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單身、寂寞,等撩.........
華濃看見陸敬安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
看了眼楊娴,後者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陸敬安,而且還是在華晉的墓前。
“你讓他來的?
”
“你媽是智障?
”楊娴聽到華濃的詢問,白了她一眼。
華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将頭上的帽子往下壓了壓:“那我還上不上去了?
我可不想回來第一天還跟人唇槍舌劍的。
”
清閑了幾個月,腦子裡的水也抖幹了,好不容易覺得人生有望了,結果到地方就遇到人了,真掃興。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輩子?
”
楊娴睨了眼華濃,跨步上台階。
華濃不情不願跟在身後。
剛走進,就聽見二人不冷不熱的交談聲。
楊娴這人,這輩子沒什麼特别大的抱負,早年嫁給華晉就想做個富家太太,躺在家裡就有人源源不斷地送錢給她花,華晉死後,接管公司,也不求什麼京港首富的位置,能穩住且不讓大家沒飯吃即可。
至于華濃這個女兒,是她擺爛生活中唯一能帶在身邊不離不棄的東西。
陸敬安花言巧語得到人,但卻不珍惜,她不出手,天理難容。
“媽。
”
“陸董還是别喊媽了,你這聲媽,我擔待不起,往後這種事情陸董也别幹了,讓人看見了,該起風言風語了。
”
“陸董腰纏萬貫,财大氣粗,在京港自然無人敢招惹,但華濃可就不一樣了。
”
“你總不想一個女人跟你離了婚,等着她的就是身敗名裂吧?
”
楊娴字字珠玑,落在陸敬安身上跟帶着鞭子似的,狠狠地抽打着他,且這鞭子上還沾了辣椒水,抽上去刺疼又清晰。
陸敬安将目光落在身後的華濃身上,臨近四月不見,身形略有些消瘦,一頭卷發因為長時間沒護理,沒了以往的光澤感。
七月半的天,燥熱難耐,她怕曬黑,穿了件長袖防曬外套還撐了傘,一整套裝備嚴嚴實實的。
讓人看不清半分面容。
陸敬安想打量的心思落了空。
“關于财産分割的事情,文件我讓秘書重新送到了華家,好歹夫妻一場,我不想外界傳聞我陸敬安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
“至于收下之後如何處置,您自己決定即可。
”
...........
“琳姐,監管局的人來了。
”
聽風樓辦公室裡,巫琳剛脫下身上的衣服準備洗澡,準備工作剛結束人還沒進衛生間,就被經理的話止住了。
“他們來幹嘛?
”
“說是有人舉報我們聽風樓進行非法活動。
”
巫琳腦子裡有根弦繃住了,她在外面三四個月都沒出狀況,剛一落地問題就來了,不用想,指定是沖着自己來的。
除了華濃拿黑心眼兒的前夫還有誰?
巫琳氣笑了,要不褚蜜怎麼說陸敬安黑心肝兒呢?
這男人,典型在老婆跟前嘤嘤嘤賣慘,到了别人跟前就是鐵面無情,恨不得将他婚姻路上的絆腳石一個個地掃清。
“你去配合調查,問我就說我現在不方便。
”
愛查?
查呗,誰不會賣慘了?
等她修整好了,陸敬安不又是死路一條?
聽風樓白天人流量少,再加上今日特殊,晚上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客人,他們有的是時間配合調查。
而樓下的人,擺明了是沖着巫琳來的,結果沒想到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個經理。
“你們話事人不在?
”
“老闆忙。
”
“我們可以等。
”
經理一聽這話,瞬間明了:“可能會需要點時間,諸位耐心等。
”
衆人以為這句耐心等是玩笑話,結果沒想到,一直等到了下午。
..........
spa館裡,華濃躺了一下午,從頭到腳,無一落下,國外待着的這幾個月,總覺得自己心靈是精華了,可皮囊上卻大不如前。
褚蜜坐在一旁,拿着平闆正在看工作數據,見華濃護理結束,懶懶地翻了個身。
“舒服了?
”
“七十分。
”
“晚上什麼安排?
”華濃趴在床上,下巴枕在胳膊上,懶洋洋地望着褚蜜,大半背脊裸露在外,完美的曲線線條一直從肩膀順延至尾巴骨,這幅妖娆模樣,别說是陸敬安了,就她一個女人都覺得受不了。
天生尤物!
!
!
“你的眼神有點不禮貌。
”
“我想吃了你。
”
“雞皮疙瘩掉一地,”華濃縮了縮肩膀。
褚蜜端起杯子喝了口橙汁:“話說,你回來,陸老闆沒什麼行動?
”
華濃将早上在墓地見面的事兒告訴褚蜜,後者啧了聲:“要不怎麼說陸老闆心機呢?
先刷個臉,壓下婚變的傳言,以後的事兒再慢慢說,你看吧!
他不會放過你的。
”
不放過也掩蓋不了他做的那些事兒,華濃無所謂。
她堂堂京港長公主如果連個男人都拒絕不了,那這麼多年不是白活了?
華濃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半直起身子,抱着被子找了個不露點的角度拍了張令人想入非非的自拍照。
發了條私人微博:「單身、寂寞,等撩.........」
.........
砰————
盛茂頂層大型會議室裡,正拿着手機摸魚的許晴看見華濃的這條朋友圈時,打翻了手邊的咖啡杯。
濃黑的液體順着桌面即将要流向地毯,許晴眼疾手快地将手機丢在桌面上抽出數張紙巾,堵住即将流向地毯上的咖啡液。
再一擡眸,就看見陸敬安眉眼下壓,凝着桌面上的手機。
面色平靜無波無瀾,但落在桌面上的指尖卻狠狠下壓,隐約泛白。
許晴心裡冒出一個大大的操!
!
!
!
!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堵不如疏啊!
陸老闆在這邊壓着媒體不讓任何新聞冒出來,華公主這條微博就直接給人幹炸了。
當夜,華公主包下一間迪吧做東。
半個京港的豪門子弟都去了。
有人是湊熱鬧,有人想看好戲,還有人想撿漏。
迪吧裡,熱鬧非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即将沖破天際。
華安聞聲而來,見華濃坐在卡座裡拿着化妝鏡補妝,啧了聲:“你可真是咱爹的好大兒啊,七月半的正頭兒上帶着人出來蹦迪。
”
“犯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