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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淺壓根就不敢去看他的方向,一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就頭皮發麻,深呼吸一口氣,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點開微博迅速編輯了一條微博發出去,然後手機丢到他身邊。
“這下你滿意了?
”
瞪了他一眼後迅速撇過頭,語氣又氣又慫。
江硯深餘光瞥了一眼還沒鎖的手機屏幕。
深淺V:已婚,拒撩!
涔薄的唇瓣微微的揚起了一絲弧度,清朗的嗓音道:“陳木。
”
不知道在門口守了多久的陳木走了進來。
江硯深将手裡的壁虎遞給他,“把這些東西都弄走。
”
“是。
”陳木利落的拿來籠子,把壁虎,兔子,還有十幾隻貓都拎走了。
林清淺掃視了一圈,确認壁虎,蜥蜴那些吓人的東西都不見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江硯深!
”這下能安心的跟他算賬了。
江硯深端起咖啡杯輕啜了一口,俊朗的五官上笑容迷人,“淺淺,我很大度,但這并不妨礙我吃醋。
”
林清淺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沒壓住心頭的怒火,“你有病啊!
”
都說了那是小白送七七的,他吃什麼飛醋,還弄了蜥蜴和壁虎回家。
江硯深黑白分明的瞳仁裡閃爍着無辜的光,“我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
林清淺:“……”
忘了,他還真是有病的。
雖然是曾經!
江硯深見她不說話,繼續喝着自己的咖啡,順手又拿起她的手機看。
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她剛發的微博下就有了好幾萬的留言,大部分都是在發“?
?
?
”
卷兒0709:我艹,大神你和誰結婚了?
依然冰冷0817: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你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奴婢224:隻有我在這簡短的四個字裡吃飽了狗糧嗎?
少爺的小白:女鵝,你怎麼就二婚了?
不會還是嫁了那個狗男人吧?
七月天淺藍:咦,不是說狗男人被女鵝害死了,咋還活着?
**嗎?
仔仔不是古天樂:難不成是江總要回來了?
期待……
失魂小魚:呵呵,肯定是趁着我們江總不在,跟别的男人搞一起了,要不是我直播吃屎!
一隻名叫兜兜的火柴:我有些期待那個叫“失魂小魚”的直播吃屎了。
深淺V回複失魂小魚:直播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失魂小魚:?
?
?
一時間#深淺#就上了熱搜,然後是#已婚拒撩#甚至#失魂小魚直播吃翔#也上了熱搜。
林清淺的微博評論突然就暴漲到了十萬,吃瓜群衆紛紛來觀光打卡。
網瘾叔叔陸秦商轉發微博:哪裡有瓜哪裡就有我。
楓葉一邊吃瓜一邊催促:我們的慕言崽崽呢?
奶奶們想他了QAQ
駱天雪在下面回複:我才走三年你就二婚了……
雪花:人家都二婚了,你初戀了嗎?
(PS:寶貝最近有些活躍是要回來了嗎?
)
自從三年前駱天雪走了之後,微博再也沒有更新過,苦逼的粉絲隻能在林清淺的微博下蹲愛豆了。
駱天雪沒有回複他們,扔了手機生陸東城的氣。
三年了,他也沒搞定林清淺給自己當嫂子,忒沒用了!
林清淺帶林見卿去吃早餐,手機在江硯深的手上,發生什麼事她根本就不知道。
還是江雲深坐下一邊喝牛奶,一邊刷手機看到熱搜點進去,一口奶就噴出來了。
“咦!
二叔叔你好惡心哦。
”被噴到奶的林見卿嫌棄道。
江雲深咳嗽了兩聲,歉意的眼神從七七身上轉移想林清淺身上,“大嫂,你就算公開婚訊,也沒必要全網屠狗吧!
”
林清淺:“?
”
扭頭看向沙發上握着自己手機的江硯深,他該不會發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江硯深起身走過來,将手機還給她,在旁邊的椅子坐下,慢條斯理的用早餐。
林清淺眸低劃過一絲狐疑,拿起手機解鎖,登上微博……
深淺V:林清淺愛江硯深一輩子。
林清淺:“…………”
明眸又好氣又好笑的瞪向身邊的男人,“你還能不能有點底線了?
”
江硯深喝粥的動作一頓,黑眸睨她,“難道這不是事實?
”
林清淺被他戳中心事,耳尖微微泛紅,壓低聲音道:“算是事實也沒必要這樣公開說吧。
”
“我隻是在幫你規避更多的誤會。
”江硯深認真且誠懇。
林清淺眸底閃過疑惑,直到看到直播吃翔的熱搜才明白他說的規避誤會是什麼意思。
绯唇挽笑,手指點開了單條微博操作的頁面,指尖剛點開,旁邊就有一道冷光射過來……
林清淺的指尖故意在“删除”兩個字上停頓了幾秒。
江硯深劍眉一下子就凝起了寒意,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的指尖。
林清淺餘光瞥到他陰沉又緊張的神色,绯唇莞爾,指尖輕輕一動點了兩個字——置頂。
江硯深眼底的光一亮,涔薄的唇瓣揚起弧度,眼神裡的寵溺遮掩不住。
林清淺放下手機側頭與他對視,早上那點惱意早就煙消雲散了。
坐在對面的江雲深把他們的眉眸傳情看得清清楚楚,白眼都翻出天際了。
“七七,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
認真吃早餐的林見卿擡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懵懂的望着他,“什麼味道啊?
