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指不定你爸都是陸敬安弄死的
“你最近是怎麼了?
沒休息好?
怎麼感覺精神不佳的樣子?
”
夏木找到劇組時,看見華濃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手中抱着保溫杯,敞開的杯子口裡散發着濃厚的枸杞味兒。
華濃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嘴裡念念有詞:“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裡泡枸杞,枸杞難擋歲月催,還得往裡将當歸,當歸難擋人來老,還得往裡加腎寶。
”
夏木:...........“陸老闆摧殘你了?
”
“你倆不是冷戰嗎?
你見色起意了?
”
“我聽說陸老闆最近辦公地點都改到首都了,你不會又羊入虎口了吧?
”
華濃坐直身子,望着夏木,正兒八經的容顔泛着幾分較真兒:“我問你,要是有個男人給你買了上億的豪宅,讓你陪他睡幾天,你幹不幹?
”
“我幹,”夏木想也不想:“我能幹,但你不能幹。
”
“為什麼?
”
“我是窮鬼,我沒爹媽,誰對我好誰給我花錢就是親爹媽,你是窮還是沒爹媽?
有骨氣點,你缺那上億的豪宅嗎?
真想買,去參加幾個綜藝就掙回來了。
”
夏木很忒不成鋼地睨了眼華濃:“快起來,導演今天找了記者偷偷來探班。
”
“沒跟我說啊!
”
“估計是想掙噱頭,我也是剛在外面進來的時候偶然看見有幾個人在接頭交耳地聊着。
”
“讓媒體拍到你這副被男人吸走了精氣的樣子,又該有小作文了。
”
華濃立馬坐直身子,她可是有偶像包袱的人。
死也要死得好看。
“我讓你幫我找的換鎖師傅,找了嗎?
”
“換個鎖就能攔得住陸董?
”
華濃撇了撇嘴,覺得人生開始沒意思了。
下午,華濃拍完戲正休息的時候,夏木帶了個人進來,三月底的陽光溫暖又刺眼,她眯着眼看了眼,見是徐姜,稍有些詫異。
“你怎麼來了?
”
“老大不是讓我去洛杉矶解決事情嗎?
我來複命來了,剛從他那兒出來,聽說你在首都拍戲,就過來看看你。
”
徐姜将手中的禮物遞給華濃:“給你挑了套首飾,打開看看?
”
華濃道了謝,打開盒子,一套鑽石首飾映入眼簾,蝴蝶胸針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在撲閃着翅膀,活靈活現,萬般靈動。
“很漂亮。
”
徐姜将華濃的微表情收入眼底:“喜歡吧?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得很适合你。
”
“很貴吧?
”徐姜這麼窮,哪兒來的錢?
“貴不貴的不重要,反正刷的都是我大哥的卡,主要是你喜歡。
”
華濃:...........她不該心疼的。
“什麼時候拍完呀?
我們一起去吃飯呀!
”
徐姜眨巴着眼睛望着華濃,一臉的讨好。
華濃看了眼夏木,夏木會意,走過去問導演。
徐姜環顧四周,看來看去都沒看見男主角的身影:“我聽說,蕭影帝出事兒了?
是不是真的?
”
“你從哪兒聽說的?
”華濃心裡一驚,沒對外宣稱啊!
怎麼連徐姜這種常年在醫院待着跟死神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了?
“八卦論壇裡說的啊!
”
華濃:.........“假的。
”
難怪導演要找記者來探班呢!
估計稿子都給出去了,就等着運營操作起來了。
華濃拍完最後一場戲,七點剛過,兩人在附近找了家火鍋店,徐姜一邊點菜一邊感歎:“在國外待幾天,人都寡淡了,需要火鍋救命。
”
徐姜負責點菜,華濃拿着手機發消息。
蕭北凜的事兒讓她很擔心,畢竟是利益共同體,等着這部劇拿獎不說,私底下二人也算是朋友了。
“點好了,我去趟衛生間,”徐姜歎了口氣,像是剛剛幹完一件大事兒似的。
包廂門關了又開,僅是一瞬間,華濃以為徐姜忘記帶什麼了,側眸望去,見司吟進來,坐在了自己對面。
華濃眉頭一緊,陰魂不散?
“司小姐有點本事。
”
“自然是比華公主在首都的本事大。
”司吟笑着回應,這意思擺明了是在告訴華濃,她在首都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想知道她在哪兒,輕而易舉。
“看出來了,不過司小姐再這麼在我跟前蹦跶,也沒用,畢竟........陸敬安瞧不上你這種a罩杯的女人,你要不去隆個胸再來?
”
司吟臉色一變,像是被人戳到痛處,昨日華濃離開,她站在會所走廊裡聽着外人對她評頭論足,大概意思是臉不夠出色,胸不夠大,腰不夠細,樣樣都不如人家還想睡人家老公之類的話。
而今天,華濃竟然...........
“你以為陸敬安有多愛你嗎?
他不過是需要一個能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而已,你并不是獨一無二的,一個替身而已,仗着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就為所欲為啊?
”
“人家喊你一聲華公主不是因為你有多厲害,是你親爹厲害,陸敬安謀劃算計着一切,指不定連你爸死都是人家算計的,就是為了能讓你入他的虎口。
”
司吟見華濃仍舊是面不改色,多少有些佩服她的隐忍。
都這麼說了,還能穩住。
“華公主要是有時間,就回陸家别墅負一樓看看,那裡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
華濃握在手中的手機微微震動,她拿在手中微微轉了個方向,平靜的視線毫無波瀾:“說完了嗎?
”
“說完了就滾。
”
司吟:..........“我看你能猖狂多久。
”
“服務員。
”華濃高喊了一聲。
“女士,有什麼需要?
”
華濃揚了揚下巴:“這位女士要買單。
”
司吟:........“吃不起就不要吃。
”
一頓火鍋也要别人買單?
虧她還是京港長公主,說出去不丢臉?
“她要是不買單,你們就報警吧!
”
司吟氣得一哽,惡狠狠丢出去兩個字:“賤人。
”
“誰從我們包廂出去了?
”徐姜甩着手中的水漬進來,納悶兒地問了嘴。
“司吟,”華濃回應,緊接着問:“你明天回京港嗎?
”
“回!
”
“我跟你一起回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