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軍婚三年未見,離婚他急紅眼

第755章

   林初禾唇角輕勾,眼神冷漠又不屑,仿佛絲毫沒将他們看在眼裡,輕蔑的掃了一眼,便别過了頭。

   宋老太瞪大了眼睛,第一個不滿。

   “這死丫頭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她奶奶,她竟敢這麼不尊重我!真是反了天了,也不怕天打雷劈!”

   宋老頭也氣哼哼的。

   “我們宋家的祖宗都在天上看着呢,家族裡出了一個這樣不尊重長輩的白眼狼,祖宗們在天有靈,可千萬不要放過她!”

   一旁的杜大嫂簡直要笑出聲。

   “還宋家呢,人家認你嗎?”

   “你們有功夫在這裡鬼叫,不如先關心一下你們孫子。”

   提起宋世佑,三人更着急了。

   龍子強和馬尚飛、姚大闖幾個在團夥内地位比較重的,早就被一一被押解下車,扭送去了看押的地方。

   宋老太和宋老頭拉着旁邊幾個剛搬到軍區來住的軍嫂問了半天,幾人都說隻看見了龍子強和馬尚飛幾人被押走,完全沒看見宋世佑。

   三人站在原地等了半天,眼看着負責押送的車輛都已經調頭準備離開了,三人急的直跺腳。

   “我大孫子呢,怎麼這些人都回來了就沒把我大孫子送回來,難不成林初禾那個小賤人私自把我的孫子扣起來,想欺負他?”

   杜大嫂幾人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

   “你是來搞笑的吧?多大的臉啊,值得讓人家林初禾把你孫子扣下來欺負?人家什麼級别你孫子什麼級别?你孫子可是罪犯,多和他說一句話人家林初禾都怕丢面子吧。”

   “真是一家子法盲,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嗎?”

   宋老太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根本顧不上和這些人吵,急急忙忙的找人詢問自家孫子的下落。

   在場的人她幾乎都問了個遍,沒人知道宋世佑去了哪裡。

   黃春花和宋老太急的都快哭了,實在沒辦法了,隻能跑去問守内門的哨兵。

   宋老太上次硬闖内門被警告陰影還在,自己不敢上前去問,一把把黃春花給推了出去。

   為了兒子,黃春花也隻能大着膽子,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問。

   “這位小兄弟,你也是部隊裡當兵的,你肯定知道的消息比我們多,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兒子宋世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沒和這個姓龍的一起回來?”

   “之前我聽廣播說,他們明明是一起被抓的呀……”

   好巧不巧,今天在這裡上哨的還是江河和徐傑。

   兩人是見識過這一家子軟磨硬泡的本事的,實在不想再經曆一遍。

   加上今天一早領導已經發了話,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幹脆和他們說了實話。

   “宋世佑的确不在這幾輛車上,而是在後面的車上。”

   “後面幾輛車和軍區也不是在這裡交接,而是在軍區合作的殡儀館停屍房。”

   “殡儀館”三個字一說出口,黃春花瞳孔都在震顫,瞬間大腦空白,身上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去了一半,就連吐字都變得艱難起來。

   “什……什麼意思,怎麼會直接把人送去殡儀館停屍房?我兒子好好一個人,去停屍房幹什麼?!”

   說到最後一句,黃春花的音調不由得拔高,驚恐中帶着不敢置信,瞪着眼睛質問。

   黃春花的反應還算正常,江河二人剛想回答,不正常的宋老太和宋老頭火箭一樣直接從後面沖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抓江河和徐傑的衣服。

   好在兩人反應速度極快,立刻将槍橫在了身前阻擋,厲聲警告。

   “請你們注意分寸,再伸手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宋老太沒抓到對方的衣服,就開始邊哭邊撕扯自己的衣服,發瘋一般抓頭發、跺腳,沖着江河和徐傑兩人大吼。

   “你們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什麼叫直接送去停屍房,你們是看我兒子現在被關禁閉,孫子又被抓住了,覺得我們老兩口好欺負,故意用這種話陰陽我們,詛咒我孫子是不是?”

   “你們還是軍人呢,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們領導是誰,我現在就去告!”

   江河和徐傑一臉無奈。

   這老太太怎麼每次出事,第一反應都是不相信、自欺欺人,還吵着嚷着把情緒轉移到别人身上,拿别人撒氣啊?

