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子進來就看到了房間裡正獨自一人坐在燈下的美人兒。
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發出猥瑣的笑聲,“小美人兒,咱們來了還不出來……”
裡面,謝安瀾冷笑一聲,“不如你們進來,我正閑的無聊呢。
”
一個男子大喜,搓著手就往屏風後面撲了過來。
迎面而來一個黑黝黝地東西朝他飛了過來,男子根本來不及躲閃就就被飛出的茶杯砸了個正著。
哀嚎一聲捂住了臉,後面兩個男子見狀不妙立刻也撲了進來。
謝安瀾起身擡腳,原本在坐下的凳子就飛了出去。
同時謝安瀾整個人也快如閃電一般的閃到了三人中間,對著最後衝進來的人就是淩空一腳,隻聽到骨頭碎裂的哢嚓聲在夜空中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男人的哀嚎聲。
“賤人!
”這三人顯然沒想到這個內宅裡的閨中女子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身手,又急又怒之下朝著謝安瀾揮拳打了過來。
謝安瀾冷笑,“正好拿你們來試刀。
”袖中劃出一把造型獨特的短刀落入了手心,這是謝安瀾前幾天剛剛找人打造的貼身兵器。
作為一個閨中女子,整天拿著長刀長劍出門顯然是不現實的,更何況謝安瀾本身也並不太擅長這類的長兵器。
近身搏殺,再好的神兵利器也比不上一把趁手的匕首。
匕首在謝安瀾手中幻出一抹寒芒,謝安瀾身形矯捷,側首避開了跟前迎面而來的拳頭,手中匕首向上一抹,一刀血花閃現。
揮拳的男子立刻抱著手腕慘叫起來,嚇得另外兩人也有些警惕地瞪著眼前的女子一時不敢妄動。
謝安瀾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輕輕吹了一下刀身的血跡,殷紅的血液隨著刀身劃落地上,“果然是個好東西,想必再用幾次就能夠順手了。
還是…要自己再改一改呢?
”
“賤人!
你別張狂!
”見她還在悠閑的自言自語著研究自己的匕首,對面的男子忍不住怒道。
謝安瀾擡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了,說得再多兵器這玩意兒還是要用了才算數。
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幾個膽子敢闖本大神的空門!
”
三個男子心中俱是一寒,如果說方才眼前這女子還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的話。
現在那美麗動人的容顏上卻再沒有了分毫的暖意,即使依然面帶笑容,卻也依然令人感到一股冷肅的殺意撲面而來。
即使是三個男子對一個女子,此時他們心中還是忍不住產生了幾分退縮之意。
隻是,謝安瀾卻沒有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
躲在衣櫃後面的芸蘿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單方面淩虐的一幕,早就已經驚呆了。
雖然上次少夫人也獨自一人撂到了兩個彪形大漢,但是對芸蘿來說卻遠沒有現在看到的這麽直觀。
之見少夫人身影如飛,那幾個人根本連還手都來不及,就被少夫人踢到了外面,一人左手骨折,一人右腿斷了,還有一個直接被一刀刺過了脖子…刀挨著脖子擦過去隻傷了一點皮,但是人卻被直接被嚇暈了。
“嗚嗚…”睡在外間的謝嘯月早就被驚醒了,隻是它還太小,那三個人闖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
此時謝嘯月已經從謝安瀾親手為它準備的小窩裡跳了出來,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有些興奮的嗷嗷叫起來。
邁著小短腿跳到被謝安瀾折斷了左臂倒在地上還沒起來的男子跟前,跳上他的胸口踩了幾腳,輕嗷了一聲長嘴就要往男人的右臂咬過去。
“謝灰毛,不許咬!
”謝安瀾從裡面出來,開口叫道。
“嗷?
”謝灰毛遲疑了一下,那人已經揮手抓向謝嘯月了。
謝嘯月擡起爪子飛快地抓了他一把,然後飛快地衝向了謝安瀾,讓那人的手立刻抓了個空。
“嗚嗚…”謝嘯月委屈地圍著謝安瀾打轉。
謝安瀾俯身將它抱起來,伸手撓了撓它的脖子笑道:“你是貓麽?
居然還想要抓人?
跟誰學的?
人肉不能吃,知道麽?
”雖然訓練謝灰毛是一回事,但是隨便咬人卻是不行的。
更何況,謝安瀾很懷疑這下家夥的牙長齊了了沒有,別咬不動人先被人給擰斷了脖子。
“嗚嗚。
”毛毛才沒有隨便咬人。
“乖。
”謝安瀾摸摸它的頭頂安撫道,“明天給你吃肉肉。
”
“嗚嗚。
”
靜謐的房間裡,三個男子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
一個美麗的宛如天仙的女子卻抱著一隻小狗崽站在他們中間淺笑盈盈。
這樣的場景,即使是幾個做慣了偷雞摸狗事情的小混混也忍不住有些茫然,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做夢。
安撫完了謝灰毛,謝安瀾再看向三人的目光卻沒有那麽柔軟了。
居高臨下,謝安瀾淡淡道:“說說看,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
“沒有人!
”男子硬氣地道。
謝安瀾勾唇一笑,擡腳輕輕一踢,男子完好的手臂立刻動彈不得整個人都被迫躺平在了地上。
謝安瀾地腳踩上了他的胳膊,柔聲問道:“再說一遍。
”
“沒有…啊?
!
”男子話沒說完就先忍不住痛叫出來,謝安瀾腳下隻是稍微用力一碾,男子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右臂比已經這段的左臂還要疼痛,仿佛整個右臂的骨頭立刻就要碎裂了一般。
謝安瀾笑眯眯地掃了一眼另一個清醒的人,對腳下的人道:“你左手隻是骨折了而已,但是我若是再用點力氣,你的右手隻怕就要粉碎性骨折了。
同樣都是骨折,我們來猜猜看會不會有什麽不一樣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