二叔叔,我什麼都沒聞到。
”
“虐死單身狗的戀愛酸臭味。
”江雲深嫌棄道。
林見卿不太能聽懂他的話,“單身狗我知道就是二叔叔你,可戀愛的酸臭味是什麼呀?
”
江雲深:“……”
寶貝,你這麼紮你二叔叔的心真的好嗎?
林清淺和江硯深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江雲深将餐具一擱,“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去上班了。
”
林清淺和江硯深也沒有挽留他,已經站起來的江雲深也不好再坐下繼續吃,崩潰的出門覓食。
……
——啪!
明潇手裡最新款手機狠狠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眼神裡滿載着陰狠和恨意!
“江硯深,林清淺……你們居然還在一起!
!
”
拍在桌面上的手像感覺不到痛,指甲狠狠劃着桌面,如發狂沒有理智的人,咬牙切齒道:“我不會讓你們過這麼舒坦的!
林清淺,江硯深,陸東城……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别想好過!
!
”
指甲縫裡滲出鮮紅色的血液,她像是沒看到,撥通内線,冷冷道:“我發一個文件給你,你給我找人發到網上!
”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失控的低吼,“我說現在立刻馬上!
”
“啪”的一聲将電話挂斷,擡起頭時眼底布滿紅絲,神色猙獰而醜陋。
林清淺到公司,剛給韓流白回複完郵件,蘇英敲門急匆匆的進來,小臉煞白,“清淺姐,不好了,出事了。
”
“你别急,慢慢說。
”林清淺眉心微動,輕悅的嗓音緩緩響起。
蘇英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氣息,這才開口,“剛剛網上曝光了一份江總的病曆,病曆上寫着江總有……有人格分裂症。
”
林清淺眸色一怔,迅速的點開了網頁,不止是微博,就連門戶網的新聞頭條都是江硯深。
“爆料上還說了,現在的江總是第二人格,第一人格已經被殺死了。
”蘇英咬唇,眼神裡滿載着擔憂,“現在該怎麼辦啊?
”
林清淺沒有回答,點開微博,不出所料江硯深已經上了熱搜,而且不少人都相信了這個爆料。
因為綜合之前江小九在天越的操作,還有去國外養病三年,更是佐證了爆料的真實性。
林清淺卷翹的睫毛顫抖幾下,貝齒緊咬着绯唇,沉靜片刻,聲線微涼,“你先出去吧。
”
蘇英點頭,“好,那有什麼事你再叫我。
”
林清淺颔首,目送她的背影離開後,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江硯深的電話。
等了幾秒,電話就被接通了,電波裡傳來江硯深低沉的嗓音,“喂……”
“你看新聞了嗎?
”林清淺聲音緊繃的問道。
“你指我是第二人格的事?
”江硯深的聲音與平日裡無異,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别擔心,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
“雖然說你現在已經跟天越沒關系了,可是大衆對精神病很敏感,他們對你可能……”
不等林清淺把話說完,江硯深低沉的嗓音打斷她,“淺淺,我并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
”
林清淺一時間啞聲了,耳畔繼續響起男人清潤的嗓音,“我隻在乎你。
”
她的心尖一顫,像是被什麼掐了下,又酸又麻,低低的嗓音裡漫着眷戀,“在我心裡你就是江硯深,是我的丈夫。
”
“這就夠了。
”江硯深低啞的嗓音漫着一絲笑意,“别擔心,安心工作,剩下的事交給我,嗯?
”
最後一個字音節酥得林清淺耳朵不由一熱。
懸空的心因為他的話慢慢落地了,輕聲“嗯”了一聲,“有什麼事記得聯系我。
”
“好。
”江硯深答應了,随後掐斷了電話,擡眸看向面前的陳木,黑眸裡一片冰冷。
陳木:“江總,需要我做什麼嗎?
”
“你能做什麼?
”江硯深涔薄的唇瓣翕動,涼薄的語調道:“我不會做任何讓淺淺不開心的事。
”
陳木低頭,“是。
”
“但我也不允許有人做讓淺淺擔心的事。
”江硯深掠起眼眸時,眸底的寒光瘆人,“這個明潇蹦跶的太久了,是時候讓她安靜下來了。
”
陳木擡頭與他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他想做什麼,欠身,“我這就去安排。
”
江硯深低頭看着手裡的手機,指尖輕輕撫摸着林清淺的照片……
眸底的寒意散盡,隻剩下無盡的癡迷和深情。
……
林清淺和江雲深已經用了一切的手段将熱搜撤了,詞條鎖定,企圖将熱度降下來。
隻可惜……
人類的本質是反骨,他們越是想要降熱度,網民就越是要讨論。
江硯深的病在網絡上被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不少所謂的精神專家跳出來說,以江硯深這樣的狀況應該送去精神病院進行治療,因為精神分裂潛藏着危險。
這樣一個精神患者放在現實生活中,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随時會威脅到公衆安全。
甚至有人發出了要不要将江硯深送進精神病院的投票,參與者高達十萬,竟有六萬多人投了要,另外三萬人選擇不要,是覺得江硯深沒有傷害别人,也不是每個人格分裂出來的都是壞人吧!
