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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奎回到自己的宅子裡,鐵奎住的是一棟三進的宅子,這宅子的前任主人是個文官,所以布置得很雅緻。
管事鐘善一看到鐵奎,遞上一張請帖,說道:“今天有人送來了張請帖過來。
”這管事是鐵奎信得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将府邸裡的事交給他。
鐵奎接了請帖看着落款寫着秋建,面色一沉。
秋建,韓建明出城時的化名就是秋建。
就他所知道,韓建明可是遠在西北,這送請帖的若不是試探他的,就是韓建明的人了。
鐵奎是知道燕無雙有能耐,從他隐藏身後也能建下這麼大勢力足以證明。
可這個人疑心太重和且性子陰沉讓人捉摸不透,他并不願意效忠于這樣的人。
可若說背叛燕無雙,他也不敢。
因為一旦被發現,燕無雙必将讓他生不如死。
因為之前,就有先例。
想了一下,鐵奎叫了鐘善進了書房,說道:“這秋建,是韓建明的化名。
”鐘善跟鐵奎是同時入的軍營,兩人性子相投,關系非常的好。
也後來鐘善出了點事,就給鐵奎打下手了。
鐘善也知道韓建明的身份,說道:“是不是因為你當初無意之中放走了他,他就想要拉攏你?
”鐘善覺得這韓建明膽兒真大,竟然還敢讓人找鐵奎身上,也不怕來人被抓。
鐵奎糾正了鐘善的話,說道;“我并不是無意之中放走他的。
雖然快二十年沒見了,但韓建明跟小時候模樣變化并不大。
”五官沒什麼變化,所以他隻看了幾眼就認出來了。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将韓建明給放走了。
鐘善并沒有問鐵奎自小在鞍山長大為何會見過韓建明,因為他知道這個兄弟身上有秘密。
比如鐵奎的父親隻是鞍山一個很普通的獵戶,家裡過得很不富裕,但他這兄弟卻寫得一手好字且還會說官話,官話還說得特别的好。
也是兩人關系特别近他才知道的,不過鐘善從沒開口問過。
鐘善笑着說道:“五歲見過的人你竟然還記得,你的記性還真好。
這次韓建明的人找上門來肯定是想要拉攏你,你準備怎麼做?
”
鐵奎搖頭道:“我還沒想好。
”
鐘善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奎子,你看這樣,我去鴻福酒樓見這個人探探底。
”京城認識鐵奎的人很多,但認識鐘善的卻寥寥無幾。
鐵奎沉吟片刻搖頭說道:“不行,萬一這是燕無雙設的局,你這一去我們都會沒命。
”燕無雙的爪牙非常的厲害,鐵奎非常擔心這是燕無雙設的一個局。
若是鐘善去了,兩人都會死得很慘。
他七災八難的能活到現在不容易,所以必須謹慎。
鐘善也發愁了,問道:“那該怎麼辦?
”
鐵奎想了好一會最後決定不去了:“将那張請帖燒掉。
若是下次再有人送這請帖來,将人綁進來審問。
”
鐘善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京城的探子細作太多,我們行事還是小心為上。
”跟韓建明接觸好處沒有,可一旦被抓就有性命危險。
所以,還是遠着點好。
鐘善糾結了一下,問道:“奎子,你将韓建明放出城隻是因為你們認識嗎?
”鐘善覺得,肯定還有其他的緣由。
鐵奎沒回答這個問題:“等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你。
”燕無雙這人疑心病很重,若是讓燕無雙知道他的真實身世,就算他什麼都沒做也不會有個好下場的。
所以他的身份,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不得不說,鐵奎的謹慎是對的。
那給他送信的人是韓建明的人不假,隻是已經被監視了。
若是鐵奎或者鐘善去,必定會被朝廷的人發現。
到時候,可就不能善了了。
京城因為皇帝要選妃,頓時熱鬧起來了。
皇帝選妃也是有要求的,首先得是五品官員家的女兒才有資格,其次得十五歲以上。
一般疼愛自家姑娘的都會在及笄之前給女兒定親的。
不過這次選妃的條件有所變動,因為隻在京城之中挑選,七品官員家的姑娘也能在選妃之列。
禮部的辦事效率很高,隻在三天之内就将京城符合條件的人選登記在冊,呈給玉辰。
玉辰随便翻看了一下,跟禮部尚書說道:“都按照規矩來吧!
”這些人想要入宮為妃,還需要經過考驗。
通過了考驗,冊封了份位,才算是皇帝的嫔妃。
桂嬷嬷端來了一杯茶,遞給玉辰說道:“娘娘,喝口茶吧!
