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盛寵之嫡女醫妃

第五卷 832緣分

盛寵之嫡女醫妃 天泠 11053 2024-12-02 14:21

  “嘔——”

  屋子裡又隻剩下了一聲接着一聲的嘔吐聲,南宮玥這一吐又是近一炷香功夫沒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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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世子妃又吐得隻剩下黃水,丫鬟們心都是暗暗擔憂,起前年懷世孫那會兒,世子妃這一胎委實是艱難,隻希望挨過了頭幾個月能好些!

  丫鬟們服‘侍’南宮玥漱口後,南宮玥含着一顆腌漬青梅,神‘色’總算放松了下來。

  見狀,畫眉小心翼翼地提議道:“世子妃,您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南宮玥本來沒什麼胃口,可是見小蕭煜一臉緊張無措地看着自己,幹脆讓丫鬟切了幾個桃子來。

  接下來,小家夥喝着桃汁,南宮玥吃着桃塊,母子倆和樂融融地大快朵頤。

  直到一陣溫溫的微風忽然吹進了屋子裡,帶進一陣淡淡的‘花’香,南宮玥頓時臉‘色’大變,‘花’容失‘色’,這才下腹沒多久的桃子又被吐了出來……

  屋裡屋外再一次‘騷’動了起來,屋子裡的丫鬟們圍着南宮玥轉,而屋子外的婆子與小丫鬟們則把屋外那些有氣味的‘花’兒草兒的全部給摘了,‘弄’得院子裡一片狼藉,但此時此刻,這些都是其次。

  這一天,院子裡的丫鬟們過得是提心吊膽,如履薄冰,每個人都像是随時待命的士兵一般,仔細地關注着南宮玥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神‘色’變化。

  這個午,南宮玥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沒過半天,她的小臉慘白得沒有血‘色’,身子虛弱而疲倦。

  一向貪玩的小蕭煜也沒心思玩了,一直亦步亦趨地跟在南宮玥的身旁,時刻保證娘親在他的視野。

  午後,丫鬟們服‘侍’她榻歇息,她以為自己還會再吐,沒想到很快‘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等南宮玥從夢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懷暖呼呼的,像是懷孕**個月時往腹揣了個火爐似的,熱得她的頸後沁出一層薄汗。

  怪了?

  腹的這孩子不是才剛身嗎?

  南宮玥的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地,吃力地掀開了眼皮,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她懷的“火爐”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撒嬌地蹭了蹭她的‘胸’口,發出輕輕的呓語聲。

  南宮玥猛地清醒了過來,俯首往下看去,不由失笑。

  暖呼呼、軟綿綿的小蕭煜正緊緊地扒在她懷裡沉睡着,粉潤的嘴角微微勾起,睡得很是香甜。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陪她一起午睡了。

  南宮玥的心口像是被泡在蜜罐子裡似的,舒暢極了。

  這時,小家夥用胖爪子‘揉’了‘揉’眼睛,也醒了過來,擡眼朝南宮玥看來,對着她‘露’出甜甜的笑,“娘。

  南宮玥還沒反應過來,小家夥已經蠕動着身子爬了來,在她的臉親了親,又親了親,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娘親好,弟弟壞!

  小家夥經過絹娘和丫鬟們的一番解釋,隐約明白是弟弟在娘親的肚子裡,是弟弟讓娘親不舒服。

  所以,弟弟實在是太壞了!

  想了想,小團子又指了指自己,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乖。
”他才不像弟弟那麼壞!

  小家夥睜着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着母親,試圖得到娘親的認可。

  南宮玥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着小家夥與蕭奕極為相似的臉龐、相似的神情,眼神與表情更為溫和柔軟。

  她‘揉’了‘揉’小家夥的發頂,在他的眉眼、臉頰、嘴角都親了一下,然後笑‘吟’‘吟’地安撫道:“煜哥兒乖,弟弟也乖。

  聽到屋子裡的動靜,畫眉在外頭恭敬地禀道:“世子妃,百卉和鵲兒回來了……”

  南宮玥眉眼一挑,朝‘床’頭櫃的壺漏看了一眼,原來此刻已經是申時了。

  那也是說,别院那邊的蟠桃宴已經結束了!

