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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701章 梁珊在校門口跪了下去

  梁珊也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不會來找陸儲,江晚舟現在神志不清,每天坐在醫院的病床上嘴裡呼喚的都是陸儲和陸敬安的名字,好似忘記了他們梁家人的存在。

  人生記憶斷層在三十年前,這并不是什麼好的情況。

  問過許多醫生,醫生都建議将當事人請來刺激一下,看會不會好一些,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到京港來找陸敬安?

  “認識三十年,難道都不值得去看一眼嗎?
外界都說陸老師菩薩心腸,心慈手軟,是文人墨客中的菩薩,可在我看來,不也是個見死不救的劊子手嗎?

  徐蘊聽到梁姗這話,腦子裡的情緒瞬間炸開,她怎麼好意思啊?

  怎麼有臉說這話啊?

  “你也說了,認識三十年,那你要不要回去問問你母親三十年之前發生了什麼?
一個抛夫棄子遠走高飛三十年都不曾回來看過自己兒子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我們同情的?
站在受益人的角度用道德來譴責别人,你也配?

  “自作孽,不可活,一個為了自己的豪門生活連親生兒子都能算計傷害的人,有什麼臉面讓人同情?

  “莫說是菩薩了,上帝見了這種人都得搖着頭走開。

  “作孽的時候隻看自己前程,受難的時候卻想讓菩薩保佑,呵……滑天下之大稽。

  “做了人類想成仙,生在地上想上天。

  徐蘊諷刺的諷刺聲讓梁姗臉面青一陣兒,白一陣兒,變幻莫測,

  眼看着她拉着陸儲準備離開,她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于是..........伸手拉住了陸儲。

  “算我求你。

  算她求他?
徐蘊面色一冷,伸手撫開梁姗的手:“需要我提醒梁小姐嗎?
他是我的丈夫。

  梁珊無視徐蘊,堅定,毫不退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陸儲,一字一句嘔心瀝血開腔:“我求你。

  “走,”徐蘊腦子裡,陸敬安的提醒聲曆曆在目。

  「父親向來心軟,與人為善,若屆時梁家人求到跟前,難保他不會摻和進去,徐姨一定要攔住他。

  砰——————梁珊見陸儲有所動容,卻因為徐蘊在旁不好言語,毫不猶豫地,在校門口,她砰地一聲就跪了下去。

  衆目睽睽之下,京港大學學子來來往往之地,梁珊這一跪,可謂是将陸儲放在火上烤。

  路過的學子們紛紛停下腳步來觀看這場熱鬧,他們當然不會覺得品行高尚的陸老師跟眼前這個小女孩會有什麼愛恨情仇的戲碼。

  可沒有愛恨情仇不代表沒有恩恩怨怨。

  徐蘊被梁姗這一跪,弄得臉面有些挂不住,握着陸儲的手微微緊了緊。

  後者感受到她的情緒,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這不是在請人幫忙,而是在逼迫,”陸儲望着她,語氣堅定。

  “你跟你母親還是很相像的,當年,她也做過這種事情,時隔三十年,有些事情隻能上一次當,斷不能上第二次。

  三十年前,江晚舟剛生下陸敬安沒多久,在那個物資匮乏的年代,身為一個母親,生了孩子不喂母乳是件令人唾棄的事情,而江晚舟,豪門大小姐出生,又經曆了變故,虎落平陽一身怨氣,每日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當媽的責任心。

  而陸儲,沒辦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孩子餓死,隻得抱着孩子厚着臉皮走街串巷地去剛生完孩子的同事家讨口奶。

  他又當爹又當媽地将陸敬安拉扯到半歲,一個大老爺們兒,把屎把尿,洗尿片哄孩子樣樣精通,

  他以為,這是最糟糕的事情,人這輩子,不可能一直壞下去,壞到極端,總會變好。

  可并沒有,陸敬安七個月整,江晚舟提出離婚,他不答應。

  她也是像如今這般,當衆跪在他跟前,梨花帶雨地含着淚望着他,一言不發,無聲地将他逼上了懸崖,讓他站在單位門口,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那般。

  不得不答應她的請求,選擇了放她離開。

  而今,在同一個地點,發生同樣的事情,陸儲總覺得這三十年的光景似乎曆曆在目。

  當一個老實人遇上渣女,渣女轉身潇灑離去,留着他們孤兒寡夫的相依為命,這些年,無論是他還是陸敬安都曾缺失過什麼,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是江晚舟。

  舊事重演,她的女兒如今逼迫上門,實在是可笑。

  陸儲牽着徐蘊的手轉身就走。

  “你忍心見死不救嗎?

  梁珊的質問聲在周遭的靜默中顯得格外刺耳。

  而回應她的是陸儲決絕的背影。

  此後連續一周,梁珊都未曾放棄過,每日出現在陸儲跟前,甚至是蹲守在他辦公室門口,不言不語,想用行動來讓他答應跟她去首都。

  無聲地逼迫着他。

  臨近十一月中旬,京港氣溫驟降,時常伴有狂風暴雨,席卷着樹上零零散散枯黃着的樹葉,凍得人裹緊身上的大衣,恨不得瞬間就從外面鑽進屋子裡。

  浦雲山别墅裡,華濃躺在沙發上望着窗外的雨幕,細密的雨絲順着幹淨的玻璃順延而下,布偶貓蹲在窗戶邊時不時地伸出爪子去捕捉玻璃外的雨水,結果,到頭來,一場空。

  白費一番力氣不說,毛茸茸的爪子什麼都沒沾染到。

  “藥,”陸敬安端着溫水走過來遞給她。

  華濃皺着眉頭有些不樂意地撇開臉。

  “讓你不聽話出去浪,浪完回來生病受罪的還是自己。

  華濃也是倒黴,前幾日看着天氣好,徐姜跟褚蜜二人嚷嚷着無聊,三人約着去陸敬安的私人馬場裡騎馬,去時還好好,三人騎着馬跑到最後,天公不作美,幾乎是瞬間,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将他們淋成了落湯雞。

  回來之後,徐姜體質好,常年在醫院跑進跑出的,早就練才出來了;褚蜜微微有些咳嗽,唯獨她,脆皮得很,高燒整夜,惹得陸敬安打電話将徐姜吼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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