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笑道:“雪如姐,他說他對你一見鐘情了,就今天的試映會啊,所以讓我打電話約你回來,你就放心的使喚他吧,已經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不值錢了。
”
蘇然一個桃花眼抛過來,陳雪如莞爾,欲言又止,朝蘇然點了點頭,她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本想說自己是有孩子的女人,但這麼多人還是算了。
且說了,他們又要問長問短的,唐舒文不喜歡别人知道他和她有一個兒子,他覺得是羞辱。
這些人都是唐舒文的好朋友,陳雪如索性就不說了。
“怎麼樣,考慮我嗎?
”蘇然把蔡曉靜趕到林甯身邊,他自來熟地坐在陳雪如身邊來,笑得一臉桃花,卻一點都不惹人生厭。
陳雪如笑道:“蘇先生……”
“叫什麼蘇先生,蘇然就好,溫暖都沒大沒小的叫,叫蘇先生多生分啊。
”蘇然很自動自發地忽略了他們本來就是第一次見面,本來就很生分的事實。
陳雪如說道:“蘇然,當朋友就好。
”
蘇然能進能退,果斷地笑起來,“那當然,男女之間的愛情都是從朋友開始的,來,為了朋友幹一杯。
”
蔡曉靜都忍不住和林甯嘀咕,蘇然真是好厚的臉皮。
能屈能伸啊,這樣泡妞怎麼會不上鈎呢?
林甯搖搖頭,真是丢男人的臉啊。
顧制片問陳雪如,“雪如姑娘,你看大家都這麼熟了,以後一定經常出來玩,我問你,聽說你耍了顧小貝一個耳光,是不是真的?
”
陳雪如也沒什麼尴尬的,他們幾個人什麼沒見過,恐怕自己都幹過這種事,于是點頭,“錯了,不是一個耳光,是兩個耳光。
”
顧制片拍着沙發大笑,“顧小貝也被女人打啊,太解氣了,回家我和老爺子說笑話去。
暴君被人打,陳雪如,你牛啊,估計他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怪不得他要雪藏你。
”
陳雪如一笑而過,也沒多說什麼,雪藏對她來說的确是一個打擊,不過那是在第一次被雪藏的時候,最主要是因為背叛,再一次得罪顧小貝被雪藏,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反正賺錢能養活自己,養活兒子就足夠了,名利這東西,不要也罷。
蘇然就喜歡她這份傲氣,出淤泥不染的蓮花。
台上正跳國标,林甯又拉着蔡曉靜去跳,顧制片看着台上跳國标的兩人,忍不住問葉二少,“你有沒有覺得,林甯最近和曉靜很來電?
”
陳雪如和溫暖都看向台上,林導這麼一個冷豔美人跳國标跳得風情萬種,蔡曉靜也是多才多藝的女子,跳得也不差,兩人怎麼看怎麼來電。
溫暖撐着下巴,很疑惑,“曉靜姐怎麼時候和林導勾搭上了,我怎麼不知道?
”
“你除了顧着和我生氣,你還知道什麼?
”葉非墨冷冷一哼,故作不悅。
“那是你自己小氣好不好?
”溫暖目光一亮,拉過葉非墨,“葉非墨,我們也去跳好不好?
我好久沒跳了。
”
“不去!
”他才不要在大庭廣衆下跳舞。
丢人!
溫暖瘾起來了,笑眯眯地去拉顧制片,“顧大哥,我們去跳。
”
“好啊。
”顧雲嫣然答應,才剛站起來就被葉非墨按下去,他拉着溫暖上台,溫暖笑,“不是不跳嗎?
”
“你以後跳舞,隻能當我的舞伴。
”
“霸道!
”溫暖唇角愉快地揚起來。
蘇然也請陳雪如去跳舞,她最近心情煩悶,正需要宣洩,二話不說跟着蘇然上台,顧雲看看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沙發上,忍不住嘀咕,“不是吧,就這麼抛下我了?
”
他也不甘示弱,拉過一名女藝人上台。
……
整個酒吧的氣氛high到極點,音樂震動整個酒吧。
溫暖沒想到葉非墨的國标跳得這麼好,簡直能參加國際國标舞蹈賽了,她都有點跟不上他的節拍,畢竟她的國标并不如他這麼娴熟,跳起來也沒他這麼有力量感。
“跟着我的節奏就可以。
”葉非墨說道,在旋律中跟着他的節奏一起跳,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難得的享受,溫暖第一次跳得如此盡興。
林甯和蔡曉靜跳得不相上下,陳雪如跳得比蘇然好,陳雪如早年專門訓練過,舞蹈非常有美感。
跳了一段,幾人下來的時候都是汗水淋漓,陳雪如和溫暖都脫了外套,總算知道酒吧裡的女孩子為什麼穿得這麼清涼了。
一跳舞啊,熱氣上湧,渾身都熱。
陳雪如擦汗,喝了一杯酒,臉色有些櫻紅,襯得她的膚色更美麗,蘇然着迷地看着,怎麼辦呢,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噗通的跳,雖然知道她和唐舒文有牽扯,葉非墨也告訴他有他們有一個兒子,可他還是想,他是真的心動了呢?
特别是剛剛跳國标的時候,他覺得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能和他如此契合,仿佛是為他而生的一般,雖然才剛認識,卻覺得那麼的熟悉。
兄弟妻,不可戲啊。
可唐舒文又不喜歡她,不是麼?
“曉靜姐,你會唱歌,還會跳舞,又是全能經紀人,你還有什麼不會的?
”溫暖說道,“我竟然不知道你能歌善舞,還會什麼?
”
“你們幾人誰不是能歌善舞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蔡曉靜笑道。
林甯豎起拇指稱贊曉靜姑娘的舞蹈和歌聲,“下次請你來我電影客串。
”
“去你的。
”蔡曉靜失笑,台上又開始跳舞了,一波又一波,顧雲看着台上忍不住蹙眉,“咦,那不是趙雨凝嗎?
”
衆人一緻往台上看去,台上和一名男藝人在跳舞的他女人很像趙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