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櫃一臉笑容地看着明裳和蕭衡:“前幾天你們定親的時候我在京城,沒在場十分的遺憾,今日正好趁着這個節日,我請你們吃酒去。”
“薛掌櫃,今日是重陽節,這些表演不好好的欣賞一下了嗎?”
“這有什麼可欣賞的?我帶你們去更好玩的地方。”
“什麼地方這麼神秘?”子川好奇地問。
薛掌櫃瞪了一眼子川:“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
子川撇了撇嘴:“我不就是好奇一問嘛!薛掌櫃可真小氣!”
薛掌櫃擡手就要捶子川:“臭小子,是不是不在我手底下做事,就可以沒大沒小了?”
“薛掌櫃對不起嘛!隻是好久不見了,想你了,你消消氣!”
子川一邊說着一邊幫薛掌櫃捏了捏肩膀。
礙于在街上,薛掌櫃沒有讓他捏太久。
“多謝你的好意,我這邊還有朋友呢!”明裳拒絕道。
“是許家丫頭吧!不礙事的,她向來沒有什麼朋友,你更要帶她參加這樣的場合。”
薛掌櫃看了看子川對他說道:“去把許家丫頭叫過來,這裡這麼擁擠,會傷到她的!”
很快許清茹被子川叫了過來,許清茹見是薛掌櫃,朝他福了福身,低低地喊了一聲“薛伯伯”。
薛掌櫃将許清茹打量了一遍:“越發的出落大方了,小姑娘還沒說親吧?”
許清茹聞言,白皙的面上爬上幾抹可疑的紅暈。
“薛掌櫃,清茹她面皮薄,經不得說的。”
“哎呀,是我疏忽了,都怪我,都怪我!伯伯給你道歉!一會兒啊,我請你和明丫頭去吃酒可好?”
許清茹看了一眼明裳,然後對薛掌櫃說道:“那就有勞薛伯伯了。”
薛掌櫃見許清茹答應了,高興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對明裳說道:“許丫頭都答應了,你也找不到借口拒絕了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明裳說着便拉着蕭衡要跟薛掌櫃走。
薛掌櫃看着明裳拉着蕭衡的手,‘啧’了兩聲,苦口婆心道:“大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要注意影響,這要是被别人看了去多不好是不是?”
明裳挑了挑眉,松開了拉着蕭衡的手。
她知道古代比較保守,出門根本就看不到情侶手牽手的,不像現在滿大街都是。
一行人跟着薛掌櫃來到了望江樓,到了二樓的雅間後,衆人坐了下來,薛掌櫃跟店小二耳語了幾句,那店小二便退了下去。
很快一群舞姬敲門走了進來,樂師随後也到了,琴聲緩緩響起,舞姬們随着琴聲而舞動,舞姬們舞姿曼妙,腰肢婀娜,與靈動的眼神配合的天衣無縫。
“這是望江樓新選的一批舞姬,跳着舞是不是比之前那批跳得好看多了?”薛掌櫃問。
“我覺得她們都跳得差不多。”
在明裳的眼中,隻要這舞能拿的上台面的都差不多,她根本就分不出高低來。
“這怎麼能一樣呢?你這小姑娘怎麼不懂舞呢?”
“讓薛掌櫃見笑了。”
“罷了罷了,你呀,成天與那些藥材在一起,除了藥材以外,你似乎對什麼都不關心了。”
薛掌櫃說完,又問蕭衡:“你覺得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