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也不單單是沈五金一個人的事兒,這是兩家的事兒,說啥也不能讓自己家人被别人家的人給欺負了去。
沈五金見狀,用力的拍了拍兩個弟弟的肩膀,接着各自按着計劃,忙活去了。
沈五金回去叫人,沈六金和沈八金則是分别守着村口和村尾。
冬日天氣寒冷,兩個人拾了點幹柴火來,燃上一堆的篝火,也好讓自己取取暖。
雞叫第一遍的時候,蘇木藍便醒了。
起來的時候,白桃枝和白青棗也已經醒來,開始收拾她們兩個昨晚睡過的床鋪。
白石堂也已經在院子裡頭開始拾掇闆子車,給牛喂草料。
。
“昨晚上沒動靜。
”蘇木藍微微擰了眉。
“嗯,沒啥動靜。
”白石堂也是眉頭不舒,“這沒動靜可不是啥好事兒,我估摸着,沈家那邊是等着的。
”
“你們先收拾東西,早些做了早飯來吃,我去外頭先瞧一瞧。
”
“嗯。
”蘇木藍點頭,喊了白水柳幾個人起身,接着去竈房燒火準備做早飯。
白石堂倒也沒開門出去,反而是直接一個縱身,翻上了院牆,從院牆那跳了出去。
這腳剛落地,便瞧見兩個急匆匆的身影。
“哎,吓我一跳。
”白雨柱忽的看到街上有人,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在看清是白石堂時,拍了拍胸口,“你咋的從自己家出來不走門,還跳院牆那。
”
“昨晚上聽着有吵架聲,也不知道哪兒傳來的,怕有啥事,沒敢開門,先出來瞧瞧動靜。
”白石堂道,“萬一要是不是啥好人進咱村了,我這一開門闖我家咋辦?
”
村子裡頭的人知道,白石堂平日裡走镖,這晚上睡覺都不脫衣裳,刀劍都時常壓枕頭底下的,凡事警惕的很,也覺得正常,便沒有多想。
一旁的白順陽甚至還沖他豎了個大拇指,“是得多操心就行。
”
“你倆這急匆匆的幹啥去?
”白石堂問。
“還能幹啥,還不是因為白洪富家閨女女婿的事兒。
”白雨柱撇了撇嘴,“這不我跟順陽倆人昨晚上巡邏值夜呢,一晚上就瞧見那沈六金和沈八金一個在村口守着,一個在村尾守着。
”
“我們問他倆在那幹啥呢,人也不說,就光給我們瞪眼,那眼神跟想吃人一樣,我跟順陽商量着,那兄弟倆跟前燃的火堆看着也不小,看樣子是守了一夜,這守上一夜能幹啥,肯定是等着沈家村那邊人過來的。
”
“這沈家村要是待會兒來了人,肯定要找茬來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得趕緊跟裡正說一聲才行,别到時候讓人家沈家村的人來欺負咱們白家村!
”
“就是,可不能欺負了咱們村。
”白順陽附和道。
“是這麼回事,那你們趕緊去吧,我也先回家去。
”白石堂道。
“回家說一聲,讓家裡頭媳婦兒孩子關好門,待會兒估摸着咱們這些爺們兒得去祠堂口那集合,看看咋辦。
”
白雨柱說完,拉着白順陽急匆匆往白康元家去了。
白石堂快步往村口那瞧了瞧,果然瞧見一個人在那來回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