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王彩純警戒地看着他。
“我能幹嘛,我現在這個樣子動都困難,你覺得我還能禽獸你不成。
”楚牧北勾唇,似笑非笑,說道:“再說了,你也看看你的樣子,躺在我懷裡的女人比你漂亮性感的多了,我可都是能坐懷不亂的。
”
王彩純撇嘴,不以為然:“對于你這種不懂欣賞的人,我懶得和你說太我,反正有懂我欣賞我的人,會知道我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
楚牧北勾起嘴角,有一種說不出的諷刺意味,“那姓莫的一看就知道不可能真的喜歡你。
”
王彩純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氣憤的質問,“什麼叫一看就不可能喜歡我?
我有那麼差嗎?
你少瞧不起人。
”
楚牧北表示:“我這不是瞧不起人,而是告訴你認清現實。
”
豬,姓莫的一看就是那種有野心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沒有小女生的情情愛愛,就算喜歡她,也不會是那種全心全意的喜歡,女人對于那種男人而言也不過就是一個附屬品。
王彩純睜大雙眼看着楚牧北,心中莫名更氣憤了,“放心,我現實認的很清,是絕對不可能再喜歡你!
”
“你……”楚牧北氣結。
扭過頭不理她。
王彩純巴不得,她直接在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今天就這麼着吧,明天等楚媽媽來了,她回家後再找個護工。
她和楚牧北也不是沒有在一張床睡過,但都是各睡各的。
再睡一次也沒有什麼。
躺好之後,她用腳微微踢了一下楚牧北,楚牧北身體往旁邊偏了偏,扭頭瞪着她說道:“你在幹什麼?
”
王彩純恍然大悟地看着他:“啊呀,忘記了,你發生車禍了,你受傷了哦,不小心。
”
楚牧北腦門,華麗麗地豎下三條黑線:“你這個女人,是想謀殺親夫嗎?
。
”
王彩純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真殺了你,也隻能說是謀殺前夫。
”
然後閉上眼睛,就不再理楚牧北了。
楚牧北也沒有再說話。
周圍異常的安靜,不一會兒,女人均勻的呼吸響了起來,她已經進入了夢鄉。
楚牧北扭頭看着她,手擡起來放在半空,做了一個揮打的手勢,最後輕柔地放在她臉上。
感覺到異物在臉上動來動去,睡着的王彩純皺了皺眉,然後揮舞了一下手,剛好打在楚牧北的胸膛上,同時另一條腿也橫跨在楚牧北的腿上。
楚牧北頓時哭笑不得,閉上眼睛,在心裡嘀咕:還好老子沒有真受傷,不然傷沒把他弄殘廢,反倒被她打殘廢了不可。
王彩純一夜好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九十點了,護士進屋發出了聲響,這才把王彩純吃醋了。
她睜開眼睛,耳邊就傳來楚牧北的聲音:“醒了?
”
王彩純扭頭就看到坐在身邊的楚牧北,她坐了起來,發現楚牧北脖子的頸圈已經取下,但是腿上的石膏依舊還存在。
“你脖子沒事了?
”她問。
“那麼快好,你失望了。
”楚牧北沉着臉。
“我說是啊,你就高興是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