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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十指相扣

  陳訓拉過她,然後在她嘟着的嘴上淺淺地親了下,那正直的嗓音,此刻變得沙啞,“哪裡餓了?

  安以南抿了抿嘴唇,批評地說道,“陳訓同志,我餓了。

  陳訓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起身,揉了揉她有些亂的頭發,“地上涼,别下地,我去做飯。

  安以南看着弓身離開屋子的背影,狡黠地笑了笑。

  她支了一個炕桌,上面放着需要翻譯的資料,她仔細地進行翻譯着。

  這本書還剩下最後三頁,如果不是當時困極了,她肯定會翻譯完再休息的。

  現在等待的時間正好翻譯完,用來打發時間了。

  二十分鐘後,陳訓端了一個大缸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别的還沒學會,看廚房那邊有幹面條,我就煮了一些面條,你嘗嘗味道。
”陳訓輕聲的說道。

  安以南挑起了面條,吹涼後,對陳訓說道,“啊。

  陳訓笑了笑,“不是餓了嗎?
你先吃。

  安以南挑了挑眉,“快點,張嘴。

  陳訓拿她沒辦法,張開嘴,任由安以南把面條送進他的嘴裡。

  安以南看到他吃了,才笑嘻嘻自己夾了一筷子。

  一大茶缸的面條,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完了。

  安以南看着面條湯,“要是放兩根小油菜就更美味了。

  陳訓歎了口氣,這東北軍區,常年下雪,任何植物都沒辦法生長。

  “你不用這樣,我準備在屋子裡種一些菜,反正咱們屋子這麼大,又這麼暖和,不栽一些青菜,好像都對不起我們自己。
”安以南說完後,對陳訓眨了眨眼睛。

  陳訓笑着點了點頭,“你指揮,我幹活,明天就開始種菜。

  “好啊。
”安以南笑呵呵地答應下來。

  陳訓低着頭問她,“吃飽了嗎?

  “飽了!
”安以南揉了揉肚子,肯定地回答。

  陳訓把那個裝面條的大陶瓷缸子放在了炕邊的桌子上,這才回頭,目光深沉地看向安以南,“那是不是該我了?

  “啊?
”安以南沒反應過來。

  陳訓已經将人抱了過來,然後輕輕的沾了下她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

  “媳婦兒,我餓了。

  安以南雖然承認自己是鋼鐵直女,可現在要是還反應不過來,她就不是直了,是傻!

  陳訓并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一個翻身,他的手臂迅速拉上了窗簾。

  然後将安以南壓在了身下,看着眉眼如畫的女孩兒,他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唇角。

  “我原來還有煮面的天賦。

  安以南臉色微微泛紅,變成了淡粉色,她嘟了嘟嘴,這個狗男人!

  陳訓可沒等她回答,又輕輕地親了下額頭,五指插入她細碎的頭發,柔順的頭發乖巧地為他讓出手掌的位置。

  随後他的唇就好像一個公平的法官,一會親親鼻尖,一會親親唇角,不偏不倚。

  親到的位置,讓安以南感到戰栗,一種麻麻的感覺,從腳尖往上,直上頭頂。

  呼吸漸漸急促,陳訓看着她的耳朵已經嬌紅一片。

  他輕輕的悶笑一聲,聲音中帶着不知名的惑意,好像一隻公狐狸,在欣賞着自己的獵物。

  随之,他緩緩得舔了一下她的耳唇,那嬌紅的耳唇,更加紅了幾分。

  “嘶……”安以南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氣。

  陳訓和她對視,然後插入頭發的手慢慢收回,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

  他輕吻她的唇角,随後低沉的嗓音如同訴說情話,“南南兒。

  安以南眨着水一樣的眸子,眸子中蓄滿了水漬,本就可憐無辜的長相,現在更想讓人狠命地疼惜。

  又親了親她的耳唇,“南南兒。

  安以南緩緩輕輕的出聲,“嗯?

  手揉搓着她柔嫩的手指,唇輕柔地親吻她的手心、手背、手指,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味道。

  “南南兒。
”陳訓啞聲誘哄道。

  他不會說什麼情話,可每一個稱呼,每一次的呼喚,都是對她的渴望。

  他低下頭,勾起她的下巴,緩緩親吻她的下巴,親吻她白皙細膩的脖子,在她的頸窩,輕輕地舔舐。

  那清涼的感覺,讓安以南的身體微微顫了下。

  十指相扣,愛人相擁,夜色漫漫,聲聲黃鹂鳴翠柳。
(咳咳,臉紅了。

  東北的天,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看不到天藍的色彩,當安以南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仿佛被卡車碾過一般,想到昨夜的一切,她微微的抿了抿唇。

  男人好像吃了葷腥後,就無法吃素了。

  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安以南,别想了。

  她揉着發紅的臉蛋,無奈地看了看已經被扔在一邊的手表。

  “怎麼這麼晚了?
”她瞪大了眼睛,已經十二點了!

  如果不是窗簾的縫隙露出了光,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肚子咕噜噜地叫着,表示着它的抗議。

  安以南坐起身,将衣服穿好,這才下地。

  屋内非常安靜,空無一人。

  看着已經被收拾好的炕,除了自己的被褥外,全部疊得整整齊齊。

  她來到廚房,就聞到了飯香,原來是陳訓将飯菜已經帶回來了,溫在了鍋裡。

  她将飯盒拿出來,整整一盒飯啊,她都吃了個幹淨,想來是太累了一些……

  把飯盒刷幹淨,放到了客廳裡,掃到了旁邊泡着的炕單,看來是陳訓沒來得及洗。

  她将洗衣盆拉到自己身邊,然後用手快速将炕單揉搓幹淨後,直接扔進了空間的洗衣機裡漂洗。

  抱着洗衣盆,走出了院子。

  “她?
據說和秦大夫一起回來的,陳營長就是不識好人心,告訴他真相還不樂意,估計頭上早就一片綠油油的了。
”王二花說着話,根本沒聽見身後的腳步。

  而她前面的幾個人,紛紛給她使眼色,她也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啊!
”王二花瞬間蹦了起來。

  安以南以前一直不懂,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

  現在看到王二花,她明白了!

  “是誰這麼不要臉,賤人,賠錢貨,看不到有人坐在這裡嗎?
眼瞎嗎?
”淋的水,讓她根本看不清楚。

  而且洗炕單的水,又能有多幹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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