  “讓她們進來吧。

  南宮玥一邊說,一邊打算坐起身來。

  南宮玥才一動,外面的百卉、畫眉和鵲兒三人已經挑簾進來了,走在前面的百卉緊張地說道:“世子妃,奴婢扶您起來……”

  百卉疾步走到榻邊,仔細地扶她坐了起來,動作輕柔得仿佛怕碰壞她似的,又在她身後墊了一個軟綿綿的大迎枕。

  畫眉則接手把小蕭煜從榻抱走了,笑‘吟’‘吟’地說道:“世孫,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小家夥抿着嘴,乖順地由着畫眉抱到了一旁的小‘床’穿衣。

  “今日的宴會怎麼樣?
”南宮玥帶着一分期待地看向了百卉和鵲兒。

  兩個丫鬟互看一眼,由鵲兒繪聲繪‘色’地說起了别院宴會的事。

  為了應景,這品桃自然是蟠桃宴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為了做出一桌“全桃宴”,南宮玥和百卉她們也是‘花’費了一番心思的,桃汁、桃茶、蜜桃銀耳養顔盅、糖水黃桃、玫瑰桃幹、甘草糖腌桃子……琳琅滿目。

  品桃之後,又給那些公子、姑娘安排了投壺、鬥百草之類的小遊戲,玩得賓主皆歡。

  說起那些遊戲來,鵲兒看來眉飛‘色’舞,“世子妃,原姑娘和于五公子‘抽’簽時正好‘抽’成了一組,在投壺和鬥百草的時候,把其他的公子姑娘打得是落‘花’流水。

  投壺對于幾個新銳營的小将而言,當然隻是小意思,于修凡、常懷熙、閻習峻等人的水平根本分不出勝負,這個時候輸赢看與他們搭檔的姑娘的水平了。

  誰也沒想到原‘玉’怡這王都來的姑娘看着嬌嬌弱弱的,投壺的本事倒是厲害。

  而鬥百草一般是姑娘家和孩童的遊戲,幾個男子本是武将子弟,大都不擅長這種帶着绉绉的玩意,什麼“君子竹”、“美人蕉”、“月月紅”把他們給繞暈了,而于修凡從軍前可是個沒事逗貓惹狗的纨绔,别的不擅長,這些個小遊戲玩得是溜極了。

  鵲兒說得興緻勃勃,南宮玥聽着心念一動,心裡隐約浮現一個念頭,‘唇’角微微翹起。
她半垂眼簾,嘴問起了蕭霏:“大姑娘怎麼樣?

  “大姑娘和常五公子‘抽’到了一組,不過……”鵲兒尴尬地咳了咳,“大姑娘昨晚不慎扭了右腕,今天是左手投壺……”

  也不是每個人都與官語白、蕭奕一般雙手都靈活自如,所以蕭霏在投壺時的表現不太如意……

  聽着,南宮玥隻覺得一陣倦意又猛地湧了來,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腦子漸漸地‘迷’糊了起來,一片‘混’沌,鵲兒的聲音對她來說,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到後來,她的意識徹底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内室靜悄悄的,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床’頭點起一盞昏黃的八角宮燈。

  ‘床’榻隻有她一人,小蕭煜不知道去了哪兒。

  南宮玥努力地回想着,卻連鵲兒後來說了些什麼,都記不清了。

  她稍稍起身,看了看壺漏,發現現在已經是一更天了……也說,她今日有大半時間都在睡覺。
南宮玥幽幽地歎了口氣,忍不住‘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屋外的百卉耳尖的聽到了内室的動靜,快步走了進來,見睡足的南宮玥頰有了淡淡的紅暈,心裡松了口氣,一邊扶了南宮玥起身,一邊禀道:“世子妃,世孫在隔壁的西稍間玩耍。
傍晚的時候,二少夫人和大姑娘來看過您,知道您在休息,走了。

  南宮玥應了一聲,與此同時,她的腸胃也開始抗議,發出饑餓的呻‘吟’聲。

  “咕噜噜——”

  南宮玥不好意思地面‘露’赧然之‘色’。

  “世子妃,小廚房裡煨着‘雞’絲粥,奴婢這讓人去端來。
”百卉急忙道。

  很快,畫眉把‘雞’絲粥捧來了。

  可是這‘雞’絲粥還沒送到她嘴邊,那‘雞’‘肉’的腥味又勾得她一陣惡心。

  丫鬟們隻得又把‘雞’絲粥給端了出去,片刻後又送了陽‘春’面進來,南宮玥總算是勉強吃了半碗,然後又吐了……

  接下來的幾日,南宮玥算是深刻地領會到為什麼俗語說:“兒‘女’是前世的債”,腹的這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是挑嘴還是金貴,這個不吃,那個也不愛,什麼‘花’香、魚香、白‘肉’香一幹聞不得……

  碧霄堂下隻得小心伺候着,一樣樣吃食地嘗試過去……

  可饒是這樣,也沒消停,南宮玥隻得吃了吐,吐了又吃……沒幾日人清瘦了不少,看得小蕭煜和丫鬟們都是心疼不已。

  南宮玥的異狀也瞞不過人,從碧霄堂到王府下都把這些看在眼裡,隐約猜到了什麼,一個個都喜氣洋洋。

  鎮南王自然也聽說了,真是恨不得直沖到碧霄堂去問個真假,偏偏蕭奕那逆子不知道又帶兵跑哪兒去了,自己作為家翁,實在不适合當面去詢問兒媳是否有孕,鎮南王也隻能退而求其次地找王府的良醫打聽了幾句,喜出望外。

  這兩年,鎮南王府還真是喜事連連,他們王府又要有後了!
幸好啊,如今有了南涼、百越和西夜,以後子孫們也不愁了!

