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霍硯辭心疼
聽言,霍硯辭側頭看了眼喬時念,她的神色依舊平淡,仿佛并沒有為程婉欣這些話而傷心羞憤。
“白依依給了你好處,讓你對付喬時念和喬家?
”霍硯辭問程婉欣。
程婉欣看向了霍硯辭,否認:“是我自己看不慣喬時念,恨她,才做的這一切,跟别人無關!
”
“程婉欣,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
”
喬時念道,“你既然這麼恨我,怎麼還會替我去找白依依算賬,當着霍硯辭的面找白依依鬧?
”
“因為我知道,我這樣鬧,霍硯辭會讨厭你啊!
”
程婉欣恨聲,“你卑微地追他不就好了,如果你一直追不到,我或許還會可憐你同情你,拿你當朋友。
可為什麼你運氣那麼好,可以跟霍硯辭結婚!
”
“霍硯辭的條件這麼好,你憑什麼一追就能追到!
你的運氣永遠都是這麼好,老天也永遠袒護着你。
你本來就高我一等了,成了霍太太,更是我到達不了的高度。
我爸爸天天罵我沒用,說我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
”
程婉欣吼道:“喬時念,我的人生是被你給毀掉的!
我明明是程家的大小姐,卻活得像你的跟班,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裡嘲笑我!
”
喬時念沒有太多表情,“你既然有這麼多不滿,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
“告訴你有用嗎?
你還不是會假惺惺安慰我幾句,能改變什麼?
”
程婉欣說着竟冷聲笑了起來,“我不如抓住機會,替你出主意,讓你乖乖聽我的話,讓你變成我的提款機和跟班!
”
聽到程婉欣這些指責和挑釁的話,喬時念竟出奇的沒有很憤怒的感覺。
她一直不理解程婉欣為什麼要和白依依狼狽為奸。
若光為錢财,程家雖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是中産家庭,不至于被一點錢收買,而且程婉欣從她身上得到的,并不會比在白依依那兒得到的少。
原來,程婉欣從一開始就恨着她,從來沒有真心拿她當過閨蜜。
難怪上一世,程婉欣連一次都沒有去精神病院看過她。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毀掉的。
”
見喬時念沉默,霍硯辭冷聲開了口,“你如果不貪圖喬家帶去的利益,又何必去讨好喬時念,刻意拉近跟她的關系?
”
“你一邊享受着她給你帶去的好處,一邊又怨恨她奪走了你的光芒,這是什麼心理?
”
霍硯辭語氣淡漠,“再說,你如果真如你自己說的那樣有本事有能力,又怎麼會處處被喬時念比下去?
一個人的眼光有問題,所有人的眼光都有問題?
”
程婉欣被霍硯辭的話問得愣住。
她知道霍硯辭對喬時念的态度有所轉變,但她沒料到,霍硯辭竟會這樣維護喬時念!
喬時念也有些意外。
平時霍硯辭惜字如金,與他無關的事,他斷不會多管。
眼下,他說了這麼多話,隻是為了替她抱不平?
“霍硯辭,你既然覺得喬時念這麼優秀這麼好,那你當初是因為喜歡她而娶的她?
”程婉欣譏聲問。
程婉欣明知道霍硯辭從未喜歡過她,也知道霍硯辭是被迫娶的她。
現在這樣問,是要讓她難堪下不了台吧。
“是。
”
喬時念正想讓程婉欣閉嘴,霍硯辭卻出了聲。
簡單的一個字,撞進了喬時念的耳裡,令喬時念不禁怔愣了一下。
她下意識扭頭看向霍硯辭,他的神情淡定,幽深的墨眸中辯不出真實情緒。
“我沒喜歡過女人,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但在她之前,我沒想過要和别人結婚。
”
縱使知道霍硯辭隻是維護面子才這樣回程婉欣,可喬時念的心頭還是有了一分說不上來的悶意。
“說得倒是好聽。
”
程婉欣帶了幾分嘲弄地看向喬時念,“你看看,你這輩子遇到的唯一的挫折都解決了。
喬時念,為什麼老天這麼偏愛你?
”
喬時念沒有搭理她這個問題。
“程婉欣,别把話題扯遠了。
你分明在幫白依依做事,為什麼不肯承認?
”
程婉欣變成了之前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次的人是我安排的,其它事你要有證據可以指控我,不然就少給我扣屎盆子。
”
許是心頭壓抑已久的怨恨全都說了出來,程婉欣的情緒趨于冷靜,也不再和他們說任何話。
之後程婉欣的律師到來,警方要再進行下一步問詢,周天成留下處理後續事宜,喬時念和霍硯辭一同走出了警局。
司機在外邊等着,喬時念的手機也被人送了過來。
她将手機開了機,倒是沒有被摔壞。
“你的傷沒好,繼續去醫院呆着吧,我有事先走了。
”喬時念對站于自己身邊的霍硯辭道。
“你不是答應了要照顧我至傷好,走去哪兒?
”霍硯辭問。
霍硯辭的身高比她高出一頭多,看他時,得微微擡頭。
喬時念道,“你的是皮外傷,注意少用力多休息就好了,不需要人專門照顧。
”
“你這是在默許我繼續出現在你身邊?
”
霍硯辭的黑眸看似平靜無波,可眸底卻藏有一抹期待?
“你想太多。
”
喬時念直接道,“我晚點過去醫院繼續照看你一晚,明天你出院住回龍騰别墅,我就不跟去了。
這事過後,請你也遵守諾言……”
“喬時念!
”
話沒說完,身後傳來了莫修遠的聲音。
喬時念轉過頭,莫修遠今天沒有自己開車,從後車窗伸出腦袋在叫她。
正好她要去遠征,便跟霍硯辭說了聲“我走了”,直接走向了莫修遠的車。
司機已下車替她打開了後排門,喬時念也沒扭捏,坐了上去。
車子駛出停車坪,莫修遠看了眼後視鏡,玩味道,“霍硯辭現在的忍耐力倒是越來越強了,居然站那兒一動沒動。
”
喬時念也瞟了眼後視鏡。
霍硯辭站在車邊,長身玉立,身姿挺拔,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緣故,他身上竟無端給人種落寞的感覺。
最近的霍硯辭确實有些反常,不像離婚前那麼強勢偏執,多了分隐忍。
管它呢。
喬時念收回了視線,“莫少,你怎麼過來警局了?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