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老娘就捏爆你的二喜丸子.....
“滾過來。
”
徐維剛走幾步,被身後男人怒火沖天的話給喊住了。
他戰戰兢兢轉身,隻見陸敬安伸出手:“房卡。
”
徐維吓得在身上一同亂摸,從上衣内口袋裡摸出尚有餘溫的房卡遞給他。
陸敬安拿着房卡刷門進去,甩上門,随着步伐走動,酒店裡的燈逐一亮起。
行到套房客廳,看見本該平鋪的被子鼓囊囊地,心裡怒火炸開。
腦海中已經冒出了要淩遲華濃的十八種方法。
為商久了,年輕有為又是高位,多的是合作商變着花樣地往他床上送女人,乍見這一幕,陸敬安捏死人的心都有了。
男人站在客廳脫了身上沾着煙酒味兒的外套丢在沙發上,額頭青筋直暴,扯了脖子上的領帶甩在腳邊。
環顧一圈,看見了屋子裡唯一的容器。
步伐穩健走過去,拿着東西進了衛生間,随即,潺潺流水聲和男人按洗手液洗手的聲響同時響起。
被肮髒東西沾染過的手,這會兒在他手上要搓秃噜皮了。
須臾。
男人穿着一身白襯衫從浴室出來,手中提着水壺。
踱步到床邊,連被子都沒掀開.........
揚手,一壺熱水隔着被子倒了下去。
瞬間,套房裡響起慘叫聲。
華濃撥開被子猛地向後翻滾,身上的真絲吊帶睡衣因為動作太大松垮下來,擡眸乍見陸敬安時,火氣瞬間就起來了。
而陸敬安,在聽見華濃的慘叫聲時,手中的動作就止住了。
“華濃?
”
“陸敬安,你瘋了是不是?
拿開水燙我,”這是隔着被子,要是沒有隔着被子,她現在指不定成什麼樣兒了。
陸敬安怒火消了大半,看見華濃驚惶失措的樣子和紅了半邊肩膀,内心愧疚油然而生。
“我以為是别的女人。
”
“滾,”
“你幹什麼?
我讓你滾你沒聽見?
”
“不想留疤就去沖水,”陸敬安眼疾手快抱着人進了浴室,将人丢進浴缸裡,拿起淋浴頭開始沖她胳膊上的痕迹。
臨了,一個電話打給徐維,讓他去買燙傷藥。
華濃一肚子火,望着同樣臉色擦黑的陸敬安,一時間,二人都處在情緒的爆發期,誰也沒有說話,隻聽得見浴室裡潺潺流水聲。
陸敬安氣,氣的是華濃退房讓石溪住進去,差點鬧出烏龍。
華濃氣,是氣陸敬安拿開水燙她,這要是沒留疤就算了,留疤了,她的演藝生涯得就此劃上句号了。
“生氣了?
”
“不敢,”華濃硬邦邦丢出兩個字,怨氣沖天。
陸敬安拿着淋浴頭仔仔細細地沖着她的傷處:“還有你不敢的事情?
房卡都能給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等着我迷迷糊糊進去跟人發生點什麼,你拿着我的罪狀跟我離婚?
”
“我退個房都能被你想出這麼多來,不去當編劇可惜陸總了。
”
“全身上下嘴最硬。
”
陸敬安撈起華濃,讓她坐在浴缸邊緣靠在自己的身上,涼飕飕的水順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下,打濕了睡裙,緊緊的貼在身上,怎麼看,怎麼都有點活色生香的味兒。
“陸敬安,這種時候你要是敢硬,老娘就捏爆你的二喜丸子。
”
“我不是禽獸,”男人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話,摁住華濃的肩頭:“不想留疤就老實點。
”
“難怪外界傳聞你心狠手辣,假設床上躺着的不是我,是個美嬌娘你這一壺水下去就沒想過人家會毀容?
”
“敢做這些事情就該知道代價。
”
華濃聽到這狠厲的話,心裡一緊,她已經想到了日後自己要是幹了什麼,陸敬安弄死她時,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陸敬安說着,身子微低,舉着淋浴頭的高度不變,卻張口含住了華濃的耳垂,瞬間,酥麻感傳遍華濃的四肢百骸直沖她的天靈蓋。
“華濃,你這仇,我記下了。
”
華濃強裝鎮定,反手推開陸敬安的肩頭:“那你燙我這仇呢?
”
“一碼歸一碼,”
約莫沖了半小時,徐維的藥也買上來了,陸敬安拿了件幹淨睡袍遞給她:“濕衣服換下來,我去拿藥。
”
男人臨出去時,還反手帶上了浴室的門。
“老......老闆,真扒皮了啊?
要不去醫院算了.......”
“滾出去,”陸敬安接過藥呵斥了聲,管天管地管起給他發工資的人了?
徐維讪讪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麼,蹑手蹑腳離開。
“過來,”陸敬安坐在茶幾上,看了眼眼前沙發上的空位。
“肩頭衣服扒拉下來。
”
華濃老老實實照做,畢竟留疤可是大事兒。
她犯不着因為矯情而毀了自己前途。
陸敬安低頭給她抹藥,華濃側眸望過去時,男人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簾處落下扇形的弧度。
潛意識裡,華濃伸手,想去扯他的睫毛。
也這麼幹了。
手碰到軟乎乎的睫毛時,男人擡眼望向她:“想戳瞎我?
”
華濃讪讪收回手:“新聞是不是你讓人散出去的?
”
“不是。
”
“沒有你的同意誰敢發你的新聞?
”
“你陸閻王的稱号是白來的?
”
“人家要發,我阻止不了。
”
“你就這麼想公之于衆?
”
“我想,你能成全我?
”陸敬安正襟危坐,望着華濃,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公開吧!
在原條件基礎上以後我們倆要是離婚了,我再給你加十個億的贍養費。
”
“條件很誘人。
”公開一段關系,得到十個億,這條件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隻怕都會答應。
“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
“陸總想公開的理由是什麼?
你行走商場數餘載,大刀闊斧收購企業并購集團樹敵頗多,公開這段關系,就意味着我會有危險,也會成為你的軟肋,你如果說因為愛,我不信,真正愛一個人是舍不得對方去冒險的。
”
“那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陸敬安反問。
将手中的藥膏擰緊丢在茶幾上,擡手撫上華濃的面龐:“我敢公開,就證明我有本事護住你,華濃,你在怕什麼?
”
“怕我成為第二個華晉?
還是怕你成為第二個楊娴?
”
“嗯?
”
華濃直視陸敬安,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半幹不濕的頭發搭在肩頭:“我怕我自己并非你的良人。
”
“我說你是,你就是,”陸敬安話語铿锵有力。
“那萬一呢?
”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不管是結果還是苦果,我都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