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
白石堂看四個人在這兒嘀嘀咕咕,還各個都興高采烈的,尤其萬新月臉上的笑,幾乎都要溢了出來,便問了一句。
“沒啥,就是說這柿子可實在是太好吃了,今天隻能吃一個,真是可惜。
”萬新月一邊說,一邊沖三個小家夥使了個眼色。
這種屬于她們幾個小姑娘旳秘密,自然是不好跟大人說的。
于是,顧雲溪三個人,在白石堂投過來詢問的目光時,隻忙不疊地點頭。
“嗯,這柿子可真好吃。
”
“沒錯,甜的牙都要掉了。
”
“要是每天都能吃就好了……”
“柿子到是還多的很,想着每天吃到是也可以,不過我這會兒到是想吃柿子餅了,就是不知道娘給不給做。
”
“這個東西好說,我都會做,不過做的好吃不好吃的,就不好說了。
”白立夏抓了抓耳朵,“要不,做出來後你們嘗嘗?
”
顧雲溪和白竹葉一聽這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白立夏下廚,還是在夏天的時候,突發奇想要做拌涼面。
面條呢,用的是蘇木藍已經晾曬好的幹挂面,黃瓜用的是自家種的黃瓜擦成的細絲,這兩樣是沒什麼問題的。
問題出在白立夏調制的那個涼拌面的料汁上頭。
看着是跟蘇木藍做的料汁沒什麼區别,該有的都有,偏生白立夏拌出來的料汁,入口之後的滋味實在是……
過于複雜,無法言明。
再往前刨的話,白立夏還做過一次醋溜土豆絲。
的确是醋溜,能酸掉牙的那種,土豆絲切得也是一言難盡,有些寬的跟筷子一樣,有些細的跟竹簽一般,以至于最後炒出來時,粗的土豆絲不大熟,但細的土豆絲已經炒糊了。
自這兩件事情過後,家裡頭所有人都一緻同意,不讓白立夏再下廚做任何菜。
即便是進了竈房,也隻能做些擇菜洗菜,這些打下手的活,否則的話,便是白白浪費了食材。
更是給她們驚吓。
白立夏看顧雲溪和白竹葉這個反應,有些不滿的撅了嘴,“看你倆這個反應,我做的有那麼難吃嗎?
”
顧雲溪和白竹葉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非常難吃。
白立夏氣鼓鼓的,腮幫子都鼓成了松鼠的模樣。
而白石堂看幾個孩子在這兒一本正經争論吃食的模樣,倒也不太像刻意掩飾,便也沒有再多問,隻去幫蘇木藍那裡新添了一杯茶水。
萬新月笑嘻嘻地幫着往爐子裡添了幾塊炭火。
陸雯晴晌午的時候,在這裡吃了晌午飯。
因為上午一直在談論火鍋的生意,把孩子們給說的發饞,加上家裡頭有現成的羊肉,便幹脆燃了炭火爐子,吃起火鍋來。
鴛鴦鍋,一邊是麻辣鮮香,香辣無比的紅湯鍋,一邊是用蘑菇棚裡頭采摘的新鮮蘑菇熬出來的,口感清香十足的菌湯鍋。
且無論是哪一種口味,都是一樣的滋味鮮美,百吃不厭。
尤其是羊肉切得薄如蟬翼,蘇木藍做的爆汁魚丸百吃不膩,新鮮采摘的蘑菇更是怎麼吃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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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第十二天,聽說明天要改為防範區,不知道有沒有希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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