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不但有白家村的人,也有附近張家村等幾個外姓村子的人。
若是旁的什麼事,周遭村有人來蹭些好處,小小不然的,白康元是不在意的。
但義診這事兒,到底是麻煩旁人的事兒,怎麼都有些過意不去。
思來想去的,白康元便跟謝廣白說了說,外村也陸續在來人的事兒。
“真是給謝大夫添了許多的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
”謝廣白瞧着外頭的人,這會兒滿面紅光的“有多少人來算多少人,沒事的。
”
“除了明日我要去趟縣城,接下來幾日我沒啥事時,都在這裡看診,白裡正你也别想太多。
”
見謝廣白這麼說,白康元又道了一番的謝,心裡頭也覺得這謝廣白實在是個十足的好大夫。
更是納悶,為何謝廣白了會有“鬼醫”這樣的名頭。
畢竟這麼仁心善行的大夫,是個十足的好人,不該有這樣有些吓人的名頭,該有個什麼“神醫”啦,“醫聖”啦,這樣響亮的名頭才對。
白康元抱着這樣疑惑,去詢問了白石堂。
白石堂摸了摸鼻子,半晌才說話,“可能是因為他之前以一人之力,覆滅了一個土匪寨子吧。
”
在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那窩土匪還以為謝廣白是為了他們好。
而且,謝廣白在用藥上頭,也與尋常大夫不同。
因為是給村民們看診,謝廣白用的是十分尋常的藥材,但若是遇到疑難雜症,他所用的藥材,也是令人瞠目。
就連他的家中,也豢養着各種毒蟲和毒物,為的就是炮制藥材。
此外,謝廣白雖說人來瘋,對尋常人和顔悅色,可最是厭惡權貴,白家村的村民能夠讓謝廣白義診,可真正的王侯權貴,想要請他看診,卻是十分困難。
加之謝廣白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性子,讓旁人給了他這麼一個稱呼。
後幾種緣由,白石堂沒有跟白康元多說,略略提了一句。
白康元砸了咂嘴,也不再多問。
一晃兩日,到了和陸家約定的時間,謝廣白要帶着萬新月去見他口中提到的那個給萬新月看上的夫婿人選。
萬新月是百般不情願,可又有些畏懼謝廣白,隻能乖乖地跟着謝廣白乘坐馬車往縣城走。
“這一路上,你都在這兒塗塗畫畫的……”
謝廣白看着放下鏡子時萬新月的模樣,白眼幾乎翻上了天,“臉塗的這麼白,眉毛活像一個毛毛蟲,這嘴唇……”
“這嘴唇倒是不錯,像是剛剛喝了蛇血,顔色極正,不過你這臉頰上沾一個痦子是什麼用意?
”
“三叔叔不懂,這是最時興的妝容了,既是三叔叔說對方生的貌似潘安,那我也能認真對待才好嘛。
”
看萬新月笑嘻嘻的模樣,謝廣白再次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認真對待,這是認真搗亂來的。
分明就是想讓對方厭棄,所以拼命畫醜。
不過可惜了,對方沒有拒絕的餘地。
一來是救命之恩在先,二來是治腿許諾在後。
謝廣白覺得,沒有任何一個殘疾人,可以拒絕雙腿治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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