   他們從前對宋承義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但現在因為宋世佑還有這一家子,那點好印象早就敗光了。

   真是一家子奇葩,怪不得宋世佑做得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

   兩人對宋老太的套路幾乎已經了如指掌,眼看着宋老太大吼大叫完,就知道她這是蓄力完成了。

   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接下來的步驟,一定是坐在地上拍着地又罵又哭。

   ——果然不出所料,宋老太罵完最後一句“你們這群見不得人好的東西”後,屁股往後一撅,尾巴骨往下一沉,“咚”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緊接着熟門熟路的用手拍地,在哭聲裡開罵。

   “喪盡天良喲!看我孫子被押回來了,人人都想落井下石,還想詛咒我孫子死,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惡毒的人啊——”

   聽宋老太又開始了,旁邊鄰居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恨不得暫時失去聽力,免受折磨。

   眼見宋老太和宋老頭還要繼續胡攪蠻纏下去,江河和徐傑趕緊打斷。

   “三位,我們隻是如實陳述事實,宋世佑早在對戰抓捕的過程中已經被擊斃,運回來的隻是遺體。”

   “我們已經接到通知,遺體檢查過後,允許家屬自行處理,三位如果不信,可以親自去停屍房查驗。”

   “請不要繼續在這裡大喊大叫,否則我們将依規處置。”

   兩人說完,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持槍目視前方,不再理會地上坐着的宋家老兩口。

   宋老頭和宋老太面面相觑片刻,發覺對方說的似乎并不是假話,也沒理由說假話,臉色瞬間就白了下來。

   宋老太拽着宋老頭的衣服,顫顫巍巍站起來,慌的聲音、身體都是抖的。

   “老……老頭子,我剛剛沒聽錯吧,他說……說咱們孫子被……擊斃了?”

   宋老頭聽的眼睛又直又空洞,仿佛靈魂都被抽空了一般,半張着嘴,半天說不出來話。

   宋老太實在太震驚太恐慌,再想掩耳盜鈴也無法騙過自己,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原本健壯如牛,能罵能打的老太太,脆弱的像是風中顫抖的枯葉,抓着宋老頭的胳膊,險些站不住。

   老兩口想哭,可大腦卻像是被這消息屏蔽了,無法識别情緒一般,悲傷堵在腦子裡根本發洩不出來,想哭卻哭不出眼淚,隻覺心口一陣陣發酸脹痛。

   宋老太死死攥住胸口的衣服,幹張着嘴,臉部肌肉瘋狂抖動,聲音枯竭般的嘶啞——

   “孫子,我的孫子……”

   那是她盼了那麼多年才盼到的孫子,好不容易養大了,竟然就這麼沒了?!

   與宋家老兩口不同,黃春花幾乎是被悲痛正中胸口。

   聽見這消息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如遭雷劈,僵硬而茫然的站在原地,靈魂像是瞬間被抽走了一般,時間的流逝都好像在這一刻變慢了。

   記憶在腦海中反複閃過。

   她至今都還記得當年得知懷孕時的忐忑。

   當時她還沒有和宋承義結婚,又知道宋家老兩口重男輕女,生怕這一胎是女孩,幾乎從得知懷孕的那一天開始,每天都在戰戰兢兢。

   懷胎十月,她不知暗自祈禱了多少次,才終于盼來這麼一個兒子。

   當時生下兒子的時候,她簡直要高興瘋了,以為自己終于能母憑子貴,成為軍官夫人,徹底揚眉吐氣了。

   後來雖然沒有真正過上好日子,還被公婆磋磨、被丈夫冷待,但有兒子陪在身邊,她就覺得未來充滿希望,日子也沒有那麼難熬了。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把兒子看作她生命裡唯一的希望、光亮和底氣。

   可現在,她的希望沒了,光亮滅了。

   她的世界像是在這一刻宣布徹底崩塌。

   巨大的痛苦籠罩下來,黃春花一時間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

   她艱難的憑着本能深呼吸,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吸氣的頻率變快,頭腦發暈,眼前的一切瞬間變得模糊。

   黃春花甚至沒來得及去看兒子一眼,便兩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旁邊幾個軍嫂看她臉色白的發青,眼角還挂着一行淚,嘲諷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終變為了歎氣。

   “哎……再怎麼說也是個當媽的,單純從母親的角度出發,兒子突然死了,估計是傷心壞了。”

   在場的軍嫂大多都是當了母親的,雖然平時讨厭黃春花,但這種時刻,還是保留了一份善意,不願太尖酸刻薄的對待她。

   “算了,雖然她兒子是自作自受,但人都已經死了,大家都少說兩句,幫幫忙往旁邊樹蔭下擡擡,再找人幫忙看看吧。”

   軍嫂們自發的幫忙将黃春花往樹蔭底下擡了擡,甚至沒起意讓宋家老兩口處理。

   因為她們都清楚這老兩口的尿性,他們平時就巴不得黃春花早點死,這種時候更是顧不上,根本不會管。

   ——正如她們所料,宋家老兩口扭頭看了一眼正靠在樹蔭底下暈着的黃春花,連個屁都沒放,仿佛沒看見有這麼個人似的,繼續為孫子的死悲傷。

   緩了半天,老兩口總算緩過來了些,一邊哭一邊惡狠狠的擡眼,死瞪着正和盛京軍區負責人談笑風生的林初禾,看的眼睛都要冒火。

   “憑什麼我孫子死了,這個小賤人還能這麼好端端的站着?”

