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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516章 華濃,你愛的是我還是我的身子?

  “如何了?

  “癱了!

  華濃一上車,陸敬安手中裝滿熱水的玻璃杯遞過來,她順手接過,在掌心緩緩地搓揉着,溫度傳到掌心時,暖洋洋的。

  “一會兒讓陳示送你回去,我要去機場。

  “出差?

  陸敬安嗯了聲:“年底忙。

  華濃能理解,點了點頭,她也忙。

  “那我送你去機場,反正下午沒什麼事兒。

  後者聽這話,眸色一亮,凝着華濃的目光有些克制隐忍,正當華濃想一探究竟時,保姆車的擋闆被升起來了……

  華濃還沒反應過來,陸敬安的掌心伸過來。
摟住了她的腰肢。

  帶到膝蓋上。

  “幹點正事兒……”

  “陸老闆果然是衣冠禽獸啊!
喜歡在不正經的地方幹點正經事兒。

  華濃勾着他的脖子,指尖磨磋着男人的短發,動作一下一下的,細緻中帶着撩撥。

  “陸太太别裝了,你也喜歡。

  陸敬安說完剛想親她,華濃指尖一轉在後面抓住男人襯衫領口,止住了他的動作。

  “别急啊!
聊點正事兒。

  陸老闆:…………

  男人臉色難看,不想浪費時間,但一想到這個點去機場,堵車是必然,也就無所謂了。

  “你說。

  “我年底有好幾個宣傳活動,男主角嘛……”

  “都是蕭北凜?

  “嗯哼!
”華濃挑眉,算是回應。

  “陸太太這是提前給我打預防針?

  “我識相吧?
别人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是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

  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



  陸敬安被氣笑了。

  看着跨腿坐在自己膝蓋上的人,背脊略微往後靠了靠。

  “你不是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你是怕我回來找你算賬。

  華濃心想,廢話。

  誰想被人摁在床上折騰整夜,一邊嗷嗷求饒時還得騰出嘴來哄男人,昧着良心說幾句你好厲害,我要來了之類的話?


  華濃怕了。

  陸敬安這男人,很多時候觸及底線就跟條瘋狗似的,一通亂咬。

  論體力,她自愧不如。

  饞人家的身子是一回事,被人壓榨死是另外一回事。

  華濃勾着唇,笑得妩媚,親了親男人的薄唇:“真聰明。

  “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是我老公呢?

  “我肯定是上輩子拯救地球了,要不就是你上輩子挖我祖墳了。

  陸敬安不吃華濃這一套,将自己脖子上的爪子巴拉下來:“上輩子挖沒挖你祖墳我不知道,但這輩子,你差點帶我挖了。

  “幹正事。

  陸敬安不想浪費時間,一想到自己年底要在空中飛那麼久,心裡就不是滋味兒。

  摁着華濃的腰往身上貼,楚腰纖細,盈盈一握,陸敬安磋磨起來,愛不釋手。

  華濃伸手擋住男人的胸膛,語氣急切:“等等。

  男人臉色不悅,嗓音硬邦邦地:“有完沒完?

  “最後一件事兒。

  “說,”男人言簡意赅。

  “你城西那家私人會所能不能借褚蜜用用?
她年底有答謝宴。

  陸敬安眉頭緊鎖,凝着華濃的目光泛着不解:“京港沒别的地方了?

  “有是有,但是人家不是想來點高逼格的活動嗎?

  “盛茂旗下的會所隻對達官顯貴開放,大門一關,百米禁閉,讓她進去辦活動沒問題,但若是魚龍混雜在會所裡面安了什麼高科技,你覺得後果如何?

  “我往日宴請的那些人,盤根錯節,有哪個是能拎到台面上來說的?

  陸敬安這麼一說,華濃也理解。

  想了想,點了點頭:“理解。

  空氣靜寂,陸敬安凝着她:“結束了?

  “該我了?

  男人話語落地,華濃很識相地捧起陸敬安的臉面親了下去,反客為主,跨坐在男人身上占領了主導地位。

  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撞進她的靈魂裡,讓人無法自控。

  何止是陸敬安在這段婚姻裡沉淪啊?
她何嘗不是?

  潮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宛如數萬隻螞蟻在身上淌過去。

  “華濃,你愛的是我還是我的身子?

  “.......”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
缺心眼兒?

  “當然是你啊!

  “是嗎?

  “乖,我是你老婆,不信我你信誰?

  華濃修長的指尖鑽進男人的襯衫衣擺,正想有所動作,卻被人一把抓住:“他們說,你饞的是我的身子,不是我這個人。

  華濃心裡狠狠歎了口氣:“為什麼我不喜歡别人的身子?
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華濃這張破嘴,别說是陸敬安了,天王老子來了都得把腦子留下來。

  傍晚時分的機場高速上,黑色保姆車穩妥地行駛在路上,掩去了浮浮沉沉的動作。

  “先生,到了。

  徐維站在門邊輕喚了聲,車門拉開時,經過人事的人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徐維不敢吱聲兒,低着頭跟着陸敬安一路進貴賓室。

  沿路走去,莫名發現機場有人頻頻回首觀望。

  他納悶兒瞧了眼。

  我草!



  “老......老闆,”徐維指了指自己的衣領。

  “口紅印子。

  陸敬安:........

  .........

  “夠激烈啊!

  “什麼激烈不激烈的?
”商場停車場裡,華濃車子剛停穩,褚蜜裹着大衣拉開了車門。

  車門一開,一股事後味兒撲鼻而來。

  “你這樣會刺激我這個單身狗的,你難道忘了你的姐妹為了掙錢養你沒日沒夜地孤苦伶仃地伏案作業嗎?

  “打住,”華濃戴着口罩下車:“你伏案作業是為了實現你的宏圖大業,跟我沒半毛錢關系,人都見不到了我還指望你養我?

  “這話說的,沒有我現如今的艱苦奮鬥,哪有你以後被男人甩了之後的富貴生活?

  華濃呵了聲:“我謝謝你.......”

  咒她?

  沒良心。

  “瞎了,會不會看路?
走路不長眼睛是不是?
扭扭捏捏地能不能走快點?
”褚蜜挽着華濃的胳膊正準備往商場入口去,就聽見刺耳的刹車聲響起,伴随而來的是怒罵聲。

  被罵的女孩子穿着白色毛衣,一頭黑發披散在腦後,看起來年紀不大,被人罵得有些蒙圈兒。

  “路是你家的?
跟你姓啊?
人家走個路你都那麼多逼事兒?
就你着急,那麼着急你開什麼車啊?
飛過去啊!

  褚蜜見華濃開噴,側眸瞧了眼:“誰啊?
你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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