  鎮南王樂得仿佛年輕了好幾歲,容光煥發,相之下,王都的皇帝沒這麼好的心情了。

  一番舟車勞頓後,左都禦史終于抵達了王都,第一件事是進宮去向皇帝複命。

  足足等了四個月的皇帝早心急如焚,當下召見了左都禦史,然而,左都禦史帶來的消息一樁樁、一件件都超出皇帝的預料,如悶雷般在皇帝耳邊砸響。

  “禀皇,西夜、百越和南涼皆已被鎮南王府打下,改國為郡。
皇,鎮南王府狼子野心,狂言宣布南疆要獨立……”

  左都禦史的聲音微微顫抖着,頭伏得越來越低,不敢看皇帝的神‘色’。

  他話沒說完,被皇帝‘激’動地出聲打斷了。

  “你說什麼?

百越、南涼都歸順了南疆?
”皇帝也是渾身顫抖,布滿了血絲的眼珠幾乎要瞪了出來,先是怒,後是驚,跟着又有幾分懼。

  禦書房,靜了一瞬,一片死寂,空氣快要凝固了起來。

  左都禦史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聲音仿佛從喉嚨間擠出:

  “是!

  這一個字如千萬根針似的深深地紮進了皇帝的心裡。

  一瞬間,皇帝額頭和脖頸一條條青筋暴起,五官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呈現青紫之‘色’,呼吸更是變得艱難起來……

  一旁服‘侍’的劉公公一看情況不對,急忙前試圖給皇帝順氣,勸道:“皇,莫要……”

  話還未說完,隻見皇帝兩眼一翻,一口氣沒接來,一下子昏死了過去,身子軟軟地往後倒去。

  劉公公和左都禦史皆是大驚失‘色’。

  “皇,皇……”劉公公扯着尖銳的嗓子驚叫起來,“來人啊,快去請太醫……”

  随着皇帝的暈厥,禦書房‘亂’了,整個皇宮也随之‘騷’動了起來,炸開了鍋……

  外面的夕陽一點點地落下,西方的天空,大片大片的火燒雲連接在一起,似那鮮血染紅了半邊天空,散發着一種不祥的氣息……

  夜幕漸漸降臨……

  等皇帝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了寝宮的龍榻,四周被燈火照得如白晝般明亮。

  皇帝還有些恍惚,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父皇……父皇,您醒了!
”韓淩樊一臉擔憂地看着龍榻面‘色’憔悴的皇帝,‘激’動地叫着,“吳太醫,父皇醒了!

  很快,韓淩賦和吳太醫等人也聞聲而來。

  整個寝宮的空氣因為皇帝的蘇醒而放松了些許。

  吳太醫很快給皇帝診脈,片刻後,稍稍舒了口氣道:“皇暫無大礙,臣這給皇開一個方子。
皇,您一定要仔細将養着,切不可再輕易動怒……”

  吳太醫心底有着濃濃的憂慮,這些年來皇帝的身體是如何一步步地走下坡路,他們這些太醫都看在眼裡。
尤其,自從次卒後,皇帝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再一個不慎,皇帝恐怕真的再也起不來了!

  皇帝随口應了一聲,把吳太醫和幾個太醫給打發了,然後對劉公公道:“扶朕起來。

  劉公公忙前,小心地扶皇帝起來,讓他半靠在迎枕。

  皇帝此刻的眼神已經剛蘇醒時清明了不少,想起暈倒前發生的事,皇帝的眼底浮現層層疊疊的‘陰’霾,越來越濃,越來越深……

  皇帝虛弱地喘了兩口氣,艱難地吩咐劉公公道:“懷仁,傳朕口谕,召内閣還有詠陽大長公主觐見……”

  “是,皇。
”劉公公立刻應聲,派了幾個小內‘侍’去辦事。

  而一旁的韓淩賦和韓淩樊卻是一頭霧水,心暗暗揣測着:父皇要召内閣和詠陽姑祖母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兄弟倆不約而同地想到跪在寝宮外的左都禦史,隐約猜到也許父皇的暈厥和鎮南王府有關。

  韓淩賦眸光一閃,前一步,不動聲‘色’地擋住了韓淩樊,一臉關切地試探道:“父皇,可是出了什麼事?