   “她就是個我們宋家都不願意承認的種,為什麼死的不是她?!”

   此話一出,原本還覺得她們一大把年紀突然沒了孫子有些可憐的新鄰居,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憐憫。

   “這話說的也太惡毒了吧?”

   宋老太根本聽不進其他的話,腦海裡無數種設想往外冒。

   “我知道了,看這死丫頭的得意樣,她肯定是故意到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是她,肯定是她故意害死了我大孫子!她就是想故意氣死我們!”

   宋老太越想越笃定,悲傷一時間轉化為了憤怒,她擡腳就要往裡沖。

   “林初禾,你個死丫頭,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我孫子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害死了他!”

   “算命的早就算過,你和我孫子命格相沖,你是奪了我孫子的氣運才有了今天,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該是我孫子的,憑什麼他死你卻活着?你就該去給我孫子賠命!”

   然而林初禾卻權當沒聽見,别說轉頭回應了,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宋老太。

   宋老太兩眼通紅,瘋了一般往裡沖。

   江河和徐傑眼疾手快,立刻上前阻攔。

   然而這老太太剛才還看着搖搖晃晃,悲傷脆弱,此刻卻像是頭發了瘋的公牛一般,也不知哪來的莽勁,拼了命的沖撞。

   被攔的急眼了,老太太直接用腦袋當武器,一頭撞過去。

   徐傑一個正當年紀的精壯小夥子,愣是被這老太太一腦袋杵在胸口上,頂的倒退了兩步。

   江河連忙上前幫忙,語調嚴肅。

   “第二次警告,部隊駐地,絕不允許擅闖!再有一次,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宋老太正氣的兩眼冒火,根本聽不進去這警告,悶着頭還要往裡闖。

   宋老頭趕緊擦了一把眼淚,上前抱住老太太的腰使勁攔着。

   “老婆子,你忘了上次咱們硬闖他們幹了什麼嗎?”

   “孫子現在出了事,兒子又在被關禁閉,咱們家就剩下咱們老兩口了,咱們可不能也被拘留啊,不然誰替孫子處理後事,咱們可不能讓世佑走的不安心啊……”

   宋老太動作這才收斂了些,不再繼續往裡闖。

   可她看着林初禾光鮮亮麗,受人尊敬的站在軍區裡,還将她這個親奶奶視作無物,絲毫不放在眼裡,她就控制不住湧上來一股強烈的恨意。

   這份恨意無處發洩,她氣得瘋狂跺腳、扯衣服,咬着牙撕扯頭發,隔着内門瘋狂大罵。

   “林初禾,你這個小賤人,你連自己的親兄弟死了都毫不在意,明明看見自己的親爺爺奶奶連個招呼都不打,你肯定不得好死,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宋承義很快也得知了兒子的死訊。

   他雖然沒親眼看見外面的情形,但想也想得出來,家裡一定會亂成一鍋粥。

   尤其是他那對爹媽,肯定會到處找人算賬,誰見到誰遭殃。

   宋承義雖然也很悲痛,可悲痛之餘,又有一種詭異的輕松感。

   宋世佑死了,他在這種時候也不用回去面對父母親人,不用疲于應對,心力交瘁,可以心安理得的待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獨自消化悲痛。

   宋承義頭一次覺得,自己被關禁閉,也并不完全是壞事。

   雖然想起兒子小時候的可愛模樣,想到再也見不到他,宋承義心裡也很難受。

   但這些讓他難過的回憶,大多是宋世佑小時候的。

   這孩子自從上了學以後,就越發的讓人心累。

   學習學不好,工作也工作不明白,給他機會他都不中用。

   宋承義雖然從前不說,但帶這個孩子,當真有一種帶不動的感覺。

   可偏偏這帶不動的家夥是他親兒子,出于責任,他還不能不管不問。

   現如今人一下子沒了,他倒莫名覺得肩上的擔子輕松了些。

   而且其實宋世佑死着回來,比他活着回來事情更輕松簡單些。

   他如果活着回來,到時候組織上一旦審問起來,這小子禁不住問,說不定還會抖出一些他的事,牽連到他。

   現在……他唯一的兒子已經沒了,看在他如此悲痛的份上,領導應該不至于繼續抓着他責罰,應該會照顧他們的情緒吧?

