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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236.第230章 備胎們的回信(為盟主“敗筆的

大奉打更人 賣報小郎君 6348 2024-04-26 15:18

  第230章 備胎們的回信(為盟主“敗筆的人生”加更)

  好黑我在哪裡我是誰?

  他迷迷糊糊的想,記不清自己是誰,身在何處。

  嗚嗚嗚

  咚咚咚

  許七安聽見了號角聲,擂鼓聲。
漸漸的,他聽見了其他聲音,排山倒海的喊殺聲,沉雄又雜亂的馬蹄聲,以及爆炸聲,刀刃碰撞的銳響聲。

  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於許七安腦海構成一幅清晰的畫面。

  是戰場!

  他剛這麽想,眼前的黑暗便劈開,光明穿透進來,視線裡果然是一片戰場。

  黑壓壓的大軍衝殺,宛如密密麻麻的螞蟻,高品武夫在戰場中肆虐,就如同人類踩踏螞蟻窩。

  這個戰場裡不是隻有人類,還有兩層樓高的巨獸,幾十米長的大蛇,盤繞在天空猛禽

  有盤坐在高空誦經的高僧;有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蠻族;有悍不畏死的死屍大軍;有成排成排的火炮軍;有騎乘兇獸的驍勇騎兵

  “這是什麽戰場?
太誇張了吧,死的人太多了吧。
”許七安茫然的想。

  他的目光掠過戰場,掠過死屍大軍,掠過火炮兵,望向了戰場後方的高空,那裡有一群懸空的飛獸。

  一襲青衣傲立在獸頭,背負雙手,漠然的俯瞰著廝殺正酣的戰場。

  “魏淵?

  許七安心頭一震,忽然記起自己是誰了,也就是這個瞬間,戰場畫面崩潰,歸於無邊無際的黑暗。

  許七安睜開眼,看見的還是黑暗。

  我去,好悶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凝神細感應,接著,他“看見”了黑暗的船艙,看見了整齊排列的五口棺材,看見了緩速航行的官船,看見了波光蕩漾的運河。

  這是他踏入煉神境後獲得的神異。

  不知道其他煉神境武者是怎麽樣的,反正許七安的精神力一定程度上可以充當眼睛。

  哪天即使鈦合金狗眼瞎掉,他也絲毫不怵。

  “我剛才看見的夢境不,應該不是單純的夢,夢哪有這般清晰?
什麽死屍大軍、佛門高僧這些我都沒接觸過,怎麽會夢到?

  “夢裡為什麽會有魏淵?
他看起來還很年輕至少兩鬢沒有斑白,我爸爸年輕時可真帥,跟我一樣帥”

  許七安躺在棺材裡,回憶著夢境裡看到的畫面,漫山遍野都是黑壓壓的大軍,參戰人數規模龐大。

  多方勢力混戰。

  再結合魏淵的出現,以及他的事跡,許七安心裡當即有了猜測——山海關戰役。

  魏淵的事跡裡,最出名的就是山海戰役諸國混戰,規模龐大,完美契合史書記載的山海關戰役隻是我為什麽會夢到山海關戰役?
二叔這隻弱雞竟然能活下來,肯定趴在屍體堆裡裝死了吧許七安心裡想著,推開了棺材蓋。

  新鮮的空氣湧入,他深吸一口氣,翻身坐起,突然,昏暗的船艙裡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你醒了。

  許七安被嚇的一抖,這才發現,左側三米外盤坐著一個白衣人,背對著他好了,身份揭曉了,楊千幻。

  這貨是唯一一個讓許七安隻看背影就能認出的男人。

  沒有立刻回應,他沉吟著措詞幾秒,才說道:“我們這是在哪裡?

