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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138 背後的惡勢力(加更)

田園佳婿 晗路 7410 2025-02-13 11:12

  看她們都不說話了,太後也懶得訓斥她們了,揮手:“都退下吧,這種說皇後壞話的行為以後不可再有,否則哀家饒不了你們。

  都是大家族裡出來的嫡女,個個心思靈透的很,聽了太後的話,知道這是維護皇後了,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行過禮後出了永和宮,老老實實是的回了自己宮裡,等着萬一哪天皇上厭棄了皇後,來寵幸她們。

  劉玉兒自然也不例外,心裡的妒火燒的她失去了理智,也跑到了太後的面前告狀。

  太後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皺眉,語氣不悅的問:“你有何事?

  “太後娘娘,玉兒委屈呀。
”劉玉兒掏出絲帕,裝模作樣的擦拭眼角的淚水。

  “哦,何事委屈?
”太後不緊不慢的問。

  “太後,玉兒也是皇上寵幸過的人,如今不但沒有名分,還住在儲麗宮,就連吃穿用度也減少了不少。
不用說,這肯定是皇後娘娘的手筆,她就是怨恨我在她的大婚之夜去了皇上的寝殿侍寝。
可那是皇上的旨意,玉兒哪敢不從呀。

  說到此處,悲從心來,真的哭了起來。

  太後時至今日,也不知道那日在鸾鳳宮麗發生了什麼事,這劉玉兒怎麼會在受封的關鍵時刻得罪了皇後,連貴妃之位也沒有了。
不過,說皇後克扣了她的吃穿用度,太後有點不信,皇上又不是隻寵幸了她一人,為什麼會單單的減了她的?

  思及此,沉着聲音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要是别人,太後還真的懶得管這等閑事,可劉玉兒不同,她是拓跋罕林親自帶回來的,又讓教導嬷嬷教細心的調教過,說明在皇上的心裡是占有一定地位的,太後不得不管,也不能不管。

  劉玉兒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樣:“玉兒不敢撒謊,還請太後娘娘明察。

  “來人,傳皇後來永和宮!

  宮人去傳旨,皇甫曜月很快來到。

  一段時日不見,皇甫曜月竟然有了很大的改變,退去了少女的青澀,有了幾分婦人的成熟和妩媚,整個人從裡到外,充斥着耀眼的光芒。

  劉玉兒隻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恨恨的絞緊了手中的絲帕。
心中的妒意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讓她恨不得沖上前去,抓花了她那張狐媚的臉。

  太後則是高興的合不攏嘴,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皇甫曜月的肚子。

  優雅的福身行禮:“見過母後。

  太後急忙招手:“來來來,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好好看看,這氣色呀可比剛入宮的時候好看多了。

  皇甫曜月紅透了臉,緩步走到太後身邊,坐下。

  太後上下打量着她,不住的點頭,意有所指的說:“你和皇上如此琴瑟和鳴,哀家也就放心了。

  想到拓跋罕林連日來的所作所為,皇甫曜月耳根子都紅了。

  太後看在眼裡,知道她是臉皮薄,也沒有再說下去,笑着轉移了話題:“這玉兒啊,今日來我這裡告狀,說你縮減了她的吃穿用度,可有此事?

  皇甫曜月一進門便看到跪在地上的劉玉兒了,直覺太後傳自己來是與她有關,可沒想到問的是這事,愣了一下後,立刻回道:“母後,各宮的吃穿用度都是有規定的,臣妾全部是按照祖制來的,沒有随意的縮減過任何人的。

  太後滿意的點頭,轉向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劉玉兒哪裡肯信,強自争辯:“太後娘娘,玉兒的用度确實少了,還請您明察!

  兩人各有說辭,太後還是相信皇甫曜月一些,轉頭,對管事姑姑吩咐:“去,将内務府的人傳來,哀家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管事姑姑應聲,快步走了出去。

  内務府總管很快來到,跪地叩頭。

  太後發問:“玉兒姑娘說宮中縮減了她的用度,可有此事?

