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九爺别裝了,溫小姐她要去領證了

第479章 有沒有吓到你?

  邁巴赫疾馳駛出謝氏地下停車場。

  車廂裡一片安靜。

  溫暖想問謝聿川他剛才是怎麼了,話到嘴邊,卻張不開口。

  那一刻的謝聿川陌生的不像是他。

  吻兇的像是齧咬。

  掌心燙的灼人。

  從腰間到胸前再到脖頸,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似的,隻手掌越收越緊。

  而她越掙紮,就被他桎梏的越緊。

  有那麼一瞬間,溫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好在一聲老公,讓他理智歸攏。

  再想到他醒過神來看到她臉上的眼淚,眼睛裡瞬間騰起的自責和歉疚,溫暖的心針紮般疼了起來。

  一路無聲,車子停在别墅門口時,溫暖的情緒已經調整好了。

  隻看謝聿川不準備下車,就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溫暖不問,隻解開安全帶,回頭看他,“說好的不分居的,一會兒回來,不許再躲我!

  “好!

  謝聿川點頭。

  溫暖徑直拉開車門下了車。

  直到溫暖進門,邁巴赫依舊停在門外沒有要開走的意思。

  溫暖收回目光,轉身上樓換完衣服,下樓去了廚房。

  夜色微涼,偶爾能聽到鳥雀驚起的翅膀扇動聲。

  想到方才那個幾乎失控掐死溫暖的自己,謝聿川仰頭靠後閉上眼,眉宇間蹙起深深的紋路。

  打了個電話給江衡,得知他那邊毫無進展。

  謝聿川握緊掌心的打火機,任憑棱角硌的掌心生疼,似是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底的躁郁,“醫院那邊,有電擊設備嗎?

  “九爺……”

  電話那頭的江衡錯愕驚呼,陷入長久的沉默。

  江衡去過暮南,見過戰區醫院裡染上D瘾被強制戒毒的人。

  也因為帝都的某些慈善活動,去過郊外的戒毒所。

  電擊針對的是最頑固的那一類人。

  “九爺,這不是長久之計……”

  江衡為難的說道。

  “不用長久……”

  謝聿川沉聲道:“堅持到月底就好。

  11月的國際馬術大賽賽場設在伯明頓,這個月底溫暖就會帶隊前往瑛國。

  未來該怎麼辦,謝聿川如今還顧不上去想。

  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不能再發生。

  他不想吓到溫暖。

  “好,我來安排!

  江衡應聲。

  挂斷電話,謝聿川在車裡抽了根煙才下車。

  再進門,依舊徑直上樓,先洗了澡換了衣服才下樓。

  溫暖已面色如常。

  回頭指揮謝聿川端菜拿碗筷,話語輕松,方才那個受了驚吓臉上沾着淚的模樣一去不複返。

  堪堪坐回到餐桌前,溫暖一邊吃飯,一邊閑話家常一般開口說道:“我剛剛問過媽媽了,帝都的規矩,家中長輩過世,兒孫守孝一個月就好。

  “謝聿川……”

  溫暖擡眼看着謝聿川,“這個月底,你的守孝就結束了。
但是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出發去比賽了。
6号比賽,我大概15号回來。

  “……我們16号去領證,好不好?

  打從溫暖開口,謝聿川就已經猜到了她要說什麼。

  簡簡單單一個“好”,謝聿川卻遲遲沒開口。

  溫暖眉眼定定的看着他,“除了我,你還有其他想娶的人?

  “當然沒有。

  謝聿川脫口而出。

  這不就得了?

  溫暖看着他的眼睛,要一個答案,“那你在猶豫什麼?

  低頭吃飯,可眼底的糾結和掙紮肉眼可見。

  謝聿川沉默半天,終還是沒說出那聲好。

  溫暖生氣了。

  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都在生氣,看到遠遠睡在床邊的謝聿川,氣呼呼的轉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繼而啪的一聲關了燈。

  兩米多的大床,兩人各占據一個邊。

  被子拉拽起來,中間寬敞的能跑馬。

  溫暖越想越氣,轉身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側影,“謝聿川,你心底其實還是看不上我的,對不對?

  ?


  “暖暖!

  謝聿川失聲驚呼,聽得出的驚詫。

  溫暖徑自說道:“之前那三年,你覺得我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當不了謝夫人,所以你處心積慮的給我制造機會,想讓我按着你規劃好的路線,有朝一日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邊。

  “再後來,你看我一身反骨不願妥協,遂了我的意,才有了如今的相安無事。

  “可現在呢?
我們之間沒有問題,是你出問題了。
可你不願意告訴我,不想讓我幫你分擔,你覺得我會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我不會!

  自問自答,溫暖聲音裡滿是氣憤,“我隻會覺得你依舊看不上我,覺得我不是那個能和你一起經曆風雨的人。

  一直知道她口才好,可謝聿川沒想到,有朝一日,溫暖的好口才用在了他身上。

  “暖暖,我不是,我沒有!

  謝聿川翻過身緊緊抱住溫暖,“我隻是……還沒弄清楚。

  大概能确認是在戰區醫院的時候中的招。

  可謝聿川不相信,以他的财力和人力,會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與其讓溫暖跟着他猜測擔憂,倒不如他一力承擔,本就是他身上的問題。

  “我錯了,我道歉,好不好?

  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謝聿川聲音壓得又輕又低,“江衡已經在想辦法了,等有了法子,要怎麼做,需要你怎麼配合管束,到時候,我全都告訴你,好不好?

  “那現在呢?

  溫暖仰頭看着謝聿川,“你現在難受嗎?

  “……有一點!

  到嘴邊的沒有咽下去,謝聿川低頭找到溫暖的唇,細細碾磨,“想狠狠要你,把你捆起來,把手綁在身後,像摧毀你一樣狠狠要你。
……聽你哭,聽你求我,滿臉是淚……”

  隻是說說而已,謝聿川的呼吸已然粗重淩亂。

  心底的兇獸開始嘶吼。

  謝聿川松開溫暖的唇,“……有沒有吓到你?

  有嗎?

  有一點。

  但是怕嗎?

  好像也不。

  溫暖輕輕呼了口氣,“那我要怎麼做,你會不那麼難受?

  謝聿川一頓。

  從來都是他心底那頭困頓的兇獸在單方面肆虐,可他控制不住它,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每晚在槍林彈雨的喧嚣巨響裡睡去,一夜過去,仿佛又在山林裡跑了一夜,從身體到精神無一處不疲憊。

  可心底的煩躁确實是散了大半。

  隻到了夜晚再度卷土重來。

  可要怎麼反制兇獸,謝聿川也不知道。

  溫暖也不知道。

  可她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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