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646章 白等

   沈大郎仔細感受了下,便道:“還好。

   陳小桑咋舌:“你真有精力。

   這可是由衷的感歎,她這些日子趕路已經覺得很累了。

   而沈大郎呢,一路上又是學這又是學那,沒一會兒停歇。

   不等沈大郎答話,旁邊的陳二樹歎了口氣。

   兩人扭頭看向他,陳小桑問他:“二哥,你怎麼了?

   陳二樹搖搖頭:“沒事沒事,就是累着了,我去煮鍋粥,喝了早點歇息。

   “這個時候再煮粥,太晚了,我們的鍋沒洗,也沒柴火。

   陳二樹這才想起來還沒買柴。

   他撓撓頭,提議道:“要不我去買幾碗面回來?

   沈大郎看看天色,便道:“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吃吧。

   畢竟是在京城,他一個人出去,沈大郎不放心。

   陳二樹也不放心留他們兩個在家,便帶着兩人去京城找吃的。

   三人來後一直被人請吃飯,也知道了京城飯館吃一頓有多貴。
三人當然舍不得去大飯館,直接找了路邊一家攤位點了三碗馄饨。

   簡單吃完,便回了自家歇息。

   陳子都到家時,已經到半夜了。

   門房一瞅見他回來,便高興道:“大少爺可回來了,老爺在書房等您半晚上了!

   陳子都不敢再耽擱,匆匆趕到他爹書房。

   才敲門,他爹陳緻遠就開了門往他身後看。

   陳子都笑道:“爹,您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陳緻遠卻沒應他的話,而是反問:“隻有你一個人回來?

   “他們今晚不方便……”

   話還沒說完,就見他爹臉綠了,陳子都趕忙道:“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他們。

   “明天一早我要去忙公事,不能在家。
”陳緻遠不滿道。

   陳緻遠是個儒雅的男子,可面對自己兒子時,便諸多不滿:“原本不到一個月的路程,被你走了四個月,如今讓你去請人回來見見,你也請不回來,讓我白白等半夜。

   “這可怪不了我。
”陳子都雙手一攤:“路上積雪,馬車走不了,我這才耽擱的。

   說起這事兒,他還難受呢。

   在路上這四個月把他累得夠嗆。

   要是能十幾二十天就到京城,他早回來了。

   陳緻遠忍不住擰了眉頭:“你不是還老生病嗎?
但凡你身子好些,也不至于耽擱四個月。

   除了一開始的大雪封路,後頭再耽擱,大部分都是因着陳子都身子不舒坦。

   陳子都聽得都快哭了:“爹,你兒子我差點死路上了,你可是差點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呀。

   聽兒子一番哭訴,陳緻遠可算是心軟了。

   好歹是自己兒子。

   他拍拍陳子都的肩膀,便道:“子都啊,我隻有一個大哥,他又沒了,隻剩下兩根獨苗,爹着急啊。

   有兩個閨女,怎麼算是獨苗呢?

   虧他爹讀了這麼多年書。

   陳子都腹诽着,面上卻是老老實實:“我知道的爹,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他們。

   陳緻遠拍拍他的肩膀:“留着他們在家吃晚飯,讓我見見。

   “這我可保證不了。
”陳子都無奈,“他們很有主意,真要是想走,我攔不住。

   “那個叫大郎的孩子不是喜歡對弈麼?
”陳緻遠慫恿他:“你跟他對弈幾局,我便回來了。

   陳子都驚恐:“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

   跟沈大郎對弈?
得累死他!

   沈大郎腦子靈活,無論是布局還是扭轉逆勢,都很厲害,每一局棋都在進步,他壓力很大啊。

   陳緻遠打量了他一會兒,意味深長道:“子都啊,你爹我就一個大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陳子都認命了。

   陳二樹說沒事,實際卻是很有事。
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帶着沈大郎和陳小桑便往成衣鋪子趕。

   陳小桑小心地問他:“二哥,你帶了多少錢來京城呀?

   陳二樹壓低聲音應道:“爹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二百兩給我帶着。

   “昨天買糧食,花得差不多了吧?
”陳小桑問道。

   “花了一百兩,我兜裡還有一百兩,放心,二哥還有錢。
”陳二樹咬緊牙,拍着胸脯保證。

   陳小桑看着都有些擔憂。

   她二哥看着可不像有錢的樣子。

   為了讓自家妹妹安心,陳二樹擡頭挺胸,氣勢昂揚地走過一家又一家氣派的成衣鋪子,最後來到一家鋪面小許多的成衣鋪子前。

   他瞅了好一會兒,确定牆上挂着的是棉布的衣服,才敢帶着小桑和沈大郎進去。

   陳小桑摸摸自己的錢袋子,還是鼓鼓囊囊,她才安心。

   沈大郎瞥見她的動作,對她道:“還有我。

   陳小桑掃了一眼沈大郎扁扁的錢袋子,一顆心落了地。

   别看他荷包扁,他可是他們三人中最有錢的人了。

   于是一行人雄赳赳氣昂昂地進了成衣鋪子。

   一頓挑選後,再出來時,陳二樹眉頭擰得更緊了。

   “京城東西怎麼這麼貴呢?
”陳二樹抱着三包衣服感歎。

   像這樣一套棉布衣服,在他們豐都縣,也就賣二三兩,在京城,一套竟然要六七兩。

   陳二樹肉疼啊,白花花的銀子跟流水一樣撒出去了。

   “畢竟是京城嘛。

   “京城咋了?
京城的東西又不是用鑲金子了。
”陳二樹小聲抱怨。

   他家日子在村裡算頂好的了,甚至比縣城不少人家也不差。

   為了他們來京城,他爹把家裡的錢全拿出來了,怕是還借了些,才湊夠這些讓他來京城的。

   可昨兒一花,今兒一花,他手頭隻剩下七十多兩了。

   這還能花幾天喲。

   陳小桑雙手背在身後,提議道:“要不我們把衣服拿去退了吧?

   陳二樹抱緊衣服,滿口拒絕:“不行!
咱今兒得去陳家,要穿新衣服。

   再窮,也不能讓小桑落了臉。

   于是之前還心疼的陳二樹挺直了腰杆子:“等從陳家回來,二哥就去找活掙錢。

   他就不信了,他好手好腳,還能找不着活兒幹。

   陳小桑歎口氣:“京城可真是銷金窟啊。

   沈大郎便道:“是得好好掙錢了。

   三人回家時,陳子都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見到他們回來,便催着他們趕緊走。

   三人顧不上把新衣服洗一遍,就穿到身上,坐着馬車搖搖晃晃往陳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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