  楊千幻語氣頗為輕快,顯示出他心情極好:“回京的路上,哦不,水上。

  “雲州的案子結束了?
”許七安臉上喜色浮動:“哎,這破案子終於完結了,老子終於不用熬夜爆肝。

  “我死了一回,也不知道宋廷風和朱廣孝有沒有為我傷心,可能更傷心五次白嫖的機會沒有了吧

  “哎,最後還是沒有把蘇蘇騙回家當紙片人老婆,李妙真恐怕想砍死我的心都有了,幸好老子早死一步,不然還挺尷尬的”

  楊千幻耐心的聽他嘮嗑。

  “對了,你怎麽也在船上?
”許七安問道。

  楊千幻想了想,說道:“我奉師命來雲州辦事,現在事了,自然就回去了,恰好打更人送你們的屍骨回京,我便偷偷溜上來。

  “隨後,我就發現你身上的刀傷箭孔,竟詭異的修複,我便料定你沒死。
等了一旬,嘿,還真就活過來了。

  楊千幻說的很平淡,但其實心理歷程遠比語氣要跌宕起伏的多,得知許七安戰死的消息後,他心說完了完了,回京後老師要把我鎮壓在摘星樓底,永世不見天日了。

  恐慌的差點脫離師門跑路。

  同時覺得很可惜,辣麽有趣的一個小子,怎麽就戰死了呢,怎麽就想不開呢,竟然用自己20歲的生命去換一個老頭子的命。

  張巡撫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子了。

  他一路尾隨,潛入官船,打開了許七安的棺材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撥開雲霧見青天。
這小子身上的傷勢竟離奇恢復,心跳漸漸複蘇,居然是否極泰來的氣象。

  於是,楊千幻便開心的守在棺材邊,屎都沒時間拉。

  當然,這些事是不能讓許七安知道的。

  他是不是揭我棺材了?
不然怎麽知道我身上的傷勢修複好端端的揭我棺材幹嘛總覺得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許七安心裡腹誹,臉上卻露出微笑:

  “監正大人派你來雲州做什麽?

  恰好這時,楊千幻問道:“你怎麽做到死而複生的?

  問完,兩人望著彼此,陷入了沉默。

  幾秒後,心虛的他們又默契的同時岔開話題:

  “今天天氣不錯。

  “今天風兒甚是喧囂。

  許七安和楊千幻又沉默了下來。

  有些尷尬就在許七安想著岔開話題,聊一聊別的時,他忽然發現自己懷裡揣著四份信函。

  誰的信?

  棺材存放在艙底,隻有微弱的光從甲闆縫隙裡穿透進來。

  甲闆居然透光,這船應該好好修繕了許七安吐了個槽,隨手拆開信封,接著微光閱讀起來。

  而今他的目力,已經能做到黑夜中視物,毫無障礙。

  踏入煉神境後,身體各方面屬性得到提升。

  “大哥:

  寄回來的信,家裡收到了。
娘和爹都很開心,鈴音也很開心,尤其是娘,沒想到大哥竟會給她寫信,娘高興的直拍桌呢。
知道大哥在外一切安好,我便放心了。

  字跡娟秀,是玲月妹子的寄來的信。

  嬸嬸怕不是拍桌罵我已故的娘吧那你有沒有開心啊,小妹子許七安心裡浮現許玲月清麗脫俗的瓜子臉,想著她微微低頭,含羞帶怯的姿態,不由的翹起嘴角,繼續閱讀。

  “你離京沒多久,鈴音就被迫去塾堂讀書啦,一切都是二哥操辦的。
現在,鈴音已經會背誦三字經的前九個字了,爹和娘剛得知時,險些喜極而泣。

  鈴音竟然能背九個字了?
許七安險些喜極而泣。

  “不過她好像被人欺負了,娘給她買的玉鐲子,價值十兩的玉鐲子,前幾天不見了蹤影。
她的手腕有淺淺的淤青,顯然是被人硬拽下來的。

  “鈴音傻乎乎的,問她是誰乾的,她也不說,完全不當一回事。
大概在她心裡,除了吃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春祭將近,爹每日都歸家都很晚,要麽就宿在外營,沒時間管理家裡的事。
娘沒敢告訴他,自己去找塾堂先生質問,但先生推說不知道,興許是鈴音自己弄丟了。
娘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

