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特殊血型?
上次在黎家,因為黎姝言被小刺抓傷,喬時念見過這位醫生。
想來是黎姝言收到黎父受傷的消息,不顧自己的身體跑來的醫院,而家庭醫生出于擔心,也跟了過來。
“姝言,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你,我沒事,很快就會回去?
”黎泊庭嗔責道。
“黎小姐一聽說您在醫院,她急得吊水都扯掉了,讓司機馬不停蹄地送她過來。
”家庭醫生道。
果然如此。
黎姝言的眼眶通紅,甜美的臉蛋上全是緊張與擔心,“爸爸,怎麼回事,您怎麼受的傷?
”
黎泊庭雖然被喬時念的話弄得對女兒有了點質疑,但看着她擔心的模樣,到底沒有當衆說她。
黎泊庭溫聲解釋,“出了點小意外,現在已經沒事了。
”
黎姝言一聽稍稍放了點心,這才像察覺到辦公室裡有其它人在。
先跟醫生護士點了點頭,随後黎姝言将視線轉向了喬時念。
雖然酒會的事過去了兩三天,但喬時念和黎姝言才第一次碰到面。
比起酒會,黎姝言的精神明顯地萎靡了許多,蒼白的臉上毫無妝容,連嘴唇都有了層死皮。
加上她此時擔心和害怕黎父有事的神情,整個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會碎掉的瓷器。
黎姝言是怎樣做到演技這樣爐火純青的?
若不是莫修遠的人查過,知道黎姝言沒有精神分裂症,喬時念都要懷疑黎姝言有兩個人格了。
一個天真無害,一個狠毒變态。
但很明顯,黎姝言沒有分裂,因為她的眸底浮過了一抹陰冷。
雖說稍瞬即逝,可喬時念精準捕捉。
“喬時念,是你害得我爸受的傷?
”
黎姝言沒像以前那樣裝親密,語帶生氣地問道。
不容喬時念出聲,黎泊庭嚴肅道,“姝言,不許用這種口氣和喬小姐說話,事情與她無關,她也是受害者。
”
黎姝言雖不太服氣,但她還是乖巧地閉了嘴。
黎泊庭本想讓女兒先跟喬時念為之前的事道歉,但這兒畢竟是醫生辦公室,他們還要接待其它病患,不宜占用太久。
“喬小姐,你的傷處理好了嗎,咱們去外邊說話?
”黎泊庭征詢起喬時念的意見。
喬時念也不想繼續留在這兒,她點了頭。
黎家父女加喬時念三人走出了醫生辦公室,黎家的家庭醫生則在向方才的醫生了解黎泊庭的傷情症狀。
走廊,黎泊庭道,“姝言,既然你來了,那你現在向喬小姐誠懇地道個歉。
”
黎姝言挽扶着黎泊庭未受傷的手臂,極為乖順地跟喬時念說對不起,承認此前是自己一時沖動,以後不會再犯等。
喬時念淡笑了聲,連虛僞的話都不想回黎姝言。
而是看向黎泊庭,“黎先生,今天的事很感謝你,但讓黎小姐道歉就不必了。
”
“時念,事情我都認了,錯我也認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不依不饒?
”黎姝言有點委屈地道。
喬時念冷呵了一聲,依舊不想和黎姝言搭話。
“黎先生,您既然有人來接,那我就不送您了,我先去趟警局了解下情況。
”
喬時念在飯桌上就明确說了,不會原諒黎姝言。
對這個結果,黎泊庭算不上意外,他沒有多勸,隻是道:“喬小姐,方才這事跟我也算有點關系,我陪你過去一趟。
”
“不用,”喬時念婉拒,“對方是沖我來的,我去就行,您受了傷,得多注意休息。
”
态度态度堅決,黎泊庭便沒再堅持,隻讓喬時念有消息知會他。
喬時念點頭準備走,黎家的家庭醫生走了出來。
他心有餘悸地道,“黎先生,您以後可不能這麼冒險了,這次幸好沒有傷到動脈,不然您這特殊血型,萬一出血過多,這家小醫院沒有庫存怎麼辦?
特殊血型?
喬時念的血型也挺特别的,她本想多嘴問一句黎父是什麼血型,黎姝言卻撒嬌地開了口,“是啊,爸,您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
見狀,喬時念閉緊了嘴,直接轉身離開。
……
尹小詩雖沒潑中自己,但喬時念身上還是被濺到了些血漬,氣味頗是難聞。
反正霍硯辭讓她等着一同去警局,喬時念便先回了明月苑,好好地沖洗了一番,換了身幹淨的衣物。
霍硯辭的速度挺快。
待喬時念搞定自己再到達警局不久,便見到了行色匆匆的他。
霍硯辭穿着一件薄款中長外套,筆挺的衣型讓他看上去英俊又挺撥,而他的俊臉上帶着幾分關切。
看到喬時念,霍硯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檢查她的傷口。
霍硯辭溫熱的手指碰到皮膚,喬時念稍微有點不适應,她拿開了他的手,清咳了一聲,“我真沒事,隻是刮了一下,已經塗過藥了。
”
霍硯辭收回了手,不過黑眸依舊凝視着喬時念。
看着面前白淨纖緻的她,霍硯辭到底沒忍住伸手将喬時念摟到了懷中,緊緊地抱着她。
喬時念聞到了霍硯辭身上略為熟悉的雄性氣息,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溫度以及他加速的心跳。
心中詭異地悸動了下,但很快,喬時念便推開了霍硯辭,不悅地道:“你越界了。
”
當時兩人說好了當戰友一起揪出C先生,霍硯辭不能對她有任何越軌行為。
霍硯辭自然記得,他有些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喬時念,聲音裡也帶上了幾分暗沉,“進去吧。
”
兩人走進了警局裡,有人将他們領到了關押審訊尹小詩的房間。
看到霍硯辭,尹小詩的情緒頓時有些激動,“霍總……”
但霍硯辭的神情十分冰冷,眼神也毫無波瀾,讓尹小詩的激動刹時就消失無存。
當她看見霍硯辭身邊的喬時念時,尹小詩的眼神直接變成了怨恨,“喬時念,你這個害人精!
你有什麼資格來看我笑話!
我這麼慘,都是你害的!
”
喬時念聽言隻覺好笑,“你這麼慘是你的選擇,跟我有什麼關系?
”
“還是你受了誰所托,故意給我找不痛快?
”
喬時念直截了斷地道,“你要是願意說實話,我可能會考慮一下不追究你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