦人也解釋不清楚自己到底因為什麼原因出去,畢竟在睡覺之前,這門都是拴上的,對于她怎麼出去,為什麼出去,婦人完全沒有印象。
“說不出話來了吧?你個蕩婦!”男人厭惡地說道。
“相公,我真的沒有。”。
“你除了會說沒有,還會說什麼?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要休了你,你看老子被你綠的,真他娘的不是人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