  韓淩賦不問還好,他這一問,皇帝的‘胸’口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感覺像是萬箭穿心般痛,臉一陣青一陣白,在劉公公柔聲的勸慰下,才算稍稍平複下來。

  皇帝又氣又急地咬牙道:“鎮南王府已經宣布,南疆要獨立……”

  這個消息令得韓淩賦和韓淩樊皆是一驚,心頭萬般感覺湧了來,前者是驚怒多些,而後者的眼神卻是複雜極了……

  “可惡!
”韓淩賦憤然地脫口而出,“父皇,這鎮南王府簡直給臉不要臉!
難道鎮南王府還真想反了不成?

  說着,韓淩賦的嘴角透出一絲嘲諷來。

  南疆要獨立?

  以南疆現在的兵力,韓淩賦覺得鎮南王府簡直是不自量力。

  韓淩賦還想說什麼,卻見皇帝目光冰冷地朝他看了過來,眸透出身為帝王的冷酷與高高在。

  父皇有些不對勁……韓淩賦心裡咯噔一下,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有南**立更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韓淩賦遲疑了一下,見皇帝的神‘色’不對,終究不敢再說話,免得說多錯多,反而觸怒了皇帝。

  寝宮,靜悄悄的。

  皇帝一直沉默不語,也讓韓淩賦的心越來越不安,思緒煩‘亂’。

  直到半個時辰後,一個小內‘侍’匆匆地進來禀道:“皇,首輔程大人與各位大人來了,”咽了咽口水後,小內‘侍’語調有些僵硬地繼續禀道,“詠陽大長公主身子抱恙,不能前來觐見。

  當小內‘侍’話音落下後,四周靜了一瞬,小內‘侍’吓得幾乎不敢呼吸,詠陽大長公主是否真的抱恙讓太醫過去一驗便知……

  皇帝的眸子更為幽深了,‘波’濤洶湧。

  好一會兒,皇帝方才道:“讓程大人他們進來吧。
”言下之意是不再宣詠陽。

  寝宮内的空氣一松,片刻後,以首輔程東陽為首的幾位内閣大臣魚貫而入,站在皇帝的龍榻前齊聲給皇帝行禮。

  皇帝示意他們免禮,然後開‘門’見山地說起了南疆的事:“左都禦史剛剛從南疆回來了,他說,鎮南王府宣告南疆要獨立,還将西夜、南涼和百越改國為郡,歸于南疆轄下……”

  皇帝的聲音虛弱,但吐字清晰,寥寥數語聽得在場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表情各異。

  幾位内閣大臣面面相觑,心複雜極了,心底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這事若非是皇帝親自道來,他們簡直要懷疑這是某人異想天開的妄言……看來,鎮南王府的實力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

  驚懼之餘,衆臣忍不住去想:如今鎮南王府已宣布獨立,那麼鎮南王府的下一步是不是要揮軍北伐了呢?

  想到這裡,他們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掌抓在了手心,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時,程東陽微微擡起頭來,正‘色’看向皇帝,問道:“皇,不知鎮南王府對于太子妃之事可有回複?

  皇帝皺了皺眉,這才想起剛剛他怒極攻心暈厥過去,都還沒來得及仔細問聖旨的事。

  皇帝對着劉公公使了個手勢,劉公公立刻心領神會,沒一會兒,把那在寝宮外跪了快半天的左都禦史給叫了進來。

  自從皇帝暈過去後,左都禦使吓得是魂都快沒了,若是皇帝有個萬一,那他可怎麼也摘不清了!

  此刻,見皇帝蘇醒,左都禦使的心裡一方面松了口氣,而另一方面心又提了起來……

  左都禦史直接跪在了皇帝榻前,行禮之後,開始膽戰心驚地回話:“回皇,鎮南王府表示不願他們蕭氏‘女’嫁入皇室……”

  聞言,幾位大臣皆是蹙眉,浮想聯翩:鎮南王拒絕将‘女’兒嫁入皇室,莫不是他别有野心,對這大裕江山虎視眈眈,有觊觎之心?

  與此同時,左都禦史還在繼續禀着:“又說,可立敬郡王為太子!

  最後這一句話引得滿堂一陣嘩然,幾個内閣大臣皆是驚疑不定地面面相觑。

  ------題外話------

  第一天,小灰給小蕭煜送了八哥;

  第二天,小灰給小蕭煜送了野兔;

  到了第三天,小蕭煜把八哥和野兔還給了小灰,說:“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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