  “如果大哥在家裡,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吧。
如果二哥在家,肯定罵的先生無地自容。

  “不過二哥最近很生氣,聽爹說,他在寒風裡凍了半宿,第二天回家拿錢糧時,就不跟我們說話了。
二哥真小氣,忘記給他寫信又不是大哥的錯,大哥也是很忙的呀。

  妹子,二郎好歹是你親哥,你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你這是連胸都拐到我這裡了請繼續保持許七安看到這裡,險些伸手捂住嘴,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好可惜,沒能目睹二郎狼狽模樣,庫庫庫

  “對了,娘說開春後,就要給我找夫婿,娘真討厭,她怎麽不自己嫁。
鈴音很想你,天天嚷嚷著要找大哥。
我,我也很想你。

  說什麽傻話,嬸嬸怎麽能改嫁?
嬸嬸生是我許家的人,死是我許家的鬼嗯,大哥也很想你們。

  看完了,許七安心滿意足的折疊好信紙,裝回信封裡。

  他看了眼楊千幻,這貨依舊背對著他,安靜的像個木頭人。

  “你看我做什麽,我還能在哪?
”楊千幻沒好氣道。

  許七安不搭理他,低頭,拆開了第二封信。

  “許郎:

  與君一別,已是兩旬,思君之情,如烈火烹油,愈發熾烈。
我在教坊司一切安好,就是總愛瞌睡,醒來便摘摘梅花,四處走走。
我釀了一壇梅花酒,盼君歸來,舉杯共飲。

  這是花魁娘子的回信。

  “偶爾也會出去陪客人小酌幾杯,聽他們高談闊論,其實奴家是想聽到關於你的消息,然雲州與京城相隔萬裡,消息傳遞不易。

  “那些臭男人,自詡讀書人,其實大多都是酒囊飯袋,才華平平,不及許郎萬一。
奴家常常想,能遇見許郎,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前些日子,倒是丫鬟帶回來一個消息,聽說許郎在青州新作一首詩,被紫陽居士奉若至寶,銘刻在碑文上,警示世人。
奴家與有榮焉,喜不自勝。

  “許郎,奴家夜夜想你。

  許七安嘿嘿一笑,小心的折疊好信紙,收回信封。

  最後還有兩封信,他回憶了一下自己養的備胎們:褚采薇、懷慶、臨安。

  分明是三個人呀,哦不,三個胎呀,怎麽隻回了兩封信。

  許七安有些生氣,心說誰沒給我回信?
是我養胎技術不夠好,還是本海王的鋼叉,插的不夠準?

  他隨便選了一封信,展開閱讀:

  “狗奴才:

  雲州的案子何時結束?
本宮不是想你,隻是覺得春祭在即,好多侍衛都休沐回家啦,身邊沒幾個可用的奴才了。

  開篇第一句話,一股子婊裡婊氣的嬌蠻傲嬌撲面而來。

  公主殿下還會缺侍衛嗎嗯,裱裱還記得給我回信,不錯不錯許七安繼續看下去。

  “你發明的五子棋在本宮手裡發揚光大啦,人人都誇我是蘭心蕙質,聰明絕頂,就連討厭的懷慶也對我心悅誠服,五體投地,私底下與我說:臨安智慧遠勝與我,懷慶甘拜下風。

  “但是這種事情她肯定不會承認的啦,我隨口告訴你一聲,你也別記在心裡,懷慶畢竟是公主,留她幾分薄面。

  “本宮也不佔你便宜,春祭將近,父皇送了我一些金銀玉器,綢緞首飾。
等你回來,隨便去本宮庫房挑幾件。

  哈哈哈,臨安這個傻妞兒,我哄她說二叔為了供我習武,四處舉債,日子過的艱難,她竟然就當真了,變著法子送我銀子,太特麽天真了吧請繼續保持啊。

  許七安開心的笑了。

  “那個雞精是怎麽回事啊,不是你發明的嗎?
為什麽外頭都在傳,說是司天監的褚采薇發明的。
本宮氣的要死,就跑司天監鬧了一場。

  “司天監的白衣不敢對我出手,竟跑去父皇那裡告狀,本宮被父皇狠狠臭罵了一頓。
等你回來,本宮再帶你去討回公道。

  額其實雞精還真是采薇做出來的,我隻是給個思路。
嗯,她要利用雞精來凝聚煉金術士的位格,這件事早就與我知會過了。

  許七安有些小感動,裱裱還是很護犢子的。

  他把臨安的信塞回信封,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最後一封信。

  懷慶和采薇,你倆到底誰是叛徒,現在就見分曉了。

  “許銅鑼

  雲州環境複雜,匪患由來已久,齊黨與巫神教既以秘密謀劃多年,想必在雲州積蓄了不小的勢力。

  “切記小心行事,即使有薑律中一位四品武夫,也不是萬分穩妥。
若是鎖定目標,一定要以雷霆之勢緝拿,不給對方應對的時間。

  “我猜魏公暗中布局,但多半不會與你們碰頭,或許張巡撫知曉,或許不知。
你雖斷案如神,奈何實力有限,切莫單獨行動。

  信是懷慶的啊。

  許七安心情很複雜,失望和喜悅都有,失望的是大眼萌妹竟是個渣女,枉費我一往情深,將她收入魚塘,而她如此絕情。

  喜悅的是懷慶沒有當渣女,心裡還是惦記著本銅鑼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面對這樣的結局,許七安喜憂參半。

  “懷慶真可怕啊,智商未免太高了吧不,這不僅僅是智商,還有對局勢的分析,對人心的把控,她連魏公的心思都能把握到完了,以後出軌很容易被抓。

  懷慶公主似乎還是魏淵的半個弟子,有這份本事倒也不奇怪許七安眯著眼,繼續往後閱讀:

  “前些日子,采薇來我宮苑用膳,閑聊時說起了你,她說最近在煩惱怎麽給你回信,因為她不愛讀書,怕寫的不好讓你笑話。

  “她還說:許寧宴真有心,從青州寄了一片紅蓮花瓣給我。
說我與紅蓮一樣明媚如風。

  “采薇與本宮說起時,眼角眉梢掛著笑意我便與采薇說:本宮替你執筆回信。
她欣然同意。

  “呵,許大人真是風流倜儻,一花贈兩人,說辭各不同,偏還形容的恰到好處。

  “本宮佩服。

  許七安臉色呆滯的看著信紙。

  “你怎麽了?
”楊千幻問道。

  “翻車了”許白嫖老臉一紅,羞恥的想要跳進運河,遊回白帝城。

  臥槽,忘記褚采薇是個情竇未開的少女,她和懷慶關系又好,與好閨蜜分享這種事完全沒心理障礙啊。

  懷慶本來就對我有偏見,離京時都不肯見我,如今采薇姑娘這波偷家懷慶肯定把我打上渣男標簽了吧。
許七安臊的面紅耳赤。

  許某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啊,你這樣讓我怎麽有臉回京哦,我已經死了,那沒事了。

  同時又覺得慶幸,因為裱裱、浮香、玲月妹子的信,懷慶是看不到的。

  後兩者不用說,與懷慶沒有交集,裱裱雖是她姐妹,但兩人勢如水火,不可能分享這種閨房密信。

  炫耀就更不可能了,裱裱再天真無邪(婊裡婊氣),她也是皇家出生的公主,不會傻到把這種信拿出來到處說。

  還好我知道褚采薇是個榆木腦袋,沒有與她調情,說的都是些沿途的美食恐怕正是如此,懷慶公主心裡不悅,但還是寫信提點我。
畢竟我寫給她的是情(舔)書,寫給采薇的是正常書信。

  嘿嘿,想不到吧懷慶,你以為我在第二層,其實我在第五層。

  “是誰寫的信?

