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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親。
”江硯深回答的很官方。
陸秦商白他一眼,“說人話。
”
江硯深餘光冷冷的睨他一眼,“我女兒不入陸家門。
”
陸秦商一怔,忍不住好奇道:“為什麼啊?
咱們這麼鐵的關系,還怕我家歲歲欺負你閨女呐?
”
江硯深垂眸瞧了瞧自己天真無邪的女兒,吝啬的擠出三個字:“自己想。
”
“诶……”
不等陸秦商說話,他抱着林見卿轉身往門口走,“走了。
”
陸秦商沖着他的背影嚷嚷,“不是留下吃晚飯啦?
”
江硯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頭都沒回一個。
陸秦商納悶的看向顧修辭,“他怎麼回事?
”
顧修辭将酒杯裡的酒喝完,放下酒杯起身打量了下陸家父子,淡淡的丢下一句:“陸家的男人什麼都好,就智商是硬傷。
”
話畢,提步往外走。
陸秦商一愣,反應過來啐了一句,“你特麼的智商才硬傷,你全家智商都硬傷!
”
陸慕言仰起頭,好奇地問,“爸爸,顧叔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
“沒什麼意思,誇你聰明。
”陸秦商捏了捏兒子的小臉蛋,不甘心道:“兒子,給爸爸争口氣,長大一定要把你七七妹妹給我追到手,娶回家當老婆。
”
陸慕言眨了眨眼睛,“不用追啊。
”
陸秦商剛準備批評他沒有一點上進心,耳邊就響起陸慕言奶聲奶氣的聲音,“媽媽說了,七七妹妹就是我媳婦,長大肯定是要嫁給我的。
”
陸秦商愣了下,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蛋,“臭小子,這麼自信啊!
萬一你七七妹妹長大不想嫁給你怎麼辦?
”
陸慕言搖頭,“怎麼可能!
七七說了,我是除了林阿姨以外,她最愛的人了。
”
江叔叔都沒這個待遇呢。
陸秦商豎起大拇指,“幹得漂亮!
”
……
江硯深剛上車将林見卿放下,副駕駛的門就被人拉開了。
顧修辭直接系上安全帶,扭頭道:“搭個順風車。
”
陳木沒說話,看了一眼後座的男人。
江硯深看了一眼顧修辭,淡淡道:“開車。
”
陳木這才發動車子,緩緩開出别墅區,并入了主道。
林見卿乖巧的喊了一聲:“顧叔叔……”
“七七乖,又長漂亮了。
”顧修辭瞧着林見卿的眼神都不由軟了幾分,生怕吓到小姑娘。
“謝謝顧叔叔,顧叔叔也變帥了!
”林見卿禮貌性的回誇。
顧修辭笑:“是變黑了吧。
”
林見卿吐了吐粉舌,奶聲奶氣道:“黑也帥,媽媽說了美的定義有很多種,不是隻有白,瘦才是美。
”
“你媽媽說的很對。
”顧修辭點頭,眼神看向江硯深,“你不在的這三年,她把天越打理的很好,七七也照顧的很好。
”
江硯深低頭看乖巧的女兒,嘴角微勾,“我知道。
”
顧修辭捕捉到他嘴角的笑,莫名的牙酸,扭過頭看向前方。
江硯深将耳機放在林見卿的耳朵上,開了前座自帶的視頻讓她看電視。
這才緩緩開口,“還在等她?
”
顧修辭愣了下,回頭看到林見卿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又看向他……
“沒有。
”
“她還在國外,不過用不了多久會回來。
”江硯深薄唇翕動,聲音低緩,“我還需要她的定期治療。
”
畢竟他吞噬了江小九的人格,原本又有不少情緒上的問題,如果不定期看心理醫生,很容易出問題。
顧修辭心漏跳了一拍,臉上一本正經道:“我真沒有等她,别聽陸秦商那烏鴉嘴胡說!
”
“當初的确瞧着她不錯,不過這麼久沒見我早忘記她長什麼樣子了。
”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質,早出晚歸,動不動就要跟兇徒兇手打交道,平日裡那些富家千金瞧不上我,我也嫌她們矯情,隊裡明面不禁止同事戀愛,但也不贊成,容易影響工作。
這才單了下來……”
顧修辭語氣平靜與平日無異,說的有理有據,換做旁人自然深信不疑,但是落在江硯深的耳裡——
一個字都不信。
隻不過感情的事如人飲水,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一時間車廂裡陷入詭異的靜谧中,偶爾響起林見卿咯咯的笑聲。
顧修辭側頭看着窗外的燈紅酒綠,很容易迷了眼,喉結滾動,忽然就有些癢。
放進口袋裡的手摸到煙盒就要拿出來的時候,餘光掃到被屏幕照亮的小臉,動作頓了下。
最終還是沒有拿出來。
陳木将車子停在了他宿舍小區門口,顧修辭解開安全帶跟江硯深林見卿說了再見下車。
車子開走,顧修辭轉身要進去的時候,步伐頓住了。
回頭看向小區門口的位置,喉嚨再次癢起來。
這次他沒忍着,掏出煙盒,點了一根香煙叼在嘴邊,走到旁邊的花壇上坐下。
安靜的路燈下他夾着香煙,吞雲吐霧,鷹隼般的眸子落在小區門口,想到她那次送自己回來的畫面。
三年的時間本應該模糊的記憶卻在煙霧缭繞中細枝末節都被放大了無線倍。
她的臉,她的頸脖,還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記憶猶新,勾得他壓抑已久的欲念蠢蠢欲動。
一想到她在國外可能認識别的帥哥,交往,親密,心如在油鍋裡翻滾。
一忍再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艹!
