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她這跟把老公脫光了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有什
“你早該死了,這世間多的是人愛而不得,而你呢?
得到世間珍寶卻不珍惜,跟殺人犯劊子手有什麼區别?
陸先生風光霁月,你就像陰溝裡的老鼠,偷竊别人的摯愛卻不珍惜,你肮髒、破敗,從不自愛,流連煙花場所的時候就像一個萬人騎的妓女,你從不..........”
啪——————
謾罵聲突然止住。
陸敬安站在華濃身旁,怒火難以遏制,甩出去的手落在身旁時,質問聲同時響起:“你算了什麼東西?
敢這樣說我太太?
”
嚴頌在震驚中回過神來,捂着臉,淚眼婆娑地望着陸敬安,好似她才是正牌夫人,華濃是那個不三不四勾引她丈夫的女人似的,委屈得要掉眼淚了:“難道不是嗎?
她就是破敗不自愛,廖方傑.........呃........”
嚴頌的話還沒說完,陸敬安跨步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将人寸寸拎起來,如同拎雞仔似的,目光兇狠得令人不敢直視。
華濃看着眼前二人,垂在身旁的手緊了又緊,松了又松,似乎在平複情緒。
忽而,突然一笑,走上前将嚴頌從陸敬安手中救了出來,還絲毫不嫌棄地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用最溫柔的腔調,說出最狠毒的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嚴小姐,若非我給你這個機會你連浦雲山都進不來。
”
“愛一個人,連見面都要别人伸出援助之手,你說.......你有什麼本事能站在陸敬安身邊與我平起平坐?
”
嚴頌一把揮開華濃的手,滿面震驚:“是你對不對?
是你讓他們去接觸我,讓明少與到我身邊來晃蕩,明裡暗裡地提起這件事情,誘我來浦雲山,包括我跟着陸先生進會客室,都是你計劃之内的事情,對不對?
”
“陸先生.........”嚴頌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望着陸敬安的目光帶着祈求,似乎想要他來評判正義。
華濃淺笑了聲,連帶着渾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嘲笑她。
陸敬安這人,在外人跟自家人跟前,從不會選擇前者,即便錯的是自家人。
于他而言,他不是警察,這不是他分内的事情,他還沒傻到這一步。
“我站在這裡,是給我愛人撐腰的,不是來給你主持公道的。
”
“徐維,送客。
”
徐維進來拉着嚴頌的胳膊将人拖出去時,陸敬安背手而立,緩緩側開身子讓出路。
身影消失在門口時,陸敬安冷沉的視線落在華濃身上,涼薄毫無感情的聲調憑空響起:“所以,我也是你算計中的一環?
”
外人跟前,他以妻子為準,但夫妻之間的問題,該解決。
華濃算計他。
如果他今天醉到不省人事了,恰好嚴頌進來了,但凡對方用點什麼手段,會不會是另一種景象?
她這跟把老公脫光了送到别的女人身上去有什麼區别?
華濃落在門口的視線緩緩收回,望向陸敬安,雙眸中的冷意,比這屋外的數九寒冬還令人刺痛。
“華公主,那邊..........”夏木見這夫妻二人都不在,好好的一個宴會沒了主人家,有點不像話。
順着長廊走過來,隐約聽見會客室有人說話,探頭進來喊了一句。
隻是這一探頭,相隔甚遠都能感覺到這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又縮着脖子,畏畏縮縮地出去。
吓死她了!
!
!
!
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華濃胸腔情緒翻湧,凝着他的目光毫無溫暖,隻有凝固的冰冷:“所以,你當真弄死了我爸?
”
夏木:.........沃日!
!
!
!
徐維将人丢出去,剛轉過彎準備來彙報工作結果,就看見夏木捂着唇一臉震驚地靠在門口,像是聽到了什麼殺人爹媽的事情似的。
見此,徐維不敢上前了。
會客室的門被拉開,華濃冷着臉走到門口,氣質冷厲:“陸先生,要麼你解決她,要麼我解決你。
”
言罷,跨步朝着宴會廳去。
腳步剛動,不過三五米的距離,身後會客室裡傳來急劇的嘔吐聲聲,一聲接一聲,觸目驚心。
“要不........”夏木想說的話止住,見華濃這會兒還在氣頭上,變着法兒地勸着:“賓客還在,被人瞧見了,隻怕不好。
”
“徐維,”華濃冷聲呼喚。
徐維瞬間明白:“太太放心,我會照顧好先生的。
”
............
陸敬安被徐維送上樓,會客室的狼藉昆蘭帶着人收拾。
有那麼一瞬間,陸敬安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什麼珠寶展,名流晚宴都是華濃哄騙他的說辭。
今晨他出門,她說今晚很重要。
當然重要了,沒有他,她處心積慮布置好的這一切都無法展開。
“先生,水。
”
“滾.......”陸敬安一揮手,杯子碎在了地闆上。
“讓巫琳上來。
”
不是她,華濃怎能有這個本事籌劃這一切?
推波助瀾?
好好好,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解決,她卻用了最爛的一種方法。
徐維不敢不從,下樓去找人,找了一圈才發現人走了。
“先生,巫琳她......已經離開了。
”
“好好好,”陸敬安氣得連連點頭,咳嗽聲漸起:“給宮齊打電話,讓她去把巫琳老巢端了。
”
徐維:.........氣瘋了?
端巫琳老巢,得費多大力啊!
巫琳雖然從公海殺出來了,金盆洗手不沾染那些事兒了,但關系還在,隻要她想,就能殺回去,而那群人,成了她在京港遊走的後盾,華濃這些年的事兒大部分都是人家解決的。
幹幹淨淨,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迹。
這廂,華濃壓着許晴跟她一起送賓客,來往總有人問陸先生怎麼了。
華濃都如實回應,工作勞累,飲酒過量,有些不适需要休息。
再加上許晴再說旁邊附和,衆人深信不疑。
直到最後一撥客人離開,主宅内沒了其他人,徐維才唯唯諾諾地從樓上下來,望着華濃一臉欲言又止。
華濃心裡窩着火,連帶着有些殃及無辜:“有屁就放。
”
“先生讓宮齊對巫琳的老巢下手了,要不,太太上去勸勸?
都是自家人,自相殘殺得都不好。
”
華濃倚着吧台倒了杯水,一口冰水下去,胃部唱着扭曲的歌,緩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有這個本事?
”
許晴跟看白癡似的掃了眼她,一臉結婚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連你老公的本事都不知道的表情。
“宮齊是軍火商,國外多國勢力都有交集,而陸敬安是他的軍師。
”
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