  見許七安終於看完,楊千幻又打開了話匣子。

  “京城的朋友寄來的信。
”許七安面不改色。

  “是相好的吧。
”楊千幻道。

  許七安一下警惕起來:“你偷看我的信?

  楊千幻冷笑道:“我楊千幻不屑做這等齷齪之事。

  畢竟是四品術士許七安頷首,道:“話說回來,你家的采薇師妹真是個榆木腦袋,到她那年紀,也該少女懷春了吧。
我愣是撩不動,給她寫信,她還”

  許七安長歎一聲。

  楊千幻讚同道:“采薇師妹的確開竅的晚,她隻是當成了尋常朋友的書信往來,才告訴懷慶公主的。
也不是完全對你無意,至少你在她心裡是很有重要的朋友。

  許七安目光驟然犀利:“你特娘的怎麽知道她告訴懷慶了?

  “”楊千幻。

  逼王好半天沒說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頓時,他也體會到了許七安剛才的羞恥感。

  你不但偷看我的信,你特麽還給粘回去了

  “算了,看在你幫我抓住梁有平的份上,我也懶得計較。
”許七安告誡道:

  “但你千萬不要把信的事外傳。

  事已至此,楊千幻看都看了,他還能讓時光倒流不成,不如假裝大方。

  楊千幻一愣:“我沒幫你們抓梁有平啊。

  甲闆縫隙裡,一陣寒流撲進來,吹在許七安脖頸。

  他緩緩打了個冷戰,汗毛一根根豎起,連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你說什麽?

  冬日的暖陽高掛,南宮倩柔駕車抵達宮城外。

  停泊好馬車,他把韁繩丟給迎上來的羽林衛,彎腰摘下木凳,打開馬車的門,道:

  “義父,到了。

  穿著奢華的大青袍,兩鬢斑白的魏淵,鑽出馬車,踏著木凳下來。

  兩人進了宮城,往禦書房行去。

  “義父,聽說今早有八百裡加急?
”南宮倩柔問道。

  大奉情報等級,分為三百裡加急、四百裡加急、六百裡加急,以及最高的八百裡加急。

  其中八百裡加急的情報,直接送入內閣,由內閣轉送皇帝。
在送入內閣前,除傳送情報的驛卒外,任何人不得經手。

  否則視為謀逆。

  魏淵臉色凝重的點頭,八百裡加急文書送進宮後,沒多久,陛下就在禦書房召開了小朝會。

  八百裡加急的,必然是大事,隻是不知來自哪一個州。

  “真是多事之秋!
”魏淵輕歎一聲,頓了頓,又道:“讓你準備的犀甲,進展如何?

  “材料已經收集完畢,就等拿去司天監煉製了。
”南宮倩柔酸溜溜的語氣。

  犀甲是魏淵要送給許七安的禮物,犀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若再請司天監的煉金術師和陣師出手,煉製成法器。

  那就是一件防禦無雙的至寶,哪怕是五品境的武者,也休想輕易攻破。

  南宮倩柔知道魏淵的想法,他要為許七安補足最後的短闆,為這株尚未長成的樹苗保駕護航。

  臨近禦書房,南宮倩柔被禁軍攔下,魏淵獨自一人前行。

  魏淵跨過門檻,進去禦書房。

  他隨意掃了眼兩側的群臣,眉頭頓時一皺。

  眾大臣都在看他,以一種晦澀莫名的眼神。

  元景帝也在看著魏淵,不過老皇帝心思深沉,不露喜怒。

  “陛下。
”魏淵作揖行禮,自然而然的入列,站在自己的位置。

  PS:感謝“倚劍拄刀的老人”、“社會逼你堅強”、“狂歌~”的盟主打賞。
會加更的。

  這章六千字其中三千字是正常更新,另外三千字是盟主加更。

  PS:明天早上的更新留到晚上,本卷結束了,開啟第二卷,我要構思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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