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又不是我男人,你說跟我也沒關系
許久,纏綿悱恻的交纏就此停住。
男人臂彎禁锢住她的腰肢,往懷裡一攬。
華濃驚慌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濕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間,溫厚的掌心撫着她的後背,像是動情之時的愛撫:“想我嗎?
嗯?
”
“想,”華濃從不吝啬表達自己。
陸敬安很吃她這一點,始終覺得這也是華濃蠱惑他的一種手段。
男人呼吸微重,俯身想親下去,被華濃躲閃開,推搡着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陸老闆管管自己的小弟弟。
”
華濃從男人大腿上挪開,她可沒興趣坐在凹凸不平的地方。
“不是說想我?
”
陸敬安的語調怎麼聽,怎麼都有點委屈。
“我們是人,不是動物。
”
随時随地發情,不分時間地點就解決?
她還有賬沒跟人家算呢!
華濃睨了眼陸敬安,抱着毯子進了主宅。
昆蘭識相接過,看着華濃走到飲水機旁倒了兩杯溫水,一杯遞給陸敬安。
“喝口水,潤潤嗓子。
”
喝完了,嗓子潤好了,她就得開始算賬了。
陸敬安半杯水下去,華濃看準時機開腔:“這次出差,是高層視察?
”
“恩。
”
“許晴也在?
”
陸敬安仍舊是嗯了一聲。
“哦!
”華濃尾調拉長,偶爾了一聲,緊接着又問:“石溪也是高層?
”
她怎麼不知道,上次說着要開掉的人,幾天沒見就成高層了。
啪————陸敬安放杯子的手一空,杯子落在了地上。
眸光中的慌張一閃而過。
華濃含着笑,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他,溫言軟語:“不急,慢慢說。
”
這笑,在陸敬安看來就跟黑白無常的索命咒一樣。
“本沒帶,但出行第二天跟石峥碰上了,一來二去聊了幾句,石峥就将石溪踢給了許晴,恰逢年底需要石峥在中間的這層關系,許晴做主就将人留下了,全程都跟着她,我沒沾染半分。
”
“你沒沾染,人家可不這麼認為。
”
“陸老闆,做人不要太雙标,憑什麼蕭北凜惦記我,你就大發雷霆宣示主權,怎麼到了你自己身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陸敬安就知道,華濃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一開始許晴提議的時候他極力反對,但這反對,讓許晴三兩句搪塞下來了。
【你随口地一句拒絕,底下人在酒桌上喝酒喝到死】
現如今想想,别人喝酒喝到死是死,他被老婆摧磨死也是死。
“我是清白的!
”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華濃誠懇點頭,止住了陸敬安接下來的話,端着杯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水。
就這麼結束了?
陸先生心裡在打鼓。
脾氣暴躁的人偶爾溫柔一回他會覺得自己犯了死罪。
“先生,陸老師和徐老師他們來了。
”
昆蘭嗓音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怪異緊繃的氣氛。
“我讓他們來的,上周沒回家吃飯,正好你今天回來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
“我犯死罪了?
”
“審訊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給我判死刑了?
”
陸敬安不信華濃就是簡簡單單吃個飯這麼簡單。
莫不是把陸褚他們喊過來一起收拾他?
“老婆~~~~”
“嗯哼?
”
“我錯了!
”
“你錯哪兒了?
”
“我哪兒都錯了!
”勇于認錯總歸是沒錯的,而且就華濃這種時候指不定在心裡想着怎麼磋磨他。
“大哥,你又犯法了?
”徐姜他們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
問者無心,聽者有意。
陸褚夫妻倆看了眼二人之間的氛圍,隐隐約約覺得事态不對。
華濃勾了勾唇:“到也沒犯法,就是…………”
陸敬安眼見事态不妙,勾着華濃的腰往自己懷裡帶:“怪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在家陪你,”
男人話一說完,還不等華濃反應過來,被人打橫抱上了樓。
留下樓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
“昆蘭,你家先生和太太吵架了?
”
徐蘊的詢問讓昆蘭一身冷汗,連連搖頭:“先生哪兒敢跟太太吵架呀!
”
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放開我。
”
陸敬安将人摁在床上,居高臨下望着她。
“石溪的事情不值得你這麼生氣,我不在這些天,發生什麼事兒了?
”華濃要是真想因為石溪的事兒跟他鬧,早就鬧翻天了,而不至于現在才開始。
“你猜!
”
陸敬安凝着華濃,眼神宛若深淵,剛剛的那點溫存瞬間蕩然無存,男人一手摁住華濃,一手從兜裡掏出手機。
邊撥電話邊吐槽:“華濃,你這種時候,比過年的豬都難摁。
”
“誰讓你摁了?
”
“去問陳示,我不在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不說……就打斷腿。
”
徐維聽到陸敬安的語氣,吓得一否,跟着在外面飛了十來天的人好不容易躺下還沒來得及休息,又麻溜兒的從床上爬起來了。
随手薅住配樓的一個經緯:“陳示呢?
”
“在地庫。
”
徐維找到人時,陳示正在擦車。
“陸先生不在這段時間,華公主出什麼事兒了?
”
陳示停下手中的抹布,望着徐維一本正經回應:
“那……可精彩了,你問哪個?
”
徐維正兒八經望着陳示,将陸敬安的話原封不動地丢給陳示:“陸先生說了,不說,打斷腿。
”
陳示:…………
約莫三五分鐘,徐維将這段時間的精彩事件都告訴陸敬安了。
後者聽聞,松開華濃的手将人從床上拉起來。
面色凝重:“誰下得藥?
”
“不知道。
”
“藥不知道是誰下的,綁架總知道是誰吧?
”
華濃心裡的弦一緊,望着陸敬安直接開口反問:“下一句是不是要說蕭北凜了?
”
“不能說?
”聽見華濃這聲反問,陸敬安臉色難看,這就護上了?
“可以啊!
又不是我男人,你說跟我也沒關系。
”
“我坦坦蕩蕩,不跟你似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着我的面說把人家給開了,轉頭倫敦人就在身側了,說什麼身不由己不是你的意願,成年人要是這點事情都堪不破的話,不是白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