   畢竟組織上對待下屬一向體恤,應該不會做的太絕情。

   想到這,宋承義心裡也輕松了不少。

   但一想到這份輕松是唯一的兒子的死換來的,他又忍不住的歎氣。

   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們宋家這一代的獨苗苗。

   但沒有辦法,必須割舍這個不争氣的兒子。畢竟人已經死了,再痛苦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好好的為自己的未來打算一下。

   未來……

   宋承義有些後悔,自己這些年怎麼就沒再生個兒子出來。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宋世佑身上,最後全部白搭。

   現在生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宋承義掰着手指頭算了算。

   如果現在懷上,足月生産,孩子明年出生……

   這麼算的話,從懷上一直到他十八歲成年還需要十九年。

   十九年才隻是個開端,接下來孩子入伍,先從新兵練起,想要得到提幹的機會,至少要等個兩三年……

   林林總總加起來,想要再生個孩子培養起來,少說也得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啊……他那會兒都該退休了吧?

   宋承義有些絕望。

   再生一個根本來不及。

   他按着太陽穴想來想去,想要下半輩子有依靠,他竟然隻能指望林初禾。

   其實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的話,認回林初禾是他最好的選擇。

   年輕漂亮有能力,年紀輕輕就受領導看重,這要是他的女兒,他臉上得多有面子?

   說不定他也能沾沾林初禾的光,把職位再往上提提。

   可惜,他早已經把林初禾和林卿雲給得罪完了……在訓練營的時候他已經親眼見識過,林初禾的性格和林卿雲簡直不要太像,母女兩個都是認定了一件事基本不會反悔的。

   她們估計輕易是不會認他了……

   宋承義狠狠搓了搓腦袋。

   “可怎麼辦啊……”

   另一邊,宋老頭和宋老太去問了一下停屍房的位置,得知竟然在郊區,坐車都要二三十分鐘,老兩口更崩潰了。

   “我孫子死了都要把他放的離我們那麼遠,這不就是欺負我們老人家嗎,我們的命怎麼就那麼慘……”

   停屍房實在太遠,宋老太還記恨着林初禾,生怕自己過去了,林初禾就趁機離開了。

   老太太想了想,反正孫子已經死了,早去晚去會兒都差不多。

   但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林初禾走!

   “我今天非要把那死丫頭給攔下來,好好問她到底是怎麼把我孫子給害死的!”

   老太太把眼淚一抹,倒騰着腿就往正門去。

   宋老頭也趕緊跟上。

   老兩口在軍區正門口蹲着,林初禾在裡面開會、做彙報花了多長時間,她們就等了多長時間。

   從上午到中午,從中午再到傍晚。

   散會以後,林初禾和陸衍川還特意留下來,在盛京軍區交接負責人的陪同下,嘗了嘗盛京軍區食堂的夥食,吃飽了才乘車告别。

   從軍區大門出來的時候,夜幕早已降臨。

   駕駛員正常開着車出來,剛要提速,前面兩道黑影猛的撲了過來,張開雙手攔在前面。

   駕駛員吓了一跳,一腳刹車踩下去。

   “嗤拉——”一聲,車子一個猛刹,堪堪停在了那兩道黑影身前不足半米的位置。

   駕駛員皺了皺眉,剛想搖下車窗問是誰,就見那兩個黑影張牙舞爪的奔了過來,瞪着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瘋狂拍打林初禾那一側的玻璃。

   “下來,你這個死丫頭,臭賤人,快給我滾下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别想走!”

   陸衍川面色一沉,繃着一張臉立刻就要去拉車門替林初禾解決。

   林初禾卻突然伸手阻攔了他的動作。

   陸衍川有些不解的扭頭一看,隻見林初禾仿佛對這老兩口的行為早有預料一般,面不改色的端坐在那裡,風輕雲淡的沖他笑了笑。

   “不用麻煩你,一點小事,我自己解決。”

   陸衍川愣了愣,就見林初禾已然将車窗搖下了一半,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而是面色冷漠的扭頭,不帶一絲感情的問。

   “二位這是想問什麼?”

   宋老太見林初禾不光對她們沒有一絲尊敬,态度甚至冷淡的連對陌生人都不如,瞬間像是遭到了莫大的侮辱,擡起手就想給林初禾一點“教訓”。

   然而她胳膊剛順着車窗玻璃上的縫隙伸進去,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見林初禾反應極快的一把鉗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捏,一擰——

   明明林初禾動作看上去那麼輕巧,勁卻格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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