”
站崗的門衛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看過來,扯着嗓子道:“顧隊,還不進來?
”
顧修辭深呼吸一口氣,平靜的語氣道:“這根煙抽完就進去。
”
門衛聞言沒有再多問什麼了。
顧修辭眯着眼睛慢悠悠的抽着剩下的半根煙似是在回憶什麼,簌簌而下的銀色灰燼是記憶裡翻滾的塵埃,風一吹就散了。
等他回味完了,煙火也滅了,他将煙頭丢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起身進去了。
……
林清淺這次去紐約忙上市的事雖然很忙,但還是保持一天兩次視頻跟家裡留守丈夫和女兒聯絡。
審核上市資質通過,對外公布,緊接着就是敲鐘。
新聞被國内财金新聞大肆報道,不少業内人士都看好拂雲的前景贊揚林清淺的才華和能力,但到網友眼裡就變味了。
「江家老太太這頭七過了也沒多久,這個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紐約搞上市,毒蠍子名不虛傳啊!
」
「聽說天越最近幾次投資不利,股價大跌,她作為董事長不管天越,跑去搞自己的公司上市,是天越的血被吸幹了嗎!
」
「我姐姐跟圈内人認識,聽說江老太太本來隻是身體不好,因為她不管天越的事,老太太被活活氣死了呢。
」
「靠!
這個黑心女人故意的吧!
!
!
我現在都懷疑江硯深是不是已經被她搞死了,手段真夠黑的!
」
「啊!
我的老公啊,怎麼被這種女人搞了,嗚嗚……」
林清淺雖然在紐約但國内的新聞還是知道的,隻是沒當一回事,專心在上市敲鐘儀式上。
敲鐘當天,林清淺身穿一件白色職業套裝,站在敲鐘儀式現場在多家媒體的鏡頭下,用力敲響了鐘聲。
這一刻寓意着拂雲上市,而她的身份也從一個設計師真正轉變為成功的商人。
敲鐘儀式結束,林清淺端着香槟杯一一感謝了這段時間幫忙上市的團隊,還有些工作人員。
一番折騰結束已經是傍晚,她坐在車上,脫掉了高跟鞋,赤腳踩在腳踏墊上,接到了蘇英的電話。
蘇英先是恭喜她,然後把國内目前的新聞和輿論說了一遍。
林清淺挂了電話,點開微博……
毫無疑問有人罵,也有人護,這幾年的老套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
林清淺将手機丢在一旁,側頭看着窗外的繁華,心裡倒沒有多激動,反而有些怅然若失。
阿硯和七七不在,早知道就讓他們都跟過來。
車子停在門口,林清淺穿好鞋子,一副幹練女精英的樣子等到車門被拉開,戴着墨鏡下車。
隻是一擡頭就怔住了。
幫她拉開車門的人沒有側身讓開位置,而是站在她面前,俊朗的五官在陽光的照樣下浮現着若隐若現的笑容。
林清淺片刻反應過來已經滿是驚喜的抱住他。
江硯深長臂将她緊緊抱在懷裡,低頭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發心。
“你怎麼會來?
”林清淺輕悅的嗓音裡掩飾不住的歡喜。
“上市敲鐘對你而言也算是人生一件大事,我怎麼能缺席?
”指尖輕輕的将她散落的頭發掠到耳根後。
林清淺再次将他抱住,感覺心裡的失落被徹底掃空了,晴空萬裡。
後面停下的車子都是她團隊裡的人,看到這一幕又酸又好奇。
宋沁很自覺的擋在兩個人前面,眼神示意他們不該看的不要看。
江硯深察覺到那些打探的眸光,拉着她的手道:“我們進去吧。
”
林清淺完全沒了工作上的強硬态度,溫順的被他牽着手走進酒店。
江硯深用她的房卡開了門,從鞋櫃裡拿出舒服的拖鞋讓她換上。
林清淺低頭看他的後腦,“你來了,那七七呢?
”
“七七要上學。
”江硯深給她穿好拖鞋,起身道:“她這個年紀應該在幼兒園,多和同齡人接觸,不然很容易不合群。
”