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有五十多名男男女女,男人們衣着得體,氣派,非富即貴,女人們高貴典雅,珠光寶氣,處處盡顯奢華,清一色的青年男女。
衆人也詫異地看着挽着葉非墨的溫暖,那目光齊刷刷的,溫暖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動物園裡被人觀賞的猴子,這些人中有不少她在雜志中見過的當紅明星,娛樂公司的老總,也有大牌的導演,林導也在,這場合讓她有一瞬間的緊張。
葉非墨偏頭凝着她,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看見一分難得的安撫。
仿佛在說,别怕,一切有我。
溫暖淺淺一笑,心中的緊張頓時消去了,她是聰明人,雖不知道葉非墨為何帶她來,但她知道,她不能給他丢人。
有這樣的想法,溫暖的背脊也直了。
葉非墨唇角掠過一抹柔和。
溫暖是他見過為數不多的聰明女孩,是真真正正的,七竅玲珑的聰明女孩。
唐舒文沒有忽略葉非墨眸中一閃而過的柔情,微微吃驚,目光落在一旁的溫暖身上,不僅是唐舒文,連其餘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溫暖穿着一襲prada的海藍色低胸禮服,典雅華麗,她本就高挑,這一襲禮服更襯得她修長,凹凸有緻,黑亮的秀發盤起,額前碎落少許劉海,妝容精緻,帶着安甯國際上半年最流行的海藍色寶石耳墜。
衆人更驚訝的是,她胸前的項鍊竟然是……
rosetear。
葉家的傳家之寶。
珠寶界的鎮山之寶。
衆人驚訝的目光都化成整齊的肢體語言,全部落在她的胸口,溫暖臉頰微紅,她很不習慣别人這樣的目光,太過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