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大佬千億哄她領證

第359章 奇怪的直覺

  一夜無夢。

  睜開眼看到窗外明亮的晨光,葉梨腦海裡隻有一句話。

  原來,小别勝新婚是這個意思。

  下一瞬,葉梨擡手捂臉。

  卧室裡靜悄悄的,身邊沒有滾燙的懷抱,耳邊也沒有男人的悶笑聲。

  葉梨睜開眼,這才發現傅厭辭早就已經起來了。

  想到他昨晚說不定是在樓下小寶房間睡的,葉梨頓時深呼了一口氣。

  起床。

  洗漱。

  再下樓,正看到一樓主卧地闆上搭樂高的一大一小。

  “再玩十分鐘,我們準備出發了哦!

  葉梨開口道。

  今天周六,也是她跟寶媽們約好,在傅家老宅設宴招待大家的日子。

  老管家提前幾天就把流程什麼的都發給她過目了。

  好在傅厭辭沒有太過分。

  好在,她還爬得起來!

  小寶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傅厭辭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她一眼,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葉梨覺得,她看懂了。

  他在說:阿梨,不錯,有進步!

  羞赧的瞥了他一眼,葉梨落荒而逃。

  十多分鐘後,三人手牽手出門,邁巴赫徑直駛向傅家老宅。

  十點剛過,巷口便接連有豪車駛入。

  每輛車都是兩大一小,抑或者兩大兩小的标準配置。

  一衆賓客被請到宴廳,大人小孩們從進門打完招呼的那一瞬,就自動自發的分成了三撥。

  男賓一撥。

  女賓一撥。

  孩子們一撥。

  及至葉梨跟小寶說,讓他帶着小夥伴們去院子裡玩,歡呼雀躍聲響起,偌大的四合院裡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熱鬧持續到傍晚才結束。

  晚飯過後,傅厭辭和葉梨準備離開時,小寶松開葉梨的手,過去站在傅老夫人身邊,牽住了她的手。

  葉梨一怔,“霂哥,你不跟我們回去了嗎?

  小寶點頭,歪着頭靠在傅老夫人胳膊上,一邊打了個哈欠。

  傅厭辭搖頭失笑,“老宅去幼兒園近一點,你不想奔波了?

  小寶點頭。

  一面覺得他就是這麼想的,畢竟過去這半個月早出晚歸,連她一個大人都覺得奔波的辛苦,别說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了,要多睡覺才能長個子。

  一面又覺得,他是在躲傅厭辭和她。

  葉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可是從那次發病過後,小寶好像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

  可到底哪裡不一樣了,葉梨說不出來。

  總之,就是一種奇怪的直覺。

  “真的不跟我們回去嗎?

  葉梨蹲下身看着小寶的眼睛問道。

  小寶點頭。

  “那,有什麼事要第一時間跟我分享哦。
你說過我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要說話算數,否則,會變成長鼻子匹諾曹的。

  小寶又點頭。

  “那,拉鈎……”

  一大一小兩隻手拉了勾。

  兩張臉上如出一轍的明亮笑容。

  揉揉小寶的頭,又叮囑傅老夫人注意身體,傅厭辭牽着葉梨出了門。

  邁巴赫駛出巷子,傅厭辭的手機叮咚響起。

  打開免提,向揚的聲音從那頭響起,“Boss,明天要送花到西郊墓園嗎?

  傅厭辭愣了一下,瞥了眼屏幕上的日期,沉聲道:“不用。

  “好。

  電話挂斷,正對上葉梨問詢的目光,傅厭辭沉聲道:“大哥的忌日。

  傅銘臻。

  葉梨點頭,“不帶霂哥去嗎?

  傅厭辭搖頭,“等他大一點,情況穩定了再說吧。

  生來就沒見過父親,就連聽恐怕都鮮少聽人提及過,卻要在他忌日的時候前去面對一座冰冷的墓碑。

  葉梨想想也覺得殘忍。

  第二天出門時,向揚已經在門外候着了。

  新鮮的白百合。

  準備好的祭品。

  傅厭辭把東西放進後備箱,開車帶着葉梨去了西郊墓園。

  這是葉梨第一次見傅銘臻,傳說中的傅家大少。

  黑白照片裡的年輕男人豐神俊朗,眉眼間的輪廓跟傅厭辭有幾分相像,卻多了幾分謙謙君子的溫潤。

  單從面相而言,看起來比傅厭辭要親和的多。

  作為傅家二房的獨子,為人謙和溫厚,又才華斐然,傅銘臻可以說是典型的豪門權少,還是積極正面型的。

  當初,帝都豪門裡都在傳,說傅老爺子會把傅家家主連同傅氏集團一并交給傅銘臻這個長孫。

  可誰也沒想到,一場車禍,傅銘臻葬身國外。

  而傅厭辭成了那個受益者。

  那之後的幾年裡,傅家上下,包括集團股東都頗有微詞,甚至有人惡意揣度傅銘臻的車禍會不會是傅厭辭所為。

  倘若不是出國面談的決定是傅氏集團股東會上,傅銘臻親自提出的,傅厭辭的嫌疑恐怕會更大。

  可傅厭辭不解釋,不手軟,短短兩年就手段雷霆的穩住了傅氏,更别說這之後幾年的突飛猛進了。

  傅氏集團穩如磐石,傅爺的名聲如雷貫耳。

  及至順理成章的從傅老爺子手裡接過傅家家主、傅氏集團CEO的位置,現如今,再無人敢質疑傅厭辭。

  酒是尋常超市裡就買得到的米酒。

  隻那盒點心是鴻福樓的招牌。

  傅厭辭倒了酒,又打開點心蓋子,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開口道:“又是一年過去了,你看,我們都沒有變成孤家寡人。

  葉梨側目。

  就見傅厭辭又倒了杯米酒,跟墓碑前那杯碰了杯,仰頭喝完了酒道:“哥,謝謝你!

  兩句話,沒頭沒腦的。

  葉梨聽不明白,索性也不琢磨了。

  隻安靜的抱着那束百合花,看着傅厭辭喝了三杯米酒,吃了一塊棗泥酥。

  “我走了,明年再來看你!

  傅厭辭轉身。

  想說花還沒擺呢,葉梨剛張口,就見傅厭辭接過她懷裡的花束,徑直傅銘臻的墓碑,擺在了正後方的那個墓碑前。

  擡眼看去,傅厭辭身姿挺拔,黑色的墓碑被擋了個嚴嚴實實。

  傅厭辭沒說話,隻靜靜的站在墓碑前站了片刻,就轉身走了回來,“走吧……”

  任由他牽着她的朝外走。

  葉梨回頭看向那個墓碑。

  目光微頓。

  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長發披肩,笑容婉約。

  墓碑上,“黎漓之墓”四個字顯得格外冷清。

  葉梨确定,她不認識這個名叫黎漓的女孩子。

  可看着那張溫柔含笑的臉,卻總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

  邁巴赫平穩駛離西郊墓園,葉梨小心翼翼的問傅厭辭,“那個黎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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