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457章 黑衣人

   李氏氣得磨牙。

   這個老頭子!

   陳小桑抱着錢往前走,三個柱子屁颠屁颠跟在後頭。

   這個說:“小姑好有錢呀,是我們村最有錢的小孩子了。”

   “不對,我們村好多大人也沒小姑有錢。”

   陳小桑給一人一吊錢,笑呵呵對他們道:“你們好好讀書,以後也能掙好多錢。”

   幾個柱子高興得應了聲,捧着錢躲進屋子,到場藏錢。

   陳小桑回了屋子,點了油燈,抱着銅闆東站站,西站站,覺得哪哪兒都不能藏這些錢。

   她苦惱得歎口氣:“還是銀子好呀。”

   銀子隻有一坨,想藏哪兒就藏哪兒。

   陳小桑從卧室走到書房,最終将目光落在了自家書架上。

   反正沈大郎還沒回來,除了她沒人會來看書。

   哎呀,沈大郎都去府城好久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好久沒逗他,少了好多樂趣啊。

   陳小桑仰着小腦袋看着書架,有些失落。

   遠在府城的沈大郎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有同行的人笑着調侃他:“是不是佳人思念呐?”

   “哈哈,他還小,怕是對男女之事還沒開竅吧?”另一個書生調侃着沈大郎。

   哪怕早已知道沈大郎上午年紀,可每次想起來,大家還是會震驚。

   沈大郎笑了下,反倒調侃他們:“是幾位兄長想加中嫂子了吧?”

   “也不知道娘子在家如何了。”最年輕的書生嘀咕了一句。

   其它人也紛紛思念起家人來。

   “我們一出來,就是好幾個月不能回家,不知道家中可還好。”

   沈大郎沉吟片刻,道:“府試考完,最多不過一個月便能出榜,到時便可回家了。”

   一說起這事兒,衆人看他一眼,又紛紛搖頭。

   “睿庭,你年歲小,家人不會過高期待,即便考不上,也不會有人失望,自是不懂......”

   “我都考了二十年,今年若是再考不上秀才,便不能再考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漢搖搖頭:“家裡為了供我讀書,已是一窮二白了。”

   他從壯年,考到如今垂垂老矣,今年還是頭一年中了三門縣試來參加府試。

   再看看小小年紀便跟他坐在一塊兒的沈睿庭,他一顆心便涼了。

   算了算了,像這種奇才才是真正走科舉的人呐。

   跟他同樣想法的,還有不少。

   隻是沈大郎不知道罷了。

   “我答應過我爹,不考取功名,就不能放棄!”

   沈大郎定定看向那人。

   被他看着,那人立馬對沈大郎道:“睿庭弟,我在縣學呆了五年,從沒見過有你這般資質的人,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是呀睿庭弟,你還小,即便這次沒中,你也不能氣餒!”

   桌子四周坐着的五個人,全部齊刷刷瞅着沈大郎,一個個眼中滿是期待。

   沈大郎鄭重地點了頭,應話卻是輕飄飄的一個“好”字。

   衆人這才安心,仿佛還沒考上功名,就已經給朝廷幹了一件大事,一個個又說起家裡的事。

   沈大郎端了個杯子,慢悠悠轉動着,有些心不在焉。

   他出來這麼久,不知道老陳家又把那丫頭寵成什麼樣了。

   有他爹在,怕是越養越歪。

   他在心底歎口氣,覺得出來考這一趟試,花費的時間太久了。

   實在不想那丫頭跟他爹在家過的多無法無天。

   沈興義真就不負他兒子的念叨,正把雲苓裹在被子裡,扛着就往外跑。

   雲苓是被颠醒的。

   睜眼一看,她腦袋朝下,被甩得跟旁邊的身子碰了好幾下。

   沈興義把暈暈乎乎的她連人帶被子放在牛車上,她還沒看清人,捏了根不知從哪兒拿出來的針,就往沈興義胸口紮。

   沈興義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就趕忙解釋:“雲神醫,是我啊!”

   雲苓驚了:“我們就見了兩面,你就敢打我主意?”

   她知道自己好看,可沒想到會被人半夜從家裡偷走啊!

   “不是我,是寶來老哥!”沈興義着急。

   他又沒病,打她主意做什麼。

   雲苓僅存的那點瞌睡全被吓跑了:“竟然是他打我主意?”

   背都直不起來了,還敢打這些主意?

   她可是他閨女的師父呀,都是熟人,他竟然有這種心思。

   雲苓裹緊了被子,嫌棄道:“我可不是随意的人。”

   沈興義愣了下,就明白過來,立馬點頭:“我明白我明白,要給錢的。”

   他不耽擱,一鞭子摔在牛身上,牛撒腿就跑。

   牛車上的雲苓差點被甩下去。

   她趕忙抓住闆車,心裡這個慌哦。

   好好在家睡覺,怎麼還能被人抱走呢?

   雲苓越看沈興義越覺得不是好人。

   幫着綁她的,能是好人麼?

   “你放心啊雲師父,明天一早就送你回來。”沈興義憨憨得解釋。

   雲苓小腿都在打顫。

   這大半夜,四周烏漆嘛黑的,喊救命都找不到人呐。

   她勉強扯了個笑,問沈興義:“你怎還幫他做這種事呢?”

   沈興義不疑有他,認真應道:“都是自己人,能幫一把是一把。”

   還有幫這個的人......

   雲苓又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枚針來,在手裡轉了一圈,就要對着沈興義後背紮過去。

   沈興義扭過頭,雲苓立馬把手放下,另一隻手捋了頭發别到腦後。

   就這麼一會兒,她就有了主意。

   雲苓扭了個妖娆的姿勢,聲音都帶了魅惑:“興義哥,你看我長得怎樣?”

   可惜,有棉被裹着,沈興義隻能看到她的頭。

   單單就是這樣,沈興義也覺得生得很好。

   多年喝花酒的經驗,他一眼瞅出這女人是在勾搭他。

   沈興義立馬闆起臉,嚴肅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雲苓嘴角直抽抽。

   半夜跑她屋子把她綁走,還說自己不是随便的人,那就沒随便的人了。

   雲苓把念頭壓下,再接再厲,才要開口,牛車就被拉住了。

   她身子晃悠得差點坐不住。

   一擡頭,牛車前頭已經站了三個黑衣人。

   沈興義扭頭就問她:“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可是治病救人的神醫,怎麼會得罪人?”

   雲苓反駁。

   沈興義嘀咕:“總不能是來找我的呀。”

   他跟攔在牛車前面的黑衣人道:“兄弟,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衆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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