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
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779章 相夫教子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京港現金王陸敬安追投六百億入新能源市場」

  「至簡資本進軍動力電池制造行業」

  「至簡資本當家人的發家史」

  華濃細細翻着眼前的财經報紙,眉頭越擰越緊:“盛茂呢?

  “我聽蕭北傾說,給許晴了,至簡資本才是陸敬安回京港創業的重點,這些年,他明面上是為了盛茂奔波,其實都是在給至簡鋪路。

  華濃翻着陸敬安的一篇采訪。

  主持人詢問他為何如此有前瞻性時,他的回答,巧妙地讓人無絲毫疑慮:「任何東西都會有枯竭的一天,細心觀察的人總會快一步」

  “至簡汽車讓陸敬安賺得盆滿缽滿,據說最近國家商會的橄榄枝已經抛下來了,陸敬安的下一步,約莫是進軍首都。

  “不說國家商會了,我聽蕭北傾說,就單單是新能源汽車的技術售賣,已經讓他的身價翻了幾番了,五月底的财富榜出來,陸敬安不是全國第一就是第二。

  華濃修長的指尖來來回回地将幾張報紙都要盤出漿來了,懷孕之後,再也未曾做過美甲,素白圓潤的指甲找不出絲毫的窮人的痕迹。

  用夏木的話來說,華濃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帶着金錢的味道。

  “所以昨天,沈之敏找我,是想分一杯羹?”

  “自然,你真以為她是想自立門戶讓陸敬安傳授經驗?
陸老闆鋪墊五年才推出至簡,眼下想跟着他吃肉喝湯的人比比皆是,沈之敏離婚之後回來接手沈家,成績是出來了,但并未一鳴驚人,她現在,急需找到一條适合沈氏,并且能在董事會站穩腳跟的路,抱陸敬安大腿,是最明智之舉,也是最便捷的方法。

  “盛茂大樓的拜帖都快堆成山了。

  褚蜜吃完早餐,将垃圾收拾進垃圾桶裡,望着站在辦公桌前出神的華濃,疑惑問了句:“想什麼?

  “我在想,陸敬安進軍首都,我怎麼辦?

  “你跟着去啊!
能怎麼辦?
難不成兩地分居?
”褚蜜掃了華濃一眼,他們倆沒孩子的時候陸敬安就将華濃吃得死死的,這會兒都有孩子牽絆了,自然不可能放過她:“至簡工廠和新大樓都在首都,陸敬安往後肯定會常駐首都。

  這人野心勃勃,并沒有因為結婚生子而停滞不前,愛情和婚姻影響的從來是女人,不會是男人。

  華濃懷孕、生子,都擋不住陸敬安開疆擴土的野心。

  中午,華濃從褚蜜公司離開,去晉遠找楊娴一起吃午飯,後者見華濃來,還有些驚訝:“陸敬安讓你出門?

  華濃站在辦公室的茶台附近給自己倒水,語調悠悠然:“他求之不得,待在家裡時不時地作他,多少會讓他分身乏術,無力關心工作。

  楊娴聽華濃這話,看出她情緒不對,規勸道:“他開疆擴土,你享受優渥生活,不是你的夢想?
華濃,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我這還沒說什麼呢!
您就站在陸敬安那邊兒一口大帽子給我扣下來了,”她端着茶杯,喝着白開水都有種品着82年茅台的懶散。

  楊娴白了她一眼,懶得跟華濃掰扯:“我前幾天見到景開了,聽說你們兩人碰上面了?

  “你怎麼遇見他了?
”華濃端着杯子的手一頓:“他家裡有什麼人好像是陸老師的學生。

  “表妹?
”楊娴問。

  “興許。

  “那你知不知道,她當年爬你爸的床之後懷孕了還生下了一個女孩子,”楊娴從辦公桌前走到華濃跟前坐下。

  提起茶壺給自己倒茶:“你信不信?

  華濃:..........“我信,畢竟我爸名聲在外。

  “但她說是我爸的就是我爸的?
有證據嗎?
”華濃反問,這種戲碼她看多了,要真是華晉的女兒當初華晉死的時候她怎麼不出來争奪家産?
反倒是人死了幾年了才回來說是華晉的女兒?

  葫蘆裡撒尿,裝什麼陳年酒釀?

  她信不信是一回事,承不承認是一回事。

  “那個景開,心地不純,我擔心他是帶着目的回來的,你離他遠點,”當年要不是他母親幹那事兒,華晉甚至有想過把他培養出來為己所用,沒想到,母子二人目光短淺,爬了床,被趕了出去。

  當年的景開,不比陸敬安差,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摸不清楚這人底細。

  華濃聽到楊娴的叮囑,冷笑了聲:“那種傻逼在我方圓五裡之内我都會覺得空氣不清新。

  楊娴知道華濃向來有分寸,點了點頭:“先去吃飯,想吃什麼?

  “辣的!

  商業區附近從不缺吃飯的地方,各大商場的館子和開在居民樓的私房菜,選擇衆多。

  而自打華濃懷孕之後,楊娴講究起來了,選了家有機私房菜館,提前點好菜,帶着華濃進去了,沿着前院的青石闆路進包廂,後院的空地上擺着各種架子,上面種着各種蔬菜,正有人在采摘。

  華濃覺得有意思,站在窗前看了會兒。

  “孩子出生後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嗎?
”包廂裡,母女二人閑聊着,華濃站在窗邊淺淺回應:“陸敬安都安排好了。

  “你怎麼想?
”楊娴話裡有話,但沒明說。

  華濃耳尖聽出了深意,轉身回眸望着她:“有話要說?

  “相夫教子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也不是最好的出路,陸敬安穩步向前,江山版圖一擴再擴,站得越高,身邊誘惑越多,假以時日,你能保證他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

  華濃伸手關了窗子,将外面的風隔絕在外,走到楊娴跟前坐下,笑了聲:“世道就是這般奇怪,男人無權無勢不上進,被嫌棄,男人努力向上争名奪利,被懷疑。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你以為我站在這裡,憑借的是誰的愛?

  誰能憑愛意讓富士山私有?

  楊娴前腳站在陸敬安那邊給她扣帽子,後腳就話裡話外地點她,約莫着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但這種時候,即便知曉,她也不能表露出來,有些事情她能發現,但不能是身為丈母娘的楊娴在中間挑撥離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