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3章 去找他
樊修見嫦娥,比潑婦還不如,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了,轉身就走。
“樊修!”
嫦娥不肯善罷甘休,想要追上去理論的時候,李楠和江河沖了過來,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嫦娥,差不多行了,人家明明就不喜歡你,甚至是多看一眼都懶得看,給自已留點臉吧。”
江河擋在嫦娥的面前,對着她說道。
雖然江河的面色如常,但嫦娥就是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不屑和瞧不起。
想着胖的跟個球一樣的人,都能對着自已評頭論足了,嫦娥一個沒崩住,就大聲的哭喊道:“就你好,死胖子!”
吼完江河以後,嫦娥再也沒臉待在這裡,轉身就哭着跑了。
“這人怎麼人身攻擊啊?”
江河從小就胖,雖然就也覺得不太好,但也沒吃嫦娥家大米,她憑啥說自已胖啊?
“好了好了,别和一個女孩一般見識,咱們去食堂吃飯。”
李楠見江河的臉色不太好,趕緊拉着他,就往食堂去了。
到了食堂以後,兩個人沒見到樊修,幫他打了飯以後,就往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見樊修躺在床上,冷冰冰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兩個人把飯給他放在桌子上以後,就自顧自的吃上了,并沒有去打擾人家。
樊修沒有吃飯,等兩個同學睡着以後,他站在陽台上,抽了半宿的煙。
因為找不到繁冗,樊修心裡擔心,所以哦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卿淮公司。
他現在不敢回家,唯一敢去的地方,就是卿淮公司了。
容淮見樊修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容淮擡着眼皮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問道:“咋了?”
“繁冗跟丢了。”
樊修滿臉愧疚的,對着容淮說道。
容淮聽樊修說樊冗丢了,眉頭皺的更緊了。
本來他想着,用這件事情,鍛煉一下樊修,順便就把那個變态給收拾了。
現在人丢了,不确定因素就太多了,他覺得有些不好了。
“容叔叔,我想回老家一趟,看看他在不在。”
樊修低着頭,對着容淮說道。
容淮聽樊修的意思,就是想主動出擊了,雖然覺得有些危險,但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容同跟着你一起去吧,加上胥鹹,應該夠了。”
三個人如果還抓不到一個,那就是純純的廢物了。
樊修聽說容叔叔竟然把同叔叔給他用了,心裡高興,點點頭,臉上的表情,終于是好看了不少。
“還沒到死人的地步,這點事就把你給打垮了,以後也幹不成什麼大事。”
容淮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對着樊修說道。
“容叔叔,我知道了。”
樊修被容淮給說了,心裡特别的難受,也覺得自已的承受能力低了。
這件事情确實不算什麼,隻要把他抓住就好了,發愁折磨自已有什麼用呢?
以後他想從政,那遇到的事情,每一件可能都比這一件大,所以還是要平常心對待的。
想開了的樊修,從卿淮出來以後,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給同打了個電話以後,約定明天在火車站碰頭以後,就回學校去了。
本來樊修是想回去看看容音的,因為這次出去,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回來。
可想了想,不能給小小丫頭帶來麻煩以後,就咬緊牙關,控制住了自已。
逼着自已不去找容音以後,第二天一大早,樊修帶着胥鹹就出發火車站,和同碰了頭以後,就一起上了火車。
這次同跟着樊修回老家,胡胡也跟着了,他可能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整個人都是興奮的狀态。
見胡胡在火車上走來走去,看看這裡,瞅瞅那裡的,屁股都不挨座椅,通閉上眼睛,連看都不看他。
下午到了樊修的老家以後,幾個人在街上轉了轉,之後就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
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就分頭行動,同和胡胡拿着繁冗的照片在市裡找,樊修帶着胥鹹回了鄉下老家。
樊修九歲父母雙亡,那時候畢竟還小,所以回到鄉下以後,轉悠了很久,問了不少的人,才算是找到了他爺爺奶奶的家。
可家裡似乎已經很多年沒人住過了,連房旁邊的房子都塌了。
樊修從院牆的豁口跳進去看了,裡面沒有居住過的痕迹。
沒有找到怪樊冗,問過村裡的人,也都說沒有見過他,樊修沒有辦法,隻能帶着胥鹹又回到了市裡。
同和胡胡走了一天,把市裡隐蔽的地方也都逛了個遍,樊冗的身影也沒有看到。
幾個人在賓館碰頭,研究了很久,也沒研究出來繁冗能躲在哪裡,隻能先睡覺,明天早上再說了。
第二天幾個人眉頭蒼蠅的又找了一天,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樊修明顯看出來着急了。
他死死皺着眉頭,站在窗邊往外看,外面陰陰沉沉的天氣,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
樊冗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沒在w市,也沒回老家。
樊修想不明白,他到底能去哪裡,不是要找至親,放血獻祭嗎?為什麼要躲起來呢。
陰沉了一個晚上的天空,終于在第二天早上四點多,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樊修躺在床上,整顆心都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就在樊修想着,實在不行,就買票回去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樊冗高中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兩個多月,回來以後,就瘋瘋癫癫,大喊大叫的說大宗主,才是主導人類的神了。
他消失的兩個月裡,樊修敢保證,繁冗肯定就躲在什麼地方,之所以後來對他痛下殺手,就是為了獻祭給大宗主。
可他究竟躲在哪裡呢?
樊修猜不出來,但他卻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二宗主,一看就是個頭頭,他肯定知道,繁冗是在什麼地方加入他們的。
想到這個線索,樊修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拿出電話,就給容三歡打了過去。
容三歡聽了樊修的想法以後,覺都不睡了,直接穿衣服起來,就往公安局去了。
他連夜提審二宗主,很快就從那家夥的嘴裡,問出了繁冗是在哪裡加入的。
樊修得到确切地址以後,一刻都沒猶豫,領着同和胥鹹他們,就往老家的後山去了。
樊冗當年失蹤了兩個月,村裡人猜測什麼的都有,都說他可能是去很遠的地方了,沒想到他根本就沒有走遠,就在後山的山洞裡。
樊修他們一行人到了後山以後,看着前面半個被岩石擋住半個洞口的山洞,互相看了一眼,就慢慢的往那邊走去。
走到洞口的時候,幾個人側耳往裡面聽了聽,确定什麼動靜也沒有以後,把胡胡留下,才一個一個的,往裡面走去。
這裡的山洞,和w市郊區的那個不一樣,明顯更大一些,而且周圍有好多個岔路口,一不小心就會走散了。
樊修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前面,因為視線模糊,突然一個踉跄,差一點就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