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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我忍得住

  原來不會說情話的人,說起情話來,讓人如此不能承受!

  陳訓一手牽着安以南,一手幫忙拎着一個行李,然後直直往吉普車走去。

  張謙看着牽手而來的人,“嫂子好。

  安以南笑了笑,“張謙同志好。

  張謙看陳訓有些發黑的臉,趕緊打開了後備箱的門,前兩天被踢的屁股,現在還有些疼。

  悶S的男人,招惹不起呀!

  安以南和陳訓一輛車,剩下的三人一輛車。

  陳訓上車後,仔細地牽起安以南的手,就這麼細細地牽着,即使是開車,也舍不得放開。

  “好好開車。
”安以南看得好笑,這是一個二十四歲的老男人嗎?

  什麼時候如此的不穩重?

  陳訓看了看旁邊的人,“放心,我車技很好。

  安以南心中一動,突然羞紅了臉,而此刻的陳訓同志,卻穩如泰山。

  咳咳,她被現代的思想帶污了……

  來到營地後,雲書和雲墨直接住進了軍營宿舍,回到了他們熟悉的環境,更加如魚得水。

  隻要安以南不出去,他們就可以自行訓練。

  但安以南隻要出東北營地的大門,他們就必須保護在她的身邊。

  回到家,看着一堆堆的布袋,她揉了揉額頭,這些雖然都是為了裝樣子,但也是需要整理的。

  陳訓卻問道,“餓了吧?
我去食堂打飯,鍋裡溫了水,你先洗洗。

  安以南擡起頭,先是一愣,覺得陳訓的表情好像過于嚴肅了,随後看到他有些亂掉的腳步,才突然發現。

  他,害羞了。

  “哈哈!
”劇烈的笑聲響起,她錘了下自己的行李包裹。

  而陳訓的耳尖慢慢發紅,呼吸更是亂了節奏。

  對于這個院子,安以南并不陌生,将東西收拾了一下,一共有兩個卧室,上次她也是住在這邊。

  不過還是有一些變化,這邊的床都改成了炕,而且火爐子一直燒着,屋裡暖乎乎的,一點也不冷了。

  看着新換的窗簾和門簾,還有院子裡掃幹淨的雪。

  對東北軍區的生活,更加期待了一些。

  安以南在盡量的少用空間,先在屋子裡洗了個澡,然後把頭發絞了半幹,實在是懶得再擦了,索性就讓它這麼滴着水珠。

  然後把常用的被子和衣服放好,順便把空間裡的東西一點點拿出來。

  直到聽到開門聲,她才回到了客廳。

  他們的小院布局很好,有兩個卧室,一個客廳,後廚房在屋後,和餐廳連接在一起。

  而客廳現在很空,隻有幾把椅子和一個木桌,看上去也很新,應該是新打沒多久。

  “先吃飯。
”陳訓将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後走上前去,拉安以南坐下,又從挂杆上拿了幹淨的毛巾,仔細地給她擦拭頭發。

  “不用擦,一會就幹了。
”安以南無所謂的說道。

  陳訓卻并沒有放下手,“好好吃飯。

  “哦。
”安以南嘟了嘟嘴,然後認真地吃飯。

  陳訓擦頭發很輕,好像怕把她弄疼一般,不過一遍遍的擦拭,卻沒有一點的煩躁。

  直到安以南的飯都吃完了,陳訓才放下了擦頭發的手。

  現在頭發已經幹得差不多了,長長的頭發快要到腰了,她平時都用手絹盤起來,現在才發現好像有些過于長了。

  “頭發有點長了,哪天去剪掉。
”安以南說道。

  陳訓拿起剛剛安以南用過的飯盒,去廚房清洗幹淨,聽到她的話,立刻回道,“不用剪,以後我幫你擦。

  安以南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梢。

  陳訓洗過飯盒後,然後擦幹了手,從廚房走了進來,就看到了依舊坐在桌邊的安以南。

  他走上去,然後将少女從椅子上拉起,直接吻上了他期待已久的唇。

  柔軟,帶着一分果香。

  甜甜的,絲絲入扣。

  陳訓輕點,随後離開,看看懷中女孩兒的眉眼,随後又輕輕的一吻。

  “南南兒。
”聲音沙啞,低聲中帶着一種蠱惑的能力。

  安以南的心猛一陣跳動,誰說直男不懂得情調的?

  都是騙人的!



  陳訓将人擁入懷裡,劇烈地喘息,聞着她頭發上的香氣。

  随後低頭,又是輕輕的一個吻。

  吻很輕,如蜻蜓點水,卻在心中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随後,将安以南打橫抱起,腳步急促地去了房間。

  坐在溫熱的大炕上,他卻未将人放下,而是抱在懷裡,讓安以南坐在他的腿上。

  粗糙卻有炙熱的手,輕輕地磨搓着她的後背,眼神不複以往的清明,在這昏暗的燈光中,仿佛藏着一個深淵一般。

  脖子、臉、耳朵,已經紅成一片。

  安以南看着他,眼神專注而帶着迷離。

  陳訓也看着她,一隻手扶着她的腰身不讓她掉下去,一隻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揉搓着她的唇。

  那粉嫩色的唇,在他的揉搓下,漸漸有些變紅。

  陳訓終是吻了上去。

  安以南覺得有些口感,舌尖輕輕舔了唇,毫無意識的動作,讓兩個人的身體瞬間如觸電一般。

  劇烈的心跳,分不出彼此。

  直到安以南忘記了呼吸,陳訓才從她的唇離開,暗啞的嗓音更加沙啞,“南南兒,呼吸。

  安以南好像一個木偶,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直到現在,才找到呼吸的節奏。

  陳訓悶笑一聲,安以南卻覺得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裡,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

  “我忍得住。
”陳訓似是在和安以南說,也似是在自言自語。

  安以南聽了愣了一下,有些沒懂什麼意思。

  她是現代女孩兒,而且他們已經領過結婚證的夫妻,忍?
為啥?

  陳訓将人放在床邊,将她有些亂的頭發理好,親了親她的眉心,“今天早點睡,我明天晨練後從食堂打飯回來。

  随後,人走了。

  走了。

  走。

  沒錯,就這麼走了。

  安以南閉上眼睛,再睜開後,依舊看到隻有自己的房間。

  她甚至在内心想,她家陳訓是不是有什麼隐疾?

  不過剛剛的時候……也不像呀?

  安以南平複了心頭的繁亂,然後将自己整個人揉進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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