如今的社會精神病者傷人報道層出不窮,以至于大衆對精神病患者都抱以抵觸和負面情緒,這種情緒一旦被有心人煽動起來,就猶如一場人間煉獄的降臨。
不止是天越的股價下跌,林清淺的拂雲也遭受到不少人的抵制。
因為她是一個精神患者的妻子,這是原罪。
江雲深看着新聞報道,氣得踹桌子,“這群人真踏馬的有病是不是!
大哥精神分裂怎麼了,是殺他們父***他們妻兒了?
”
“雲深。
”林清淺擡眸瞪他。
江雲深氣得有踹了兩下牆壁,好好的牆紙都被他踹破了。
顧修辭倒是不擔心江硯深,反而問,“七七沒事吧?
有沒有受到影響?
”
“我已經給七七請假了,這些天不會去學校,校方會嚴苛保密,不會洩露七七的資料。
”林清淺回答。
如果讓人知道七七是自己和江硯深的孩子,隻怕在學校也會受到歧視的。
陸秦商扯唇:“這群人真是閑的蛋疼!
”
“對危險的防禦是人類的本能,也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真實情況。
”比起陸秦商江雲深的氣氛,林清淺顯得冷靜很多。
更何況還有人在這中間煽風點火。
“他們都要把阿硯送去精神病院了,你可别為他們說話了。
”陸秦商白了她一眼,眼神看向一直沉默的江硯深,“阿硯你倒是說句話啊!
”
這件事一時半會不可能平複的。
“要不然你放點娛樂圈的料,幫忙分擔一點炮火?
”歲歲出馊主意道。
陸秦商點頭,“好主意,阿硯你要覺得行,我立刻放……娛樂圈的料,那我這可是有一籮筐。
”
“你們兩就别添亂了。
”林清淺餘光睨他們倆,真不愧是夫妻,“這個時候爆娛樂圈的料,網友都會知道是被拉出來擋槍的。
”
“那到底該怎麼辦?
”江雲深煩躁的抓頭發,“總不能這樣讓他們罵下去吧!
”
林清淺沒說話,眼神看向身邊男人……
江硯深薄唇輕勾,吝啬的擠出一個字:“等。
”
“等什麼?
”江雲深迫不及待的問道。
江硯深黑眸掠起看了他一秒,又垂下眼簾,“等一個人。
”
“等人?
”江雲深一臉懵然,“等誰啊?
大哥,都這個時候就别賣關子了好麼!
”
江雲深猜不到,林清淺卻猜到他說的是誰了,“聯系上了?
”
江硯深側頭與她對視,眼神裡泛着的光仿佛在說:不愧是我的女人!
“在回來的路上,明天下午應該能到。
”
林清淺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早有準備,所以沒有像江雲深那樣擔心不安。
陸秦商和歲歲也聽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倒是顧修辭低垂的眼簾掠起,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們倆。
翌日,拂雲公司召開記者發布會,地點公司大廳。
接到邀請的媒體紛紛扛槍架炮的提前趕到拂雲公司,好占一個好位置。
辦公室裡,林清淺為江硯深别好胸針,盈盈清澈的眸光迎上他沉靜的黑眸,“準備好了?
”
江硯深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薄唇輕啟,“你呢?
”
林清淺彎唇,小手扣緊他的手,“有你在身邊,我還需要準備什麼?
”
江硯深薄唇勾起弧度,低頭在她的手面上親了一下,“謝謝夫人的信任。
”
林清淺與他相視一笑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蘇英推門而入,“清淺姐,江總,記者們都到了,一切都準備好了。
”
江硯深颔首,低眸看林清淺,“走吧。
”
林清淺彎唇,與他默契的提步走向了門口。
大廳的休息區整齊的擺放了椅子給記者休息,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放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還有兩個話筒。
江硯深牽着林清淺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每個人手裡的相機都咔咔的響,有些甚至想要湧上前,隻是剛站起來就被方武和陳木帶保镖給攔住,不讓他們靠近半步。
江硯深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每天堅持鍛煉,健碩的身材包裹在黑色西裝上,身上的每一顆扣子都扣好了,拉着林清淺的手走向桌子旁。
林清淺則是一身藏藍色的長裙,外面搭了一件黑色小西裝,簡單又幹練,兩個人站在一起更像是穿了情侶裝。
他們剛剛入座,記者們就争先恐後的開口逼問。
——江先生,你真的有精神病嗎?
網上的傳言是否屬實?
——林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先生的病情,一直在幫他隐瞞?
——江先生,你是否有反社會人格?
對于大衆希望你能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你是如何想的?
——江先生,江硯深是第一人格,他真的已經不存在了嗎?
——林總,對于第一人格被吞噬的這種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你們不覺得你們這是在謀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