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童顔的墳墓裡,沒有骨灰
聞言。
商北枭陷入了沉默。
曹妄繼續說道,“需不需要我幫忙給你揪出來。
”
淩小西冷笑一聲,說道,“得了吧,你自己的都揪不出來,你還想幫人揪出來?
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
曹妄看了淩小西一眼,說道,“你要是我的人,我早就打到你自閉了。
”
淩小西說道,“我要是你的人,我早就篡權奪位了,你還能活到今天就是對我的恥辱。
”
曹妄:“……”
花昭說道,“先吃點東西吧。
”
淩小西拿起筷子,肚子的确早就餓扁了。
花昭小聲和淩小西說道,“你的中藥是不是找不到了?
”
淩小西說道,“回去再讓葉陽去弄。
”
花昭笑着點頭。
淩小西給花昭夾了一塊排骨,說道,“味道還行。
”
曹妄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的廚師都是高薪聘請的你們華國人,味道當然正宗,比外面的中餐廳裡賣的都要正宗。
”
淩小西一臉嫌棄的說道,“這是廚師的功勞,你倒是先顯擺上了。
”
曹妄說道,“你這就是純粹的放下碗罵娘了。
”
淩小西吃的嘴裡鼓鼓囊囊,沒我時間和曹妄互怼。
更重要的是,和他說話,累的嘴巴疼。
不值當的。
商北枭給花昭剝蝦。
也暫時放下了正事的談論。
等到飯後。
花昭和淩小西一起回去。
商北枭擡眸,深褐色的眼眸低沉深邃,“帝家的那個獨生子,什麼時候來的?
”
聞言。
曹妄悻悻一笑,說道,“你也猜到是帝家了。
”
商北枭問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
曹妄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直覺那小子的大本營一直在這邊,自從當年帝天的窩被搗毀後,那小子就神秘消失了,也是今年我才發現了他的行蹤,他最起碼今年一直在。
”
頓了頓。
曹妄繼續說道,“他神出鬼沒的,你想找他,十天半個月是找不到的,就像是鬼似的,你說他是不是想要養精蓄銳,重振旗鼓?
”
商北枭沒回答。
曹妄又說道,“那他就是找死,他老子身上的罪,槍斃一千次都不夠。
”
商北枭打斷了曹妄的話。
沉聲問道,“當初帝天逃跑,他身邊一起走的,是不是有一個叫做劉菜刀的人?
”
曹妄點頭。
他回憶說道,“除了劉菜刀,還有一個叫玉面什麼東西的假娘們兒。
”
商北枭盯着曹妄。
曹妄問道,“你想知道劉菜刀的下落?
”
商北枭颔首,他說道,“我找劉菜刀,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曹妄用舌尖頂着腮幫。
好一會兒後,才說道,“挺難的,劉菜刀的下落比帝家那小子都難找,不得不說當年帝天也是厲害的,身邊的都是能人,你找劉菜刀做什麼?
你跟我說說,或許不用找到劉菜刀我也能幫你解決了。
”
商北枭面色凝重的搖頭。
他聲音中摻了幾分秋冬交際的寒栗,他說道,“這件事情,隻能找到劉菜刀。
”
曹妄深吸一口氣。
他瞅着商北枭說道,“得!
這次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劉菜刀,我想辦法給你找出來。
”
商北枭:“好。
”
曹妄不敢置信的問道,“連句謝謝都沒有,一句辛苦了都不說?
”
商北枭:“你說了,你欠我的人情。
”
曹妄:“……”
曹妄拍了拍商北枭的肩膀,他說道,“你身邊真的有奸細,你注意些,有時候,奸細可能就是你最親近的人,因為你自己的主觀印象,會讓你身在局中,看不透。
”
這話倒是提醒了商北枭另外一件事。
和奸細無關。
是尹娜的事情。
他繼續問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李群的人?
”
曹妄搖頭。
他不悅的說道,“你能不能問幾個我認識的?
你總是問我不知道的,我自尊心很受挫。
”
商北枭:“那好,童家。
”
曹妄:“誰?
”
商北枭:“香江的童家。
”
曹妄問道,“就是那個隻有女人,沒有男人的童家?
”
商北枭:“對。
”
曹妄嘿了一聲,“說起童家,我還真知道一件事,你知道嗎,童顔的墳墓裡面,沒有骨灰。
”
商北枭蹙眉。
曹妄摸摸鼻子,說道,“之前有幾個小偷小摸盜現代墓的賊被驅逐出境的,來我這邊,跟我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
商北枭将這件事情留意下來了。
曹妄問道,“你打聽童家做什麼?
她們家挺安分的,總是做慈善,我在這裡,都經常聽到她們家的好名聲,一群女人能立豬也不容易。
”
商北枭:“沒什麼。
”
曹妄臉色不爽,“你看你看,還是不拿我當朋友,你問東問西,我就問一句做什麼,一個屁都不放,這是防備着我呢。
”
商北枭:“你說是就是。
”
曹妄被噎的半天沒有說話。
後來。
他哼了一聲,說道,“我終于知道冷暴力多傷人了。
”
商北枭好笑的說道,“還增加你的學識儲備了。
”
曹妄沒好氣的說道,“我要不要謝謝你?
”
第二天。
一行人離開了S國。
曹妄親自送去機場,看着他們上了私人飛機。
他歎息一聲。
心裡還有些狗日的不舍。
他搓搓臉。
等着飛機起飛後,他剛轉身,就看見了遠處的那個帝家瘋子。
曹妄剛走過去。
腳邊就飛過來幾個子彈。
曹妄氣的罵娘,“狗日的,你至于嗎?
我是要謝謝你昨天的事情。
”
車裡。
一道喑啞冷冽的聲音,不留任何情面的傳出來,“不用你謝,不是為你。
”
曹妄抓了一把腦袋,“那你為誰?
”
車子駛離。
曹妄皺着眉頭,對着車屁股說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
剛說完。
曹妄輕輕的一巴掌忍不住拍在自己臉上,說道,“怎麼到處欠人人情?
死嘴!
”
飛機上
剛起飛,花昭就睡了,昨晚在曹妄那裡,睡的不安穩,做夢都在槍戰,夢見自己的腦袋被打了個窟窿。
商北枭坐在沙發上。
他眯着眼睛想事情。
若是身邊真的出了奸細,誰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