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隐婚是吧?
那就讓他們公之于衆
“讓讓,”華濃拉着陸敬安到南绾跟前,看見她擋在門口不動,語氣不善。
“這是我的休息間,”南绾視線落在陸敬安身上。
往日在江城強勢霸道的商界霸主今天被華濃拉在身後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
委委屈屈的,有那麼點……裝。
“你的休息間怎麼了?
信不信我削你?
”華濃一肚子火,見了誰都跟瘋狗似的恨不得沖上去咬兩口。
欺負她男人?
陸敬安隻能她欺負。
旁人誰也沒這個資格。
南绾也不跟她計較,點了點頭,側過身子讓華濃進去。
華濃摁着陸敬安的肩膀坐在沙發上,咬牙切齒凝着他,一臉恨鐵不成鋼:“你還手了嗎?
”
還手?
怎麼還?
好歹也是親媽。
即便沒養那也是生了。
“不用想,肯定沒還手,”南绾倚着門雙手抱胸插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還不滾?
”
“我想當電燈泡,想看商界黑心鬼和公主談戀愛。
”
華濃抄起抱枕砸過去:“閑的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下去鬧了南輕輕婚禮?
讓她來作死你。
”
南绾不想今天出任何差池,隻想早點把南輕輕這個掃把星早點送走。
以防華濃神經病發作去招惹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們聊,門我給你們帶上,沈喧舟在門口給你們把風,你們要是情不自禁想幹點啥,放開點,屋子裡也沒監控。
”
華濃:…………
沈喧舟:…………“真給他們把風?
”
“不然?
那裡頭可是京港首富跟首富太太。
”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區别對待過啊!
”
“陸敬安跟華濃兩人,随便一個單獨放在一起不足為懼,但她倆要是滾到一張床上,上了一個戶口本,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嘛?
京港的舊資源都在華家,新資源都在陸敬安手上。
”
“且……陸敬安有腦子,華濃不要臉,一個人有錢,有手段,有腦子還不要臉,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嘛?
”
“道德和法律都約束不了他們,”沈喧舟始終記得,華濃缺德!
!
缺大德!
!
!
!
!
!
誰都不放在眼裡,惹到她了,誰的祖宗十八代她都能罵到天亮。
南绾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寬慰:“守着!
”
“好好守着!
”
屋内,華濃伸出塗着指甲油的指尖挑起陸敬安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她打你,你為什麼不還手?
”
“你剛剛說要對我後半生負責,是真的?
”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華濃又問了一遍:“她打你,你為什麼不還手?
”
“你剛剛說要對我後半生負責,是真的嗎?
”
“陸敬安,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
“她生了我,這一巴掌算是還她了,”陸敬安正色回應,凝着華濃的目光就像是空曠空地裡的探照燈,讓人避無可避。
“該你回答我了,是真的嗎?
”
華濃沉默不言。
陸老闆微微閉眼,點了點頭:“那我再出去讓人抽兩巴掌。
”
華濃:…………“你去吧!
你敢去我就敢出去幹你親媽!
”
陸老闆剛剛擡起的屁股又落回了沙發上,華濃抽出桌面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的腔調帶着警告:“我說了就證明我會,你不需要反複求證。
”
揚手,濕紙巾進了煙灰缸,華濃伸手扯過陸敬安的領帶,望着他惡狠狠地警告着:“你記住了,我男人,隻能我來打我來罵,其餘人沒這個資格。
”
“這次我看在她是你親媽的份兒上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你要是不想看見我幹你媽,或者看見你媽幹我,你就給我老實點。
”
“婆媳不和,多半是男人無德!
”
唔…………華濃放完狠話準備松手坐回原位,陸敬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伸手握住她的爪子,帶着人到了胸前,華濃跟騎馬似的跨坐在男人膝蓋上,被陸敬安摁着腦袋發了瘋似的親吻着。
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
…………
“夫人,您消消氣。
”
林袁倒了杯茶遞給江晚舟,後者靠在沙發上,渾身情緒緊繃,帶着殺氣。
“他們什麼關系?
”
“查出來的是二人已經領證快一年了。
”
“什麼?
”江晚舟詫異。
“領證了?
”
“是,”林袁點頭。
“這件事情京港無人知曉,據說二人瞞得很嚴實。
”
“隐婚?
”江晚舟腦子嗡嗡作響。
“是的。
”
“隐婚是吧!
那就讓他們知道,太閑了所以才來摻和江家的事情是不是?
那就給他找點事情做。
”
林袁想說什麼,想了想,望着江晚舟一臉欲言又止。
“要是夫人這樣做了,你跟陸先生的母子感情那就......”
“母子感情?
你覺得按照他現如今的樣子,跟我能有什麼母子感情?
”
江晚舟揉着鬓角,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腦海中閃過的是華濃挑釁的神情:“安排一下,我去京港見見陸褚。
”
“先生那邊要是知道了......”
“我去跟他說。
”
“但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昨天,陸先生跟一位石小姐出了绯聞。
”
“哪位石小姐,今天也在現場。
”
江晚舟還沒想出收拾陸敬安的辦法,就有人送上門來給自己當刀子使了。
“去會會。
”
.........
“去樓下把我們倆的外套取來,”華濃拉開門,唇上的口紅顯得比進去時輕薄了不少。
手中拿着婚禮現場定制的絲帶遞給他。
沈喧舟看了眼,聽了南绾的吩咐,接過絲帶取衣服去了。
不多時,華濃接過沈喧舟的大衣往休息間走,進去時,還彎腰看了眼陸敬安臉上的紅痕,眼見消了些,才算是安心,要是頂着一臉巴掌痕下去被人看見了,他的臉還往哪兒擱?
華濃将自己的大衣随意地搭在沙發上,手中拿着陸敬安的大衣準備遞給他,鬼使神差的,她伸手去掏了掏他的衣兜。
指尖摸到堅硬的觸感時,将東西撈了出來,一摞名片。
華濃便拿着名片一個個的翻過去。
“公司老總和總經理就算了,這種私人會所老闆是怎麼回事?
”
“還有手寫的号碼?
後面這是什麼?
三圍嗎?
”
陸敬安:.......
“你不解釋一下?
”
“我不知道,我委屈,我冤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