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嗎?
”
“你在生氣!
”肯定句,雖然不知道溫暖在氣什麼,但葉非墨肯定,溫暖在生他的氣。
“我有時間還不如背劇本,誰有空和你置氣。
”溫暖涼涼道。
葉非墨冷哼一聲,退開了些許,溫暖稍微自在了,他靠得太近,她的鼻息間都是他的古龍水味道,思維也跟着變遲鈍了。
葉非墨嚴重地影響了她。
他坐到床上,想問問她的疼不疼,可見溫暖如此冷淡,葉非墨從來不是拿自己熱臉去貼别人冷屁股的人,于是也沒問她疼不疼。
溫暖心中祈禱,葉非墨趕緊走。
“那天晚上我是罵得過分了些,但不是針對你,如果你還在為這件事生氣,大可不必。
”葉非墨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溫暖為何會生氣,隻想到這個可能。
溫暖疑惑地偏頭過來,“你在道歉嗎?
”
葉非墨一窒,道歉這種事,他還沒做過呢,溫暖一問,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但卻沒有反駁,他想,或許他不反駁,溫暖當他默認了,或許,她就不生氣了。
溫暖的确當他默認了,隻想吹一聲口哨,哎呦,你終于道歉了,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晴朗了,她就喜歡看葉非墨這副糾結的臉。
再糾結一點吧,再糾結一點我會更原諒你。
葉非墨見她歡喜了,自己吃了癟,臉一沉,伸手去捏她的臉頰,“死丫頭,你開心了?
”
“疼,疼,疼,你小點力。
”溫暖擡腳去踢他,被他連帶被子一起抓住,她窘迫不已,葉非墨總算好心放開她的臉頰。
溫暖睡多了,晚上反問精神了。
“喂,你吃過飯沒有?
”
這人總是三餐不正,所以才弄得一身胃病。
葉非墨搖頭,從中午就一直沒離開醫院,哪吃過飯了,溫暖一聽,闆着臉指着蔡曉靜買來的水果,“去切水果吃,不然回家吃。
”
葉非墨心口一暖,這丫頭果然關心他的身體,那天聽她憤怒中說廉價的事,葉非墨突然伸手揉揉她的頭發,“笨丫頭,我說過了,你一點都不廉價。
”
這是他的無價之寶。
他難得這麼溫柔,溫暖有些不習慣,她果然還是欠虐的,習慣了喜怒無常的葉非墨。
“廢話,林甯說我是你的搖錢樹,我當然不廉價。
”溫暖得意洋洋地哼了哼,葉非墨隻是抿唇,什麼都沒說,拿過水果剝皮吃。
蔡曉靜買了蘋果,橘子,葡萄,葉非墨選了橘子,最不麻煩的一種。
“喂,你回家吃飯吧。
”
“你又沒做飯。
”
溫暖一愣,想到韓碧,不冷不熱地說,“韓碧沒給你做飯啊。
”
也是,人家是超級大明星,那麼高貴優雅的,怎麼可能洗手作羹湯。
葉非墨的好心情不翼而飛,擡眸冷冷地望着她,溫暖莫名其妙,轉而苦笑,韓碧果然能左右他的喜怒哀樂,那人對他總歸是不一樣的。
葉非墨則是生氣,好好的,她提韓碧做什麼?
再說,韓碧做飯他也不一定會領情吃。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葉非墨清冷如月的目光,緊緊地落在她身上。
“你們不是複合了嗎?
”溫暖理所當然地說道,“你都帶她回家了,應該是複合了吧。
”
葉非墨目光危險一眯起,病房中蔓延着一股危險的低氣壓,他冷冷地看着溫暖,問:“你怎麼知道我和韓碧的事情,誰告訴你的?
”
這件事,知道的沒幾個人,一想到溫暖前陣子和韓碧攀比,葉非墨目光更是不悅,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暖察覺到他冷厲的目光,心中暗忖,韓碧見不得人嗎?
幹嘛生氣成這樣?
還是說,韓碧在他心中已重要得誰都說不得一句了?
要不要這麼寶貝啊。
溫暖額不瞞着他,那天晚上和程安雅、韓碧在米蘭春天樓頂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他,溫暖道:“那天你帶我去宴會,你們在陽台說話,我正巧在後面賞景。
”
葉非墨冷冷地譏诮,“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偷聽的嗜好。
”
他的口氣不悅至極。
不知為何,極不願意溫暖知道他和韓碧之間的事情。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早就知道了。
溫暖聽出他譏诮的口氣,嗤笑一聲,“拜托,葉二少爺,你也沒什麼偷聽價值,我是光明正大的聽,你沒注意到陽台上有人就别怪别人偷聽好不好?
”
這罪名可冤枉了。
她可不能背。
看來韓碧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葉非墨很顯然不想和溫暖談這件事,冷漠地道:“我和她沒什麼事。
”
“和好就和好嘛。
”溫暖一笑,燦爛之極,“恭喜啊,葉二少爺,終于如願以償了。
”
葉非墨手中的橘子,瞬間被他捏扁,他唰的站起來,拂袖而去,摔門聲震得這一樓都震了好幾下,甚是可怖。
蔡曉靜本來在長廊中聽電話,聽到摔門聲,大吃一驚,慌忙道:“我先不和你說了,再見。
”
葉非墨陰鸷着臉從她身邊走過,身上迷茫着一種可怖的氣息,那是一種近我者死的氣勢,蔡曉靜聰明地選擇沉默,看着葉非墨一身冷酷地進了電梯,頭也不回下樓。
她慌忙進了病房,“你和他又怎麼了?
”
這兩人鬧别扭的程度是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更驚人,葉非墨這一次氣得不輕啊。
溫暖也莫名其妙,“我沒說什麼啊,就是他和韓碧的事,上一次的宴會上,我無意在陽台聽到了,他知道後就氣成這樣了。
”
“不可能,這又什麼好生氣的。
”蔡曉靜無語,葉非墨脾氣實在不能說好,但這種事遲早溫暖會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定是溫暖又說了什麼氣他了。
*
又吵架了,嗚嗚,非墨你脾氣不太好,~~~~(gt;_lt;)~~~~有童鞋說非墨戲份太低,hoho,很快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