”玉辰從知道皇帝要選妃那時起心裡就不痛快。
桂嬷嬷也能理解,換成哪個女人,會高興讓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
玉辰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眼睛落在茶杯上的青花蓮瓣上。
這青花色澤清雅,看了很舒心:“等這些人進了宮,再沒現在這舒心日子了。
”女人多了,是非也多。
桂嬷嬷說道:“娘娘别不用放在心上,左右翻不過天去。
”玉辰不僅管着後宮,還得皇帝喜愛,無需懼怕剛進門的嫔妃了。
說完這話,桂嬷嬷壓低聲音說道:“娘娘,是不是該讓樂太醫看一看。
”出孝都這麼長時間了,玉辰肚子還沒一點消息。
眼下又有嫔妃進宮,桂嬷嬷覺得這事該抓緊了。
玉辰原本并不太想再要孩子,可今時不同往日。
若還是再王府,就算不生,她也有足夠的信心能保證兒子的位置不被動搖。
可現在她卻沒這個信心了。
畢竟,皇位的争奪一直以來都是最慘烈的。
正說着話,侍琴從外面走進來,跟玉辰禀明了一件事:“娘娘,皇上已經答應冊封雲擎為平西王了。
”
玉辰問道:“消息屬實?
”見侍琴點頭,玉辰臉色非常難看,雖然之前雲擎跟玉熙占了西北,但對世人來說他們是叛軍、是反賊。
可現在皇帝答應了玉熙的要求,冊封了雲擎為王,就給他們洗白了。
桂嬷嬷也有些穩不住了:“皇上怎麼可以答應這呢?
”冊封了雲擎為王,豈不是表明皇帝也同意将西北的治理權交給雲擎跟玉熙了。
玉辰卻陷入了沉默之中。
玉熙并不知道皇帝已經下來聖旨冊封雲擎為王,她這會正聽到下面的人說雲擎送回來一個姑娘呢!
許武得了消息,怕玉熙誤會,趕緊過來跟玉熙解釋道;“将軍在去軍營的路上,碰到了這姑娘發病。
所以就讓人将她送了回來。
”
玉熙聽完後問道:“這姑娘是什麼身份?
”雲擎這段時間并沒有什麼反常,所以就算送回到一妙齡姑娘玉熙也沒着急上火。
隻要丈夫沒這個心思,她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許武說道:“已經查明了,這女子是解家二房的姑娘,排行第七,閨名小芸。
”
玉熙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對了,說道:“既然是解家的姑娘,為何不直接送回解家,要送到雲府來?
”
許武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其實許武很奇怪,他家大将軍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雲擎也不是生來冷漠,而是因為以前有個殺手,裝成被流氓欺淩的大家閨秀。
結果差點讓雲擎沒命。
自此以後,哪怕是看到天仙出事,雲擎也不會去救。
玉熙說道:“既然是這樣,那讓賀大夫去給她看看吧!
若是沒有什麼大礙就送回解家去。
”
說完,玉熙又多說了一句:“去查一查,這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的?
”誰若是巧合的話也就算了,若是這解小芸别有用心,那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敢觊觎她丈夫,就得做好承受她怒火的準備。
許武點頭道:“我這就去查。
”雖然說夫人這醋勁大了點,但從這件事也可以看出夫人還是很緊張将軍的,這是好事。
過了小半天,許武進書房說道:“賀大夫說這七姑娘全身起疹子并不是什麼病,而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起了癬。
現在已經擦了藥,沒妨礙了。
”所謂的起癬,其實就是過敏的意思。
玉辰聽到不是裝病,對這個解小芸的敵意去了一半,說道:“既然已經沒什麼妨礙,那就送她回去吧!
”
一個時辰以後,許武就将所查到的消息告訴了玉熙:“這個解小芸解府二老爺的嫡長女,今日是她母親祭日,她是去寺院給生母點長明燈的。
”完了,又補充了一段:“送解小芸到雲府也不是将軍的意思,是高松看那解姑娘全身起了疹子,想着賀大夫在府上,所以就将她讓人給送到府裡來了。
”他就說自家将軍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般。
玉熙咦了一聲,就她所知高松可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玉熙心頭一轉,問道:“這解姑娘長得怎麼樣?
”
許武沒想到說得這般清楚夫人還不罷休,所以說這女人呀都是小心眼的:“這解姑娘長得一般。
”許武說的是實話,跟自家夫人比起來,那解小芸壓根不夠看。
玉熙接着又問道:“可有婚配?
”
許武說道:“之前定過一門親,後來不知道是出了什麼變故,那男子娶了她同齡的庶妹。
”隻不過一個時辰,太仔細的東西還來不及去查了。
玉熙聽罷笑了一下,說道:“你查下這個姑娘的底細,若是個好的。
你就将剛才跟我說的這些話告訴高松。
”高松也還是個光棍,若是因為這段邂逅能結成夫妻,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這個跳度太大了,許武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成,等高松回來我就告訴她。
”他跟大牛定親的時候,高松當時可羨慕了。
若是這次能解決了他的終生大事,也是一件大喜事。
玉熙咳嗽了一下,跟許武說道:“今天的事,就别跟将軍說了。
”既然知道是個誤會就沒必要讓雲擎知道這事,要不然太沒面子了。
許武笑着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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