  内務府總管當即回道:“回太後的話,各宮的用度都是有規定的,奴才沒有縮減任一宮裡的用度。

  “你胡說,吃穿用度明明縮減了很多。
”劉玉兒怒氣沖沖對着他嚷。

  内務府總管也不辯解,恭敬對太後道:“以前皇上沒有大婚,宮中隻有玉兒姑娘一人,所以,這用度方面自然多了一些,現在有了皇後和各宮的娘娘,自然是按照祖制來了。
而且,玉兒姑娘接連幾次砸毀了屋中的擺設,内務府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銀兩購買,隻能先給一些應急的。

  太後點頭,問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内務府總管說的明明白白,劉玉兒哪能聽不清楚,心中雖然不服,卻也不敢再說話,咬住嘴唇,眼底湧出了淚花,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

  太後沒來由的看的一陣心煩,對着兩人揮手:“都退下吧,哀家和皇後還有事要說。

  萬般不情願的起身,走出永和宮,劉玉兒絞緊了手中的帕子,臉色猙獰。

  内務府總管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被吓到,連忙小跑着離開了。

  屋内,太後一臉笑意的拍了拍皇甫曜月的手:“母後知道你對劉玉兒不滿,可她總歸是皇上寵幸過的人,沒個封位,身份也着實尴尬,你呀,大度一些,給她給個封位,至于這封位的大小由你說了算。

  皇甫曜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回道:“是知道了母後,臣妾回去後就辦。

  太後心裡熨帖,輕輕拍着她的手道:“皇兒有你做皇後,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玉兒回了宮裡,心裡的怒氣沒出發洩,舉起屋裡的一個花瓶就要摔下去,被管事姑姑攔住:“玉兒姑娘,你要是再摔下去,以後我們這屋裡可就是空的了。

  劉玉兒的手停在空中。

  管事姑姑趕緊從她的手中拿下來,輕輕的放回了原位,心裡歎息了一聲,安慰:“姑娘隻要皇上心裡有您,早晚會想起您的,您要安下心來,好好的等着。

  這安慰的話并不能說到劉玉兒的心坎裡,隻有她知道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曜月回了鸾鳳宮以後,想了一番,當即命柏總管去儲麗宮宣旨。

  “皇後娘娘有令,封劉玉兒為婕妤,即刻搬離儲麗宮,住去秀麗宮。

  儲麗宮衆人大喜,磕頭謝恩,隻有劉玉兒低着頭,面色猙獰的看着地面,恨不得抓花皇甫曜月那張越發勾人的臉。

  拓跋罕林聞聽了忽總管的禀報,批閱奏折的手隻是微頓了一下,繼續若無其事的批閱奏折,隻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動作卻粗魯了很多。

  一連數天,拓跋罕林都往鸾鳳宮跑,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幹脆整晚的歇在了這裡。

  衆人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尤其是明月幾人,看着皇甫曜月越來越明豔的小臉,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宮中的消息是傳的最快的,皇上獨寵皇後的事不但宮中的人知道了,皇城裡上到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也全都聽聞了。
百姓們自然是津津樂道,而擁有先皇密旨的幾人卻有些坐不住了,聚在一起商議了一番後,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皇上真的沉迷于了皇後的美色,而忘了先皇的遺诏的話,他們不介意進宮去提醒一下。

  拓跋罕林早就将娶皇甫曜月的初衷忘到了腦後,每日裡心頭,眼裡都是她,離開了她,就連在禦書房裡批閱奏折都安不下心來,索性每日早朝後,便命人喊來皇甫曜月,陪她用過早膳後,牽着她的手去禦書房。

  自從應了拓跋罕林的親事,對于做皇後的禮儀規訓,皇甫逸軒和孟倩幽專門請了人教導她。
第一件事就是不可幹政,所以,皇甫曜月即使進了禦書房,也是坐在一邊,乖乖的看書,或者幫拓跋罕林研磨,對于成堆的奏折,看也不看一眼。

  一日兩日,拓跋罕林漸漸發現了這個問題,故意将一些無關緊要的奏折推到她面前,笑着道:“朕如此辛苦,皇後幫我分擔一些吧。

  皇甫曜月面露為難之色,将奏折推回了他面前,誠懇勸道:“皇上,自古女子不得幹政,臣妾也不能例外,皇上如果累了,臣妾可以幫您捶捶背,放松一下,至于這奏折,還是您自己看吧。

  “這也是你齊王府的家教?
”拓跋罕林笑着調侃她。

  皇甫曜月一本正經的點頭:“皇上說的對,我爹和娘教導我,皇後有皇後的本分,不可逾越。

  “如果朕非要你幫着看呢?
”拓跋罕林臉上極快得閃過什麼,似笑非笑的問。

  皇甫曜月皺眉看着他,一連祈求之色。

  拓跋罕林招手。

  皇甫曜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

  示意她低下頭,拓跋罕林附嘴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甫曜月臉上浮現紅暈,擡眼,錯愕的看着他。

  難得看到她這副樣子,拓跋罕林心情愉悅,低低的笑了起來,“皇後,這個條件如何?

  皇甫曜月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一樣,去了剛才的位置坐好,拿回那些奏折,打開最上面的一本,認真的看起來。

  拓跋罕林笑看着她,意味深長的說:“看來皇後很期待晚上朕的表現啊。

  自此,拓跋罕林和皇甫曜月幾乎是日夜不離,白日裡兩人在禦書房裡批閱奏折,晚上,拓跋罕林留宿鸾鳳宮,這着實羨煞了宮中的各位妃子,也引起了她們更加強烈的不滿。
而這其中,就有丞相之女和戶部尚書之女。
同是皇上的人,皇後承寵雨露多一些,不可厚非,可是這樣隻整日裡霸占着皇上,連一點邊也不讓她們沾上的,以往沒有聽說過。

  兩人思量再三,忍耐不住,各自給家裡人傳了信,讓家裡人想辦法。

  丞相接到消息以後,詢問清楚了以後,立即召集了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去了府裡議事。
至于議的是什麼,沒人知道,隻不過丞相之女永遠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向娘家訴苦,開啟了她以後悲慘人生。

  一晃三月有餘,一日早上起來,拓跋罕林去上早朝,皇甫曜月感覺身體比往日疲憊了一些,給拓跋罕林穿戴整齊,看他走出去以後,又回去床上躺下,想要再睡一會兒。
不料,剛要躺好,胃裡一陣惡心的感覺上湧,還沒等爬起身,便哇的一口嘔吐了出來。

  “娘娘!
”明月幾人驚呼,全部圍攏過來,捶背的捶背,倒水的倒水,亂作了一團。

  屋外,柏總管聽聞了動靜,沒有皇甫曜月的命令進不來,急得尖着嗓子問:“娘娘怎麼了?

  皇後得寵,他們這些奴才也跟着水漲船高,幾乎可以在宮裡橫着走了,可要是皇後出了問題,依皇上對皇後的寵愛,他們這些奴才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屋内忙做了一團,沒人回應。

  柏總管在屋外急出了一身汗。

  惡心的感覺不斷上湧,皇甫曜月嘔吐個不停,明月等人也是急得滿腦門是汗,着急的問:“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吃壞了肚子,奴婢這就去請禦醫來。

  皇甫曜月吐得說不上話來,卻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要驚慌。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皇甫曜月終于止住了嘔吐,用清水漱過口後,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明月幾人迅速的将屋子裡收拾好,又微微打開了一點窗戶的縫隙,好讓屋中的異味散去,才又圍攏在皇甫曜月身邊,擔心的看着她。

  皇甫曜月呆呆的躺着,一臉的若有所思。

  “娘娘。
”唯恐驚吓到她,明月小聲的喊人。

  皇甫曜月回神,眼光轉向她。

  “還是宣禦醫來看看吧,您的臉色白的吓人。

  皇甫曜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很明顯嗎?

  幾人同時點頭。

  “也許……”低聲自語,卻在說了兩個字後,沒有了下文。

  明月幾人伸長了耳朵聽着,卻隻聽到了兩個字,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又要開口詢問。

  皇甫曜月卻開口吩咐:“這個時辰,禦醫還沒有進宮,我先休息一會,等他們點了卯以後,速去請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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