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兒個也問了那位蘇嫂子有沒有意向給咱家供吃食,她說回去商量一下再回話,要是能給咱家鋪子供吃食的話,她也不必來回麻煩的趕集賣東西就可以賺錢,我估摸着隻要咱出的價錢合适,蘇嫂子那應該是能答應。
”
“現在就看娘子你這的意思了。
”
魏氏吃爆米花的動作頓了一頓,看向吳卓遠,“這事兒我到是覺得可行,就是爹那邊……”
“要不咱們晚上回家時,跟爹說一說這事兒?
”吳卓遠提議道,“跟爹把這益處說一說,也說一說咱們現在的難處,爹是個明事理的,應該能同意。
”
魏氏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行吧,能試試,不過我看最好還是挑個爹高興的時候為好。
”
今晚上肯定是不行的。
吳卓遠見魏氏肯這個事,頓時松了口氣,站起身來,“那我去前面看鋪子。
”
魏氏也跟着站了起來,“我看我還是這會兒就回去吧,先回去看看孩子,也先跟娘透個信兒,讓娘回頭也幫咱說句話。
”
“好,辛苦娘子。
”
吳卓遠送魏氏出了鋪子門,看她走遠了,這才回到鋪子裡頭。
蘇木藍之所以沒答應這事兒,再怎麼說都是怕魏大有不同意,要是魏大有同意這事,再去跟蘇木藍談的話,應該就好說多了吧。
這事兒隻要能弄成,往後就還是有希望的。
吳卓遠緊皺的眉,舒展開了一些。
白立夏縫好了衣裳,洗洗手,灌上了兩竹筒的涼白開去尋蘇木藍,跟着一并薅草。
一家人忙活到半黑天,回去把晌午炖剩下的排骨,又加了點土豆炖一頓,烙了二和面的餅子,煮上了一鍋的白米粥。
這會兒天已經擦黑,就着外頭的亮光,沒有特地去堂屋吃飯,而是直接在院子裡吃。
“我這鼻子估摸着是不管用了。
”白米豆呼噜了一口米粥,放下碗,揉了揉鼻子。
“咋個說?
”白竹葉好奇的問。
“怎麼聞都覺得咱家有股紅薯味。
”
白米豆一邊說話,一邊使勁兒地抽了抽鼻子,“難不成是最近沒吃上娘曬的紅薯幹,實在是太想的慌了?
”
“說啥啥話呢,就算再響,也不能聞着哪兒哪兒都有紅薯味吧。
”白竹葉拍了拍白米豆的腦袋,“我看你啊,不是鼻子不管用了,可能是這兒有點不大好用了。
”
“才沒有!
”白米豆辯解,“娘說我聰明的很呢。
”
要是别人說的話,白竹葉肯定是要說别人是在瞎說,是在哄白米豆高興,可白米豆現在說是娘說的,她實在反駁不了。
隻能暗戳戳地瞪了白米豆一眼。
白米豆得意的揚起了下巴。
到是蘇木藍,看着兩個孩子玩鬧,使勁嗅了一嗅,“米豆說的還真沒錯,是真有紅薯味兒,不信你們也聞聞?
”
白蘿蔔們一聽這個,都開始使勁兒的聞周圍的空氣。
剛剛我說有紅薯味你們就不信,這會兒娘說有紅薯味兒就都信了,